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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钱给了小筝,说是老板赏的,拿着买吃的。
小筝也不客气,接了钱就收口袋里了。然后打开口袋,又拿了个报纸放我胸
口,说要喂我饭吃。
我左边肩膀挨了一下,确实不方便用左手,而我又刚好是个左撇子。
前面老板说小两口时,小筝听了很自然的样子。这会喂我吃饭,同事看到,
难免调笑两句,她也并不在意。
我享受了一会,被女朋友喂饭的感觉后,觉得这样吃着,其实很是别扭。便
叫她帮我托着,自己用右手吃了起来。
小筝每天到了六七点,都会回来一趟,给我送饭吃。她跟那老板说:她男朋
友打架受了伤,要第天回来一趟,给我送吃的。
那老板很当然的,把小筝的男朋友想成了老文,想着这种混混,打架受伤,
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不过,能打架受伤的人,他更不想得罪,就很痛快的答
应了。
在宿舍里躺了三天后,感觉消了些肿,也不那么痛了。天天看电视,就觉得
待的有点烦了,可又还包着个脑袋,也不想在街上乱转。
于是白天就跑到小筝那,可以看租的电影电视剧,或是看电脑里的。
我也叫小筝别来回跑了,我现在能自己去买吃的,来回跑着,怪麻烦的。她
却说,她乐意。
那个代我班的同事,每天总有几个电话。自从我成了专门做活动的之后,我
就买了个二手的手机,工作确实少不了。
我那工作,要说需要多了不起的技术,也说不上。但就是杂事多,特别新手
刚接触的话,能急炸头。
我是能敷衍的,就尽量敷衍。再说了,真上来个人就能干的很顺的话,老板
还以为我那活多好干,觉得给我工资给多了呢。
过了两天,又去诊所换了次药后,脑门上就只贴了个小方块,再不用圈着裹
了。这样就看着自然了,自己也觉得轻松了多了。不过,肩膀上还是青着一大块。
所谓,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温饱之后就思淫欲。
每天一早,过了公司上班时间之后,我就跑到小筝那里。那个时间,她还在
睡觉,我拉上窗帘,就开始剥她衣服。
一阵乱舔乱摸,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弄的哼哼唧唧的,下面开始流水之后,
就开始插入。我后来才知道,小筝那地方,长的有点偏后。所以,从正面插,难
度要大些,反正是从后面插,要容易点。
不过,插的时候,动不能太大不说。就算是这样,顶多两分钟,小筝就叫受
不了啦。是那种真正的受不了,抽冷气式的叫痛。于是,我就只好拔出。
头一两次,我都会戴上套套。后来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插到射,于是也就懒
的戴了。
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从开始,到完全适应插入,中
间花了很长的时间。她并不是没感觉,其实她很容易就会湿,有时候还会湿的很
厉害。有时候,我们在外面亲亲摸摸一阵,待我把手伸到那里,会摸到整个手都
湿了。
但就是不能插,五分钟,大概就是她最长的极限。而且,还得是很温柔的那
种。要不,三两下,就得拔出了。而且,时间长一点,她可能过了几个小时之后,
都还觉得小腹不舒服,涨痛之类。
我很怀疑,我后来会偏爱口交,菊花,可能就是因为性经验的最开始,就是
这样的状态。
人是这样的,什么弄不到,就会特别的想。那个时期,我就特想,能像老文
那样,痛快淋漓的,使尽全力的,干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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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先插到她叫停之后,再让她休息一下,回下神。然后就是口交和
手。她口交的技术也很一般,纯粹是为了心理上的满足感。手上的技术,进步的
很快。可能是因为,我经常握着她的手弄,有个范例在那。
而且,她发现了一个诀窍。每次她弄到有点累了,发现我还没射时,就开始
提穆姐。比如,说她给我在前面口,让穆姐给我在后面舔,这之类的话。我听了,
就难免会更加兴奋,也就更容易射了。
每次她把我撸射后,看着她的胸口,脖子,或是脸上,挂着的我精液,在那
气喘吁吁的样子。我就极想再把她按着,大干一顿。不过,很可惜,那是不可能
的,至少在那个时期,是不可能的。
十
我受伤后第九天,就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不是我对工作多热爱,多积极,只
是怕别人把我的工作抢了而已。
穆姐找个机会,还跟我说:小二啊,真不好意思哈,说起来,你还喊我姐来
着。可你姐真是有点不懂事了,都没想着,给你和小筝留些空间来着。你以后要
过去,就跟我说嘛,我不会那么不识趣的。
她以为,我和小筝已经好了很久了,也是长期过上了性生活了。只因为她来
了之后,我才不好意思去了。
我打着哈哈,跟她大概说下,我和小筝有时差,以前也难得见一回的。自从
那次偷听之后,一跟她说到这类的话题,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她说的话,
就觉得老大个不自在。
穆姐报以我,一个同情的眼神。叹了口气,说道:打工是这样的,为了挣钱
嘛。
我只要不是太晚或太累,都会去她店里接她。然后一路说说话,亲热一下。
我也跟她说起,叫她问问穆姐,她算是过来人嘛。问问她,为啥我们做起来,
你就成那样了。是都这样吗?是做的方法不对吗?还是做的不够多?
结果,小筝就真的去问了。然后,当然的,穆姐除了说多做几回,可能就适
应了,别的也说不出什么来。
穆姐知道这事之后,有时看我的眼神,就更是同情了。
穆姐知道了,当然老文也就知道了。有时候还拉我谈心,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来安慰我。甚至说,要带我去做一回50的,他出钱。
我才发现,我叫小筝去问这事,真是一个太愚蠢的决定了。问题没解决不说,
也搞得我,每次见到那两个,就会心里发毛,担心又会拉着我安慰。
我上班之后,基本就没有机会,再跟小筝啪了。时间隔的长了,难免就会憋
的厉害。于是晚上去接小筝的路上,有时也会学老文说的那样,跑到公园或是大
的绿化带里,找个比较暗的地方,让小筝给我弄。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次射在了她的嘴里。因为在外面的时候,如果射脸
上之类,不好收拾,也怕会弄到衣服上去了。于是,射在她嘴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