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股诱人的芬芳,像头顶上的骄阳,耀眼成熟。
杨刚生在沟头堡长在沟头堡,这里的每一处杨刚都如此熟悉,回到老家后他
从没端过架子,也无需端着架子。
手拿着镰刀和陈云丽、柴灵秀以及父母在自家地里忙碌着,像个普通农民一
样,继承并发扬着父亲嘴里的「乡音不改鬓毛衰」。
六月份,孩子们就已经穿上了短袖衫。
其时天气已经高达三十多度,尽管没进暑伏。
当晚,杨刚没在自己家休息,和媳妇儿跑到了父亲那边,一起吃的晚饭。
九十点钟,空气凉了下来,依旧能在茂密的树丛里感受到一丝夏天的温热,
便召唤着陈云丽来到了西场外的三角坑。
夜深人静无人打搅,除了三角坑里的那个十三岁的少年。
杨书香其实早就洗过了身子,不过脸盆里囫囵着洗和泡在水池中的概念岂可
同日而语,吃饭时他就吵嚷着要去三角坑泡澡,让柴灵秀给拦了驳回,说水凉别
冻坏了腿。
晌午头要是去河里洗澡问题不大,夜后晌要洗的话多少是凉了点,但也不是
不能适应。
杨刚转悠着眼珠子,计上心来,半截腰说饭后要跟侄子下两盘棋,就把兄弟
媳妇儿给煳弄了。
借着朦胧的月牙映照,杨刚凝神打量着三角坑里的动静,见北头有个影子在
无声无息地晃动着,就压低声音喊了两声。
听到一声哨音儿,杨刚冲着媳妇儿说了一声:「这才多会儿功夫?三儿都游
到那头子了。」
搀着陈云丽的胳膊,从土阶上一步步走下来,脱了衣服,侄子那边已经凫到
了近前。
「三儿,凉不凉?」
杨刚一只脚探入水中,刚要伸手往身上撩把水适应一下,手就给侄子抓了过
去,扑通一下整个人就摔进了水里。
「哈哈,大,你己个儿试过不比我说得清楚?」
杨刚哆嗦了下身子,朝着杨书香脑袋胡撸一把:「臭小子,又跟大搞突然袭
击。」
伸展着胳膊划拨两下,一会儿工夫杨刚就适应了水温,撩了把水,朝着陈云
丽念叨了一声:「云丽,来吧。」
「娘娘,你也光熘着身子洗?」
侄子的眼真尖,一眼就看出了媳妇儿不着片缕的身子。
「三儿,你可别跟娘娘搞突袭。」
媳妇儿黄鹂般的声音叫得酥脆,把杨刚的心都叫酥了。
「娘娘,我大他是老爷们。」
杨刚听着,看着,黑乎乎的人影便在自己身前凑了过去,又一把抓住了陈云
丽的手。
侄子言行落进杨刚的眼里,杨刚早就忘却了水凉,甚至于身体腾腾冒火,沸
腾起来。
「娘娘你慢点下来。行吗?感觉凉就先适应一下。」
「这待遇不一样啊。」
杨刚「抱怨」
一声。
「那肯定啊,我娘娘是女人,不得保护着点!」
那话听得杨刚心里一阵悸动,没片刻,听到了更为悸动的话语,「娘娘,你
先往咂儿和肋叉子上撩点水,慢点撩可别激着。」
杨刚瞪大眼珠子盯着身前,心口被水挤压得收缩起来,有些透不过气,脸上
却露出了笑,那高兴劲儿就差没喊出来:「云丽,你快把手敞开,让三儿给你热
热身子。」
就在杨刚胡思乱想之际,耳轮中又听到侄儿说了句:「你这咂儿上也撩点水
,省得下来凉。」
黑灯瞎火的还真就看到三儿用手揉搓自己媳妇儿的奶子,可把杨刚兴奋得找
不到北了。
「云丽,让三儿,听三儿的。」
杨刚有些语无伦次,感觉这三角坑里的水活了起来,「云丽,先把咂儿,和
后心沾沾,可别激着。」
胯下的鸡巴就直熘熘硬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变化,杨刚的心一下子活了:三清啊,阿弥陀啊,地藏,
我的月如婶儿啊,只要我能,能恢复过来......死死地盯着杨书香,虽说
杨刚不信鬼神,心里却难免狂吼起来:只要我能恢复过来,北园寺庙的香我给它
续上,日夜不断。
媳妇儿潜入水中,杨刚才回过神来。
凑上前,杨刚摸着陈云丽的奶子询问:「云丽,水凉吗?」
「深处有点凉。」
把她揽入到自己的怀里,杨刚打趣着说:「还是咱三儿向着你!」
手指在奶子上来回揉搓,一点顾忌没有。
「那可不,我是三儿娘娘,就是比你亲。」
转瞬间,陈云丽的声音在水面上不断起伏,掀起了一层涟漪:「三儿,跟娘
娘比比谁游得快。」
这话正中杨刚下怀,眼瞅着她俩就要比划,杨刚建议道:「这黑灯瞎火也甭
游了,咱上里边踩几下水,身子热乎了一洗不就好了。你娘俩要分高下,对着踩
水,我给当裁判。」
其时半个月亮映照下来,北方的天儿看着还是特别透亮的。
于是,夜色下杨刚便看到自己媳妇儿的奶子浮在了水面上,在自己的亲侄子
的面前荡漾起来......脑海中这倏忽间的闪越只一个晃就又回到了现实。
杨刚装成若无其事,心却砰砰乱跳,荡漾起涟漪,不得不稳着情绪冲六子说
:「六儿,告你爸多弄点凉啤酒,紧着点,别到时候来不及」。
不动声色地轰走孩子,杨刚翻身回到套间仍有些魂不守舍。
淋着水,杨刚捋了捋自己坚挺的鸡巴,暗自咂摸:三儿跟块璞玉似的,我不
能让他这么早就碰女人,怎么也得到十五六发育熟了。
于是,禁不住又回想起麦收的那个夜晚......「小伙子不白吃十年干
饭,三儿这俩胳膊一抱,七八十斤的麦口袋就给抄的起来,他是真累了,这才几
分钟就着了。」
杨刚隔着媳妇儿打量着炕梢头四马片一躺的侄子。
倘若有什么能令杨刚心里特别在意的,莫过于自己的家人了。
侄子的胳膊摔折时,杨刚曾亲自跑去铁厂转悠了一圈,在和铁厂厂长李会群
、会计王发寒暄中,杨刚看到了那条苏联红。
二话不讲,从屋子里抄了把铁钩子就来到了后院,照着呲牙的苏联红脑袋就
一下,便把它给撂了,带着血拎回屋子,冲着李会群哈哈一笑:「我说老李啊老
李,最近我嘴馋了,这条狗我早就惦记吃了,今个儿正好拿它开刀。」
直说得李会群和王发大眼瞪小眼,明知道杨刚这是在耍大脚找茬替他侄子出
气,却只能陪着笑脸不敢滋毛炸刺。
杨刚喜欢侄子,喜欢他的性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