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情欲喷发绝非做假,只不过
昨夜那药物之效已过,此时是她自家体质作祟。
胸前美乳被那恶僧口吮把玩,虽然粗暴无礼,可是亦叫白雅体味到与夫君祁
俊不同的另类快意。尤其乳尖被大力嘬咂时,微微的痛感刺激得白雅不堪触碰的
身体急剧有了变化。她的情火烧了起来,欲望在蒸腾。
但与昨夜不同,白雅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每一步她都在小心的算计。
她或可不顾自己的生死,但不能不顾被困的金赤阳安危。这是她与金赤阳唯
一的生路。
可是金赤阳却不明白雅苦心,眼见着心爱的女神与恶贼缠绵,他已然怒不可
遏,心中只想着挣脱束缚,和淫恶秃贼决一死战。他的内功心法可以抑制住体内
的彻骨寒冷,他必须将寒意压下,然后再想办法用内力挣断绳索。
金赤阳勉强压下怒火,强行运功,这是他和白雅的唯一生路。
广通可看不见金赤阳暗中行功,他的眼睛直盯着在圆性身下受辱的白雅,虽
然美人儿的身子大半被圆性肥大身体遮住,看得不甚清晰,但那美人白花花身体,
动人心弦的娇声,早就让他血脉喷张了。
当然,他并不敢上前去分一杯羹,甚至不盼着圆性能像别个女子一样,在玩
弄过后赏赐给他。这女子太美了,他相信圆性一定会久久霸占不肯放手。既然得
不到,他也只能把手放到了裤裆里,握住了毫无用武之地的肉棒,大把地揉搓。
圆性并不知白雅体中药效已过,宋岳的确对他提过此事,可连宋岳也不知那
药力能持续多久,又如何告知圆性呢。圆性只知道这漂亮美人儿当真上道,连自
家中了药都肯对他讲,必是欲火烧心迷了心智。
换个寻常女子,圆性或许还要心生警惕,只是他眼前的是白雅,是个足以倾
倒众生的绝代佳人。谁人将这般美貌女子拥入怀中也要痴迷昏醉,圆性也无例外。
圆性以为是白雅迷失心智,却从不曾想,被迷得是他自己。
白雅娇音妩媚,口吐实情,圆性心中得意,胯下阳物已然硬成一根铁棍,撅
撅翘翘在裤裆里顶住白雅娇躯,叫他好不难过。
身形巨大凶僧强忍不舍,将白雅抛在一旁,倏然站起,巨熊般的身体想一堵
墙堵在白雅身前。白雅坐在地上,撕裂衣襟大开,心中又惊又惧,暗道那一刻恐
怕就要来了,心中自哀,痛苦合上双目。可不一刻,即便睁开,又是一副娇滴滴
妩媚模样,抬起头来,凄迷仰望巨型恶僧,眼波流动,美眸中送出妖媚异彩。
圆性俯视白雅,愈发觉得这女子美艳不可方物,牛一样喘着粗气,连撕带扯,
将身上衣物扒得一干二净。
眼看这巨僧,嘴脸凶顽如凶神恶煞,身似黑熊肥肉乱颤。胯下一根巨大阳物,
亦是黑紫黑紫,青筋暴跳,张牙舞爪,丑陋狰狞。
圆性在一跳一跳的丑陋阳物上撸了一把,一手扶住,缓缓压向了白雅,肥厚
大嘴裂开,怪叫道:「小骚娘,还不快给爷吹上一箫,让爷尝尝你上面小嘴的滋
味。」
「嗯……」白雅并不扭捏,一只柔荑缓缓伸出,似是胆战心惊地在那肉棒上
轻轻一碰,忽得又缩了回去,妙目转动,娇娇道:「这般大的家伙,人家怎么含
得进去。」
圆性已被白雅迷得发狂,一手插入白雅满头乌发之中,强按着她螓首就往胯
间压去,白雅只稍稍抵抗,就把俏脸儿贴上了丑陋粗肥阳物。她嗯嘤一声娇啼,
违拗不过丑陋淫僧逼迫,只好将丁香小舌伸出一点,在那光滑龟首上轻轻一点,
若即若离地触碰只叫圆性抖个机灵,竟不知道身下女子是不是碰过他肉棒了。
圆性兽性更旺,一面用力按压白雅脑瓜,一面求道:「好美人儿,你倒是吃
啊。」
白雅又是抬头送出一个媚眼,怯生生道:「你说好不让我受苦,我便亲你那
里。」
此时白雅只如受屈少妇,哪还有一分江湖侠女英气。
圆性呼哧带喘点头如鸡剁碎米,眼珠都要瞪了出来,就紧盯着白雅柔润娇唇
将她肉棒含下。
白雅又低下了头,红唇张开,丁香吐出,旋转着在龟首上舔了一圈,口中不
无惧意地喃喃道:「这也太大了。」
世间男人最爱听得的一句话恐怕也就是这句了,圆性胯下之物和他巨大身体
正好成比,一般地壮硕粗大。被白雅夸这一句,圆性十分受用,喜上眉梢。白雅
却不用他再催促,将半个龟首含了进去。
檀口之中,温暖湿润,又有一条灵动妙物。柔唇包裹住龟首,香舌舔弄着马
眼。恶僧圆性再不见凶顽嘴脸,两条扫帚眉拧着,一对三角眼眯起,脸上肥肉挤
作一团,大嘴裂开,似笑非笑,像哭不哭,只是更加丑陋。
他可从没见识过这等灵巧口技,嘬吸之力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舔舐香舌若
即若离,轻似无物。更何况,小美人一双手也扶了上来,柔若无骨的小手一只扶
着他的肉棒温柔套弄,另一只却伸到了他两腿之间,托着他的两颗肥大卵蛋,搔
弄上面褶皱皮肤。
轻柔地嘬吸让着恶僧全身都也酸软无力,灵动的指尖搔得他满身黑胖肥肉都
在颤动。
黑暗丛林中,黯淡火把照亮下,倾世佳人委身黑肥巨僧身下,尽情奉上口舌
温柔,叫人心痛,叫人惋惜。
金赤阳看不到这一幕,他正合目凝神,静心运功。
可是,从白雅含吻巨僧肉棒的声音也愈来愈响,初时轻品浅尝,逗弄龟头片
刻,便是啄吻棒身,「滋滋……啵啵……」慢吻之声并不甚大。可随后,白雅已
是檀口大开,将一条肉棒吞了大半,随意叫那丑陋阳具深入她喉咙深处。一颗螓
首放荡地在巨僧胯间起起伏伏,檀口中不住发出「哧溜,哧溜,嗬嗬啊啊」的下
流淫荡声音。
金赤阳又非昏迷,怎么听不到这淫靡声响,开始不过怨愤恶僧,可当他听到
白雅口鼻中散出的声声娇哼之后,心中又开始怨起女神:「白姑娘,你怎可如此
放纵……」
白雅含住恶僧的肉棒,已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要叫他痛快。可她自己又何尝不
是饱受煎熬折磨,身体敏感如斯,极易动情,被人亲吻乳房的时候就已经心酥体
痒了,此时口中一条火热男根,巨大伟岸直比她心爱的俊哥哥,已将她的心儿烫
化。浓黑毛发中散发出的男人体味,亦将她熏得痴醉。
明知此人是敌,明知此人作恶,明知此人淫邪丑陋。白雅还是禁不住大开情
欲之门,她的目光愈发迷离了,她的身体愈发火热了,她的脸上已经遍布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