,乳沟缝,甚至连腋下和臀股都被一根接着一根棒子光顾玩弄了
个遍。这些个浑人除了不走后窍嫌脏外,几乎是把婆媳两玩遍了花样,比如两人
一起面对面拥吻,后头各自插着肉棒,再比如躺在男人身上做深蹲,比赛谁能最
快榨出精来,甚至还如赛马般被人从后面顶动攀爬,到了后头一身皮肉上都是粘
稠的白浆,连头发都黏糊糊的成了一片,只剩下了喘息。
刘青山和虎子死了。
李忘语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意外,他们 不同,他们不认识林夕,对八卦门的人
来说毫无任何利用价值。李忘语心里一阵阵的绞痛,觉得是自己害死了他们,如
果不是自己的撮合,他们早就跟着一起逃离了林家,何故早早的丢了性命。
金镯子,八卦门和寒山阁,还有那个康王。
这些东西在李忘语的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她聪慧过人,从四名八卦门弟子
的嘴里听到的零碎线索很快就拼成了答案。
而在这一瞬间,她忽然不希望林夕回来,虽然那些人早就卜过了卦,知道他
正在往家里赶。那么……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得提醒一下小弟才行。
李忘语心头微微的抽搐,趁着夜深呕出了满肚子的精水,肮脏浑浊的液体倒
映不出她苍白的面容。
而她,也不想看到这么恶心的自己。
呼!
一声惊叫, 画面陡然消失不见了踪影,李忘语 挣扎着起身,一个带着柔和磁
性的声音跟着从她耳边响起。
「嫂嫂别怕,梦醒了,我在这里。」林无昼扯了扯李忘语身上的被子,替他
擦去了额头的汗水。
「梦?是梦么……」
李忘语张了张嘴,手掌伸出放在了林无昼的两边,牵强的笑了笑,说:「之
前那个也是梦吗?」
「不是,那不是。」林无昼抓着嫂嫂的手亲了一下,什么话不说,他知道自
己已经给了答案。
「那就好……」
李忘语累了也乏了,看着出落得越发俊朗的林无昼苦笑了一下说:「那两丫
头都喊你叫无昼,我不喜欢,你还是那个小弟。」
「嫂嫂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我听你的。」
「那你私下里也不准喊我嫂嫂,叫名字。」
林无昼楞了一下,说:忘语。
「嗯。」
她眨了眨眼睛,钻进了被褥里,好像是吸了吸鼻子,声音弱弱的带着哭腔道:
「你去吧,之前交代你的事情和那两 丫头说一声,我不是修行者,帮不上忙。」
「好。」
林无昼起身推开了门,在推出去的瞬间补充了一句话:「你不是修行者,可
你是我的大军师。」
那被褥又抽动了一下,露出了一截微颤的脚尖。
……
……
天下大乱的时候,民心总是不安定。
江南水乡的碧波河上已经没了多少捕网的渔家,乌篷船早已入港,水面孤单
寂寥,秋风扫下落叶,呼呼的一吹,满地飘零。
然而,例外总归是有的。
比如此刻,一叶孤舟就在江面上划行着,握着船桨的是个双 十年纪的少年郎,
生的还算俊俏,体格也颇为壮实,然而脸上却布满了忧愁之色,划着船桨的时候
总是不住的发出叹息声。
船舱内,白衣书生就着四方小桌席地而坐,桌上煮着一壶清茶,腰上系着一
条镶玉顾绣腰带,右侧挂着通体碧绿的酒葫芦,三尺青锋剑随意丢在了一边,倒
是那把普普通通的折扇被攥在了手心里,当成了宝贝。
「啊……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白衣书生挥打着扇子饮茶,可刚一入口就
皱起了俊朗的眉,呸呸呸的吐出了茶叶子嘀咕道:「没酒好喝。」
「是没酒好喝,那老爷就别喝了。」
淡淡的声音响起,白衣书生的贴身丫鬟画扇走了过来,一把夺过了茶盏,然
后就弯下腰收拾起了船舱内凌乱的事物。这 丫头身子骨纤细,个子修长,手足的
线条说不上丰腴,但体态匀称,尤其是皮肤白得好似象牙一般。
白衣书生看着画扇矮腰提臀的模样,嘬了口碧玉葫芦的葫芦嘴,吧唧了几下
上头残留的酒香自言自语道:「可惜了……太可惜了。」
「老爷,我都听到了。您可惜什么呀?」画扇捧起了杂物,长长的睫毛一闪
一闪,面色微微不善。
「没什么没什么,我瞎说的。」白衣书生骤然变色,一边暗想这 丫头的耳朵
是越来越灵了,一边则是心虚避过了脑袋。
「别嘬了,神州大地打仗呢,没地儿给您找酒喝。」画扇气呼呼的轻哼,冷
笑道「您不就是可惜我屁股不够大,奶子不够圆么。老爷你那点癖好我可了解得
多了,就差把我找个人家嫁了,搓搓手等着生下娃娃,然后好瞒着家里的汉子翘
起肥臀儿让你弄一弄对吧?」
她说着,表情不变,可耳朵根却是红了,跺了跺脚说:「您这王爷怎么当得
像个……淫贼似的!」
「哈?淫贼?画扇小妮子你可过分了,我一不偷二不抢,不拿绳子绑也不拿
剑刃逼着,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是淫贼了?再说了,我宇文白怎么地也是
个王爷,有点儿特殊的爱好也正常吧!」
宁王宇文白,三岁颂诗,六岁习剑,诗词歌赋骑射御,兵法王道样样精通,
深的先帝的欣赏,然而却在十二岁那年毅然决然的离开了皇宫大殿,踏上了一条
修行之路,仗剑天涯,酒歌狂行,是这世上最让人想不明白的人物。
「特殊?您那爱好也太特殊了吧!三十岁以下的不要,臀儿不翘的不要,胸
儿不肥的不要,没生过孩子的不要,长得丑的不要。你……你这不就是喜欢给人
戴绿帽的淫贼么!」
画扇越说越气,竟是一把夺过了宁王宇文白手里的酒葫芦,晃了晃,然后冷
着脸说:「老爷,你也看到了。你的皇嫂和你的哥哥正把大殷皇朝的天下搅得民
不寮生,不正是你站出来的时候吗?可你倒好,哪儿也不去,哪儿也不管,明知
道舱外面的小哥心里惦记着家人,还非逼着别人当苦力,过分!过分!」
「哎呀,当皇帝有什么好的,也就是个名头。西凉,北荒,南疆,东幽,这
四处神州以外的地方才算是精彩。你想想,我那哥哥为什么死得这么早,不就是
忙着布兵打仗,勾心斗角落下的病根么。二哥荒淫不争气,皇嫂野心勃勃,这些
道理我都懂。可……跟我有什么关系。」
「天下人自有天下命,死得再多关我什么事。凌珑也好,康王也罢,这是命
数,要是连这个都看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