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似乎能感觉到小和有些焦虑。
妈妈责在一旁忙碌,一会用电视连电脑,一会换衣服,然后又去化妆,忙的
不亦乐乎。现在妈妈处于被调教状态,对小和怕得不得了,每次从小和面前经过
都要跪下磕一个,因为之前没磕
被小和教训过一次。由于沙发正对着电视,
而小和就躺在沙发上,妈妈用电脑连电视的时候需要反复检查,竟在一分钟之内
磕了5次,进度很慢。
当时小和面朝着沙发,正眯着眼睛享受我的按摩,其实根本看不见妈妈,只
是觉得这晚会怎么还不开始,又听到「咚咚」。的磕声,便有些心烦,说:「你
个老眼儿怎么没完没了的啊,我都看不见你,你给谁磕
呢啊?」。
妈妈赶紧解释说:「小和有所不知,老
眼儿陈阳这个叫慎独,就是没
看的时候也要严格要求自己。春秋时卫国的蘧伯玉,在经过君主的住处时,即
使没看到都要下马然后小步疾走,连灵公的夫
南子都表扬蘧伯玉是君子呢。
老眼儿这是追随古之贤
呢」。
小和脾气本就是神出鬼没,临近开会,又有些焦虑,听妈妈这么一解释,火
气就更大了,便抽出被我按摩的脚,坐了起来,很柔地对妈妈说:「来来来,
儿真有本事,这么古老的事都知道,给妈妈摸摸
」。
我暗自叹了气,心想:妈妈又要挨揍了。小和由于出生在澳洲,对中国的
历史完全不了解,遇到我之前还是傻开心的,遇到我才开始逐渐学习汉字,便很
是痛恨自己的无知。尤其是对于妈妈平时有意无意的卖弄很是不买账。妈妈为了
这事没少挨打,但语文老师的职业习惯却总让她有着教育的条件反
。
妈妈被小和调教的时间也不短了,对小和的脾气也是十分清楚。小和说话的
语气越是温柔,动手的几率就越大。妈妈其实话一出,就意识到自己又卖弄了,
但覆水难收,自己的话不能收回,只得硬着皮爬了过来。
小和还是柔柔地说:「老眼儿站好了,腿叉开,让我看见你的臭
!」。
妈妈只得遵命。乖乖地脱掉了刚穿好的裤子,岔开了两腿。
小和问道:「说吧,眼还是
道?」。
妈妈当然不明白,但又不敢问,知道心理发虚地回答:「……
道?」。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和「嗖」。地一声从茶几上抄起来遥控器,「啪」。地
一声了妈妈的
道。妈妈以为小和只会打几下自己的
,根本没想到有这么
一手,道
得很,根本来不及润湿。由于
道内壁
燥,遥控器的表面在妈妈
身体内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力,妈妈只觉得疼痛的感觉由千万跟神经瞬间涌进了大
脑,巨大的痛感让妈妈「嗷」。地一声尖叫之后跳起了三尺高,然后跪在地上,并
不敢拔出遥控器,只是不住的揉着自己的小外围。
妈妈浑身抽搐着,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只是一遍揉着小,一边哀求:
「饶命,
饶命。小
……小
陈阳做什么都行,求
高抬贵手」。
小和完了妈妈,就像没事
一样,躺下继续让我捏脚,脸对着沙发,根本
不看妈妈。过了半分钟,只听小和悠悠地说:「宁哥的能
你吗?」。
妈妈回答说:「能,当然能!爸爸我那是我得荣幸」。
小和又说:「那遥控器能你吗?」。
妈妈想了想,支支吾吾地回答说:「能吧,刚刚妈妈就拿遥控器了」。
小和依然看着沙发说,慢慢地说:「那,这遥控器就等同于宁哥的喽?」。
我听到这里才明白小和的用意,原来妈妈说自己追比圣贤,小和却用遥控器
来比喻我的,给妈妈结结实实地上了一课。
妈妈也是恍然大悟,早已拜倒在地,说:「张宁爸爸的是这个世界上最
威武的东西,儿能闻一下,就
趣盎然;要是舔一下,就多活一年;要是被
一下,那儿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母狗。那遥控器只是个物件,但依然可以
儿,
儿是说,任何物件,只要在小和妈妈手里,都可以
儿,但依旧不能
和爸爸的大相比。
儿暗自给小和
磕了几个
,打扰了
的清修,竟
然还恬不知耻地卖弄自己的臭文化,说什么要追比圣贤。
儿其心可诛。母亲
用一根遥控器就将儿治得服服帖帖,
儿知错了」。
小和依然在闭着眼睛享受,说:「好了,继续忙你的吧,这回不用这么磕
了,怪闹腾的」。
妈妈领命,又忙忙碌碌了15分钟,终于在6:55搞好了一切准备,便回
到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刚到7点,只听得妈妈屋里一声清脆的中音:「第十二界家庭会议,
暨小红眼
儿陈阳主持的,逗张宁爸爸,小和妈妈开心的联欢晚会,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