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性爱错位的体验玩法夫妇俩已经不是次尝试了,但今天玩得却别
开生面,活学活用之下令人不禁暗自咂舌,叹为观止,甚至可以用无所顾忌来形
容。
没半分钟,陈云丽便焦急地起了身,不顾两腿间滴淌下来的怂液,拽住杨刚
的胳膊:「哥你快起来,别躺地上。」
使劲拉拽着他的胳膊。
杨刚胸口剧烈起伏,还在大口喘息着,起身后正要去拿凉啤酒来缓解体内流
失的水分,刚举起来就给陈云丽噼手夺了过去:「刚做完,不许你喝凉的。」
手一丢,把啤酒瓶子扔了出去,与此同时,陈云丽捂住了脸。
初时,杨刚并未注意到媳妇儿的变化,他沉浸在一片荒唐错乱的颤抖中兀自
麻痹着,后来听得哭声,憬然惊觉,「啪」
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搂抱住陈云丽的身子时,心如刀割一般。
「哥你不要我了是吗?」
梨花带雨,一句话问得杨刚瞠目结舌。
内心哀叹,杨刚知道,这事儿早晚都躲不过去!「哥对不起你。」
杨刚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又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哥你这是干啥?你要我的命吗?」
被媳妇儿钳住手腕的那一刻,杨刚有神的大眼黯然失色,泪水禁不住从眼眶
中淌了下来。
一瞬间,欺骗、罪恶、利用、玩弄婚姻,种种负面情绪从杨刚的身上涌现出
来,让这个七尺男儿再也刚强不起来了。
「我不是个男人,我满足不了你啊!」
这悲哀之声从杨刚的嘴里发出来。
在后来陈云丽的叙述中杨刚才得知,当时听这话时,她的心一下子就碎了,
她看到自己的男人——那个挺直腰板的人——瞬间变得苍老,变得驼背,变得人
生灰暗,心都在泣血。
「不是这样的,哥你骗我!你不是那样儿,咱去省里检查,去首府检查,一
定都会好起来的。」
陈云丽抱住了杨刚的身子,不停地哭着,问着,不停地给杨刚擦拭眼角的泪
水,「哥,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样你就能硬起来?你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
陈云丽紧紧抱住了杨刚的身子。
杨刚长叹一声,便在那双水露露的月牙中看到了坚毅和决绝:「自打我陈云
丽嫁给了你,就永远是杨家的人了。既然你不想再去大医院检查,我就陪着你,
你要是想让我那样儿,只要能帮着你恢复,不就是做吗,只要你不嫌我脏……」
「不行!我不让他们碰你!就是死,我也不让那些人碰你身子。」
杨刚死死地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心如同被剜了,一刀一刀的说不出的痛:
「我杨刚满足不了自己的媳妇儿,丢人,不配做男人啊!」
陈云丽一把捂住了杨刚的嘴:「我不许你贬低自己。你是个真男人,在我心
里永远都是。你疼我爱我,把我当宝贝儿宠着……你喜欢我被,被六子看,是吗?想让他肏我,是吗?」
手,抚上男人的脸,一遍遍摸着,一遍遍问着:「干嘛要虐待自己?我心疼!」
扎进杨刚怀里时,又喃喃细语:「想看我被六子搞是吗?你告诉我,说给我
听。」
杨刚摇了摇头,眼神迷茫,又点了点头,眉头紧皱。
他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抬头看了一眼夜空,其时明月当头,美轮美奂。
低头时,怀里的玉人丰润腴美,让人又无比怜惜。
浑浑噩噩间,杨刚不禁又叹息了一声。
尽管心里有过打算,也特别期待,但顾虑实在太多太多,由不得人草率任性。
给予不了媳妇儿生理满足,还不甘把媳妇儿推出去让别人玩,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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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杨刚可从没遇到过如此难以抉择的事情,也从没在心底里出现过恐惧,
真的是既心酸又无奈,又痛苦万分:一个老爷们偏爱上了戴绿帽子,有那种王八
心理,我怎么沦落到这步田地?这是一个男人的悲哀,也是一个男人的不幸,偏
偏又是最能刺激男人心里的欲望,最能让他起死回生的最佳捷径。
老天啊我肏你祖宗!「哥,你搂着我走。」
这一声声腻人的呼唤把杨刚从思绪中唤醒过来,他茫然地看着陈云丽,「哥
,咱洗澡介吧,我给你搓背。」
又是一声呼唤。
声声泣血,扎心的痛让杨刚羞愧得恨不得扎进耗子窟窿里,脸再大也是羞于
示人对不起自己的老婆。
回忆起这一段往事时,杨刚曾感慨万千,欣慰过何止一次,待陈云丽也更是
百依百顺千般娇宠:「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云丽。」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自打这一次二人开了先河,过了一次非常完美的夫妻生
活,陈云丽就开始主动配合起杨刚——按照丈夫的要求保留底线——许看不许动
的心愿实施起来,做起了局子。
孩子们去广西之后的一个周末,晌午杨刚和陈云丽又应邀去了趟郭洪亮的家
里。
郭子上道请客吃饭,杨刚心知肚明——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再者,假期儿
子们在家的话,就算是把侄子接过来,也没法明着跟他一起乐呵。
吃饭期间,一边喝酒,杨刚一边跟郭洪亮谈起了下午安排的事项,周末了嘛
,不就是喝酒跳舞打牌的日子嘛,喊着郭子饭后一起去老陈家。
郭洪亮在北小郊的工商所当所长,即便不是山高皇帝远,那日子过得也是惬
意非常。
正不知下午如何安排,听闻杨刚说去打牌,忙不迭就应承下来。
饭后,也顾不得刷锅洗碗了,对着儿子一喊:「六儿,归置完下午就从家盯
着。」
临走时,杨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