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竟然又扯她裤儿,要对她做那羞人之事。半推半就间,赤着身
子被祁俊拥入怀中。正是缠绵时刻,再一细看,拥着她的男人哪里是祁俊,分明
是宋岳那个呆头鹅。
春色无边一梦觉醒,胯间一片濡湿。
此时就在相隔不远金乌殿另一待客厢房之中,祁俊白雅夫妻二人兀自私语,
白雅赤裸娇躯偎在爱郎怀中,面上红潮未退,绵软娇柔声音含着满足之后的惬意,
「才从师傅哪里回来又折腾人,你瘾头真大。没人瞧见你这孝顺徒儿吧?」
祁俊道:「怎么会,你夫君功力见长,轻功可厉害了。」
「去你的,我看是采花的功夫吧。」
夫妻二人亲昵调笑几句,便转入正题,祁俊道:「雅儿,师傅刚说起方媛了。」
「如何?」白雅秀眉稍稍扬了扬,本有醋意,却想夫君此时和她提起方媛必
然无关儿女情长,也便安了心,静听夫君讲述。
祁俊道:「师父觉得方媛越来越不牢靠,怕她中了金乌殿奸人的计。」
白雅道:「师父必是有缘故才如此说的,她还说了什么?」
祁俊前夜果然实在祝婉宁处度过,两人压抑声音欢爱一场,事毕之后便听祝
婉宁论起金乌殿众,说起金无涯自然是疑心重重,祁俊却道他一个徒儿一个弟子
也是在古怪,怎地无论如何都看着老实,想来定是伪装。祝婉宁对祁俊之言只认
同一半,道:「以前见过宋岳几次,每次都是一般老实。可这回来,宋岳可真反
常,听你师姐们说,他两番来寻方媛,一次叫她气急而归,可转眼又让她眉开眼
笑了。此子前后可是大为反常,此中定有诡异之处。媛媛虽然性子毛躁了些,可
是本质不差,我真怕她吃了亏啊。」祝婉宁心中毕竟记挂弟子,将心事向祁俊娓
娓道来。
祁俊碍于白雅面子,并不敢时常向方媛时时露出好感。可他也记得当年这小
师姐对他颇多照顾,若见她被恶人迷惑,亦非所愿。便道:「宁宁,你可曾警示
过方媛了?」
祝婉宁摇头苦笑道:「怎么没有。我都已后悔叫她去挑群雄内斗了,小俊,
你说师父是不是做错了?」
祁俊并不敢对祝婉宁说三道四,他经过生死之劫后,心性也非同昔日,审时
度势后道:「宁宁,我看此举并非不妥,只是我们对手太过奸猾,而我们可信之
人又实在太少。麻烦恐怕还出在金无涯身上。」
祝婉宁点头认同,幽幽叹息道:「不错,最可怕的就是敌我未分呐。」她稍
顿一顿,才道:「小俊,师父求你个事情,合着机会,和媛媛说说,叫她不要自
误了自己,行吗?」祝婉宁对弟子之间争斗心如明镜,叫祁俊说项方媛,势必叫
白雅难过,可祁俊也许是整个广寒宫中唯一能说动方媛的人。手心手背皆是肉,
祝婉宁宁可事后向爱徒白雅赔罪,也不愿方媛误入歧途。
祁俊点头,他知道这是师尊无奈之举。
将师父话语向白雅转述一遍,白雅亦非不通情理,她只是告诫祁俊,道:
「我不喜欢方媛,你不要和她生情,其他随便你怎么劝她。」
祁俊赔笑应过,松了一大口气。
从春梦中惊醒的方媛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的出现已是惊动了几对夫妻,也是
金乌殿中,也是客房之内,也是刚刚欢好过得一对夫妻,话语之间却不像祁俊白
雅之间那般恩爱。
「李俊和,你兴头不小,见了哪个就要我扮作哪个,可惜你这是镜花水月,
看得见摸不着啊。」坐在椅上的覃妙琳不着寸缕,一身欺霜赛雪娇嫩肌肤在莹莹
烛火下闪出熠熠动人光泽,她一双雪乳浑圆高耸,腰肢纤细,丰臀娇挺,风流脐
下萋萋芳草浓密油亮,胯间露珠未尽,鲜红的肉唇还有些微微肿胀,可见方才的
敦伦大礼有多激烈。可也奇怪,三更半夜的,有床她不去睡,偏要在这个时辰坐
在桌前梳妆打扮,细细描过黛眉,又将胭脂水粉调和,精心抹在脸上。这般打扮,
莫不还要出门见人么?
金童剑客李俊却躺在床上不动,他额头上还有汗渍,胯下黑粗肉棒软软地搭
在腿上,龟首龙眼还有白浆吐出。听了妻子的话,他脸上显得有些烦躁,撇嘴道:
「爷就爱玩人家老婆,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就肏不到哪两个贱人?」
覃妙琳不置可否一笑,并不搭理李俊和,精心梳妆穿戴好了,就走向大门,
临出门一刻才回头道:「你行你厉害,再厉害你的老婆也是被别人肏的货。」说
罢,覃妙琳离了房门,李俊和始终没有问过爱妻要去向何方。
此时天未明,月已落,寒鸦哀啼,冷风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