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如星一般的双眸透出迫切地渴盼。
钟含真再也不敢正视唐子玉的眼睛,泪流满面,痛苦地摇头道:「没有,是
我做的,都是我做的。你杀了我吧。」
紧闭双目,引颈就戮等来的不是死亡的解脱。
而是更让她心如刀绞的唐子玉的心声:「夫人,你可知道。我总要来给你请
安,那不是为了珍珠,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我也不知我是怎么了,只要能看见你
,心里就很欢喜。我和珍珠成了亲,我就不敢再来了,因为我要对珍珠负责,我
不能心里总想着另外的女人。何况,我也知道,我是永远不可能的……」
「别说了,动手吧。」
钟含真颤声道。
她怎会想到从小看着长大的子玉对她竟是如此感情。
「好。」
澹澹一声之后,唐子玉出手了,钟含真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
然而,唐子玉并非一人离开的,他带走了钟含真。
钟含真生死不明,两人去向不明。
这就是季菲灵所知的一切,她又对祁俊道:「我觉得子玉不会杀她。」
「嗯……」
祁俊心乱如麻,最好的兄弟爱上自己的母亲,甚至带走了她,荒唐却真实。
可是这对他来说何尝又不是解脱呢?他能关钟含真一生一世吗?若是放她出
来,又该如何面对。
但若有朝一日,再见子玉,两人又如何相对?「走吧,再也不要回来。兄弟
,我盼你一世平安。」
祁俊不敢想了,也不愿去想了,只当一切已成往事。
唐子玉果然没有杀死钟含真。
钟含真苏醒过来的时候,她看到了唐子玉那张冷漠的脸。
「你带我去哪儿?」
唐子玉没有回答钟含真,因为他也不知道要带钟含真去哪里。
他带走钟含真,是因为他觉得玉湖庄已经不适合她待了,是因为他总想看着
这个女人。
他对钟含真什么也没有做,就是带着他漫无目的地乱走,方向大概是返回唐
门,但是唐子玉又不想回去。
唐子玉对珍珠是一份责任,因为那是他的妻子,尽管知道了珍珠种种不堪过
往,他仍旧认为珍珠是世上最好的妻子。
这个女人害死了他的妻子,可是也是救护他和他娘亲的恩人,更是他多年眷
恋的女人。
他无法对她下手,也无法原谅她。
两个人一路走得很慢,也几乎没有交谈。
有时候住店一住就是几晚,每一晚,钟含真都睡在唐子玉身侧。
唐子玉怕她逃走,怕她自尽,因为她已经看出这个女人对人世无所眷恋了。
钟含真没有逃走,她在等着唐子玉对她的惩罚。
唐子玉的惩罚终于来了,但是却不是钟含真想象的那种。
钟含真是一个女人,一个高贵的女人。
她对死亡无所畏惧,可是却忍受不了一路的风尘。
在一个男人身边,她没有办法清洁自己的身体。
直到那一晚,夜深了,人静了。
钟含真才悄悄熘下了床,脱下了衣衫,用沾湿的丝帕抹拭自己的身体。
她以为唐子玉睡熟了。
可是唐子玉根本没有睡熟,有人从身上跨过,他怎可能察觉不到。
钟含真已非昔日高手,她的武功已经被祁俊废掉了。
在钟含真下床的时候,唐子玉并没有做声,他在想:「走吧,这就离开吧。」
他以为钟含真会逃走,他不会去追,因为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置钟含真。
在昏黄的烛光下,唐子玉看到了钟含真丰腴雪白的身躯。
唐子玉长得很美,像个女人,可是他的身体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
他很年轻,很容易冲动,在一个成熟的风情万种的女人身边睡了几晚,每一
晚都在克制。
现在他仍在克制,合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钟含真白花花的肉体。
钟含真擦拭过身体,又回到了床上,跨过唐子玉身体那一刻,唐子玉压抑不
住冲动了。
他突然抱住了钟含真,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钟含真没有叫喊,只是用手去拨唐子玉拉扯她衣襟的手。
她现在是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撼动一个身居武功的男人的手。
衣襟被拉开了,抹胸被扯下了,丰美肥白的乳房露了出来。
那一刻,钟含真放弃了抵抗。
这是唐子玉对他的惩罚,她必须接受。
做的孽太多,就让他强暴吧。
不,她是一个背德杀夫的淫贱女子,这如何算得强暴呢?她害了子玉的女人
,就算是还债吧。
子玉吻上了她的胸,这是第三个亲吻她乳房的男人。
与丈夫的敷衍了事不同,与冯百川的粗暴张狂不同,子玉的吻很柔很腻,轻
轻地嘬吸着她的乳尖,弄得她痒痒的。
他的舌头很灵巧,划过她的乳晕,打着圆圈。
他的手也上来了,更加灵巧的手指拨弄着另一颗乳头,虽然却少了口舌的温
润,可是那飞速地拨弄,也让她无比受用。
她湿了,肥美得私处淌出了汁液,染湿了亵裤。
钟含真暗中嘲笑自己,还真是个荡妇,就这么快被人弄湿了。
她一动也不敢动,从心眼里,她不想在成为荡妇,更不想在申子玉面前表现
得淫荡。
所以她抑制住了呻吟,强迫自己不能扭动身体,逆来顺受地任由唐子玉把玩
自己的身体。
但唐子玉不是在玩弄,他是在呵护她的身体。
从她的乳房开始,一寸一寸地舔舐她的肌肤,她光滑如玉的肚皮,有着澹澹
纹理的小腹。
随后,子玉脱她的裤子了。
钟含真也不曾反抗,她微微抬起了香臀,让唐子玉更容易脱掉她的裤子。
她也没有合上双腿,因为她觉得她不配再作出任何矜持的举动。
赤裸着身体,等待着男人进一步的侵犯,钟含真脸上还是有些发烧。
她没敢睁眼去看唐子玉,却能感受到,她的私处正在被一双眼睛盯着看。
子玉又开始吻她了,是她的脚,被他捧在怀里,轻轻地吻着。
他甚至不嫌弃她的脚经过长途的奔波还没有仔细清洗过。
每一颗脚趾都被子玉吮吸过了,脚心的酥养,脚面的温湿,钟含真得到了更
加细腻的呵护。
那条灵动的舌头,顺着她的腿一直舔舐到了那里。
钟含真终于难抑娇喘了,在被唐子玉的舌头一遍又一般掠过肥厚的蜜唇后,
她的喘息急促了许多。
一阵窸窸窣窣哦的脱衣声过后,钟含真被压住了,又要被第三个男人进入身
体了。
钟含真觉得没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