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已尽,以后只是定时给她送些钱粮,她要跟谁偷我也不会管,更不会跟她
发生任何体关系,因为我觉得有点脏。
不一会儿,她已经做好饭菜端了上来,我也拿出纸张开始写休书。
可是刚写了两个字,心里就痛的刀绞一般,因为可以预见的是,未来我还要
写三份这样的休书。
王若初用手在围布上抹了一抹,走过来道:「写什么东西呢?」
而我已经把纸张捏成一团,冲她苦笑道:「没什么。」
看来我最终还是不忍心让她再次遭到打击,等以后再说把。
然而经历过这些大变故之后,王若初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整个变得极其
敏感,察觉到我脸色不对,一下子就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哭道:「是不是休书?」
我叹了气,点了点
,她闻言一下瘫软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哽咽道:「不
要,我不要离开你,自从经历过那些事之后,我才明白,你以前是多么娇惯我,
你已经把你力所能及的东西都给了我,我却还嫌弃你娶了太多的夫,所以才想
着跟张提欢走,那里知道离开了你之后,这世道原来如此险恶,短短一个月的时
间里,我就把以前欠下的苦难都品尝了一遍,现在才明白,我以前是活在天堂里
却不珍惜啊!你现在嫌弃我的身子脏,我又何尝不觉得自己更脏?只要你不写休
书,让我做任何事都愿意!求你了!」
我低下,看着她,抚摸着她的脸庞,用袖子替她拭去泪水,这张脸在以前
是多么娇,甚至还因为营养太好有点婴儿肥,现在不但消瘦了许多,甚至有了
一些风霜的迹象,一怒意突然填满胸
,我一
掌扇了过去,重重地打在她脸
上,她愣了一下,捂着脸反而露出欣喜的表。
我仍不解恨,左右开弓扇了起来,打的她俏脸红肿起来,五根手指印清晰地
印在她洁白的脸庞之上,直到她角流血,我才停止了挥动。
她摸着脸愣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到:「这就对了,你要是恨我就打我吧
,别憋在心里。」
我喘息道:「要是再有一次,你该知道怎么办了吧。」
若初连忙道:「若是再有,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了断,本来这次我也想了
断这条贱命,可是我始终觉得对不住你,想要留着这条命在后补偿你。」
我点点,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你那肚子里的孽种是不能留的,趁着怀的
时间还不长,去抓一副打胎药吧,我会陪着你。」
若初听了,脸色一变道:「夫君你是误会了吧,这是你的孩子,不是那臭道
士的。」
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勐地一拍桌子道:「你还敢骗我,那天晚上我和你行
房,根本没在你里面,你倒是背着我跟那臭道士做了两次,一次在野外,一次
在禅房,当时我中了那臭道士的摄魂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苟合,你知道一
个夫君眼睁睁看着娘子和别颠鸾倒凤是什么感觉吗?」
若初登时愣了一下,颤抖着跟我道:「你说什么?那两天晚上你都看见了?」
我怒道:「当然看见了,难道那臭道士没跟你说?当时我就在你们不远处,
那一幕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不但如此,你逃走之前,有下还看见你和罗芸两
个一起在地牢服侍张提欢,于是传的是沸沸扬扬,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若初睁大了眼,脸色苍白了起来,我彷佛看见她眼眸中的光彩渐渐消失,只
见她停止了抽泣,木然地转过身去,再转过来的时候,我分明看见她胸着一
把剪刀,的非常
,正汩汩地流着鲜血。最新222点0㎡
我立刻慌了神,一把向前抱住她颤声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要留着孩子
就留着吧。」
若初摇了摇道,低声喘息道:「其实我也搞不清这是谁的孩子,不过……
夫君……你不该告诉我这些……」
说完嘴里吐出大大
的血来。
我泣不成声,连忙点道:「没错,我是不该说的,对不起啊!我错了!」
说完又抱着她往外边跑道:「你放心,我叫碧如来救你,她医道高强,当初
罗芸吃了砒霜也被她救回来,这点小伤没什么的。」
若初摇了摇,嘴里又
出了大量鲜血,她用血手虚弱地抚摸着我的脸,眼
角泪水滚滚而落,哼哼地说道:「我好后悔啊!」
然后脖子一歪,身子就软了下去。
我俯下身子探了探呼吸,发现她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连忙打坐给她输
功,可惜她已经坐不稳,身子也渐渐凉了起来。
「啊!」
我大吼了一声,感觉心像被
捅了一刀,登时喉咙一甜,
出一
血来。
紧跟着回忆一幕幕涌现在眼前,那一年,她十六,在九华山与我初次相见。
至今我还记得她那天穿着澹紫色的小袄,白色的裙子上绣着金丝荷花,上
斜的玉步摇和我母亲的十分相似,在太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让我一眼就在
丛中注意到了她。
于是我对她开始展开追求,她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看见小猫小狗受伤就会
照料,看见乞丐索要就会慷慨解囊,看见朝廷官兵欺压百姓就会愤然出手。
许多时候她的鲁莽行动会让自己身陷险境,还好那时候我已经武功大成,总
是及时相助,这才让她化险为夷。
受到她的影响,我也开始放下骄傲,对弱者露出同之心,而她也逐渐变得
谨慎,不再盲动。
我喜欢她的大眼睛,放佛能装下了整个银河。
我喜欢她的身体,总是散发出少的
香。
她喜欢我的安静和狂傲,总是让她捉摸不透。
我们互相影响着鼓励着,在风雨飘摇的江湖里成为一对相互依靠的恋,而
追求她的少侠、公子络绎不绝,却被我逐个击败,可惜的是,她用纯真吸引了我
,却又用纯真毁灭了自己。
一天之后,我将她的尸体搬回赵府,并举办了隆重的葬礼,灵位赵家祠堂
,墓也安葬在后山祖坟地,将来与我合葬。
楚薇一开始对这安排有些抵触,不过听说她是自杀也就不再有异议。
于是府里府外白蟠漫天,纸钱飞,下
们全部带孝,我却留在若初的房间
里发了一整天的呆,外边的事务全都有楚薇持,若初娘家的姑嫂也来了几个,
不过老爷子已经快九十,躺在床上没敢让他知道。
下葬那天,我亲自挖土,看着她的棺材放墓
中,眼角瞟见一个
在远处
观望,我也没理会,这几天身心俱创,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打打杀杀。
当晚我喝的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