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姥家住着得了。
「有多爽?还我开窍~我快踢你了我。」
杨书香嘴上说却把身子闪到一旁。
焕章这厮就是个下流坯,最近添毛病了,甭看他手里提熘着二踢脚,背不住
就把手掏过来弄自己一家伙。
「杨
哥你躲啥?」
赵焕章嘿嘿笑着,抢步凑到杨书香跟前鬼鬼祟祟地说:「内咂儿那叫一个瓷
实,不是吹牛逼,真的,可比咱村针织厂那些老娘们的咂儿挺头多了。」
一边说一边比划。
杨书香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赵焕章:「你咋知道不如……有多挺头?」
听杨哥这样问,焕章吧唧着嘴琢磨了一下,嘿笑道:「我就打个比方说啊,
你看我妈了吗,内咂儿就有点嘟噜(下垂),别看我没摸过,我觉着没有咱女同
学的瓷实。」
说完,他看杨哥一脸的迷瞪,忙饶了一句:「我可不是说你摸咂儿的事儿,
我就觉着你不是爱摸……」
说得杨书香脸都红了,不等兄弟把话说完,半截腰一拦:「我什么时候爱摸
咂儿了?你看的时候那是哪年的事儿?」
赵焕章蔫熘熘笑着,忙解释:「甭管哪年看的吧,杨哥我没说你摸咂儿不好
,这不跟你说正事呢吗!放着河水不洗船,人家乐意,还巴不得让咱们摸呢!」
停顿少许,立马又说:「不是我说,就王宏那点屁心思,看化学老师也就罢
了,成天还鸡巴盯着针织厂的老娘们看,肏,粗俗!」
「粗俗?我看你是受病了!」
杨书香一翻白眼,抬腿就走,再说下介指不定焕章又要说什么呢。
「杨哥你真是根木头,咋就想不明白呢!」
合着解释了半天白费劲了。
焕章尾随在后,一把拉住了杨书香的胳膊:「许加刚内屄都摸过他们班的女
的,咱又不比他差……」
提到许加刚,焕章脸上除了鄙夷,难免还夹杂着一脸嘚瑟:「你瞅狗篮子内
揍性,成天扎大鹏他们家。一句整齐话不会说,牌也打不好,连大鹏都憋不住开
始骂他了,」
似乎是因为小树林打出了气势,终于扬眉吐气了:「屄养的要不是叫咱们给
打服了,会花钱?会出这个血?肏,一瞅屄养的像狗似的跟在咱们屁股后头,我
心里就痛快!」
「提内垃圾干嘛?内就一小人!」
看焕章得意起来的样子杨书香摇了摇头。
那几天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后院姥家,除了帮忙擦了擦玻璃,剩下的时间基
本上都用在写寒假作业上了。
周六上午表嫂带着许小莺,撺掇大伙一道去梦庄洗澡烫头,琴娘那边带着马
涛也过来了,因才刚理的发,杨书香就没跟着。
「不是提他不提他的事儿,你不也看见了吗,周五内天他就上赶着跟咱们玩
,又没求着他,死乞白赖晚上又找咱们玩牌,转天还一个劲儿说请我吃饭,我都
没掸他。我就说连内垃圾屄都摸过女同学,凭啥你就不……」
「我就咋了?凭以后,你甭抄我作业。」
这句话就给焕章堵了过去。
「别介杨哥,到时我妈知道了准又该翻翻我了,你也知道,我是越来越烦她
的碎嘴唠叨。」
胳膊肘夹着那两捆二踢脚,焕章干脆搂住了杨书香的肩膀。
杨书香锤了焕章一撇子:「翻翻你还不进味儿呢!没事儿在家多陪陪她,成
天净胡琢磨管个鸡巴用!」
「这不陪着呢吗!」
焕章一呲牙,一脸的嘻嘻哈哈:「在姥家不天天陪吗!」
「内天马涛跟我琴娘泡澡去了,你半道上跑哪介了?」
不等焕章言语,杨书香对着焕章的下体就是一掏:「以为我不知道,臭小子!我看你是陪小玉介了吧!」
「哎呦杨哥……马涛内叛徒……」
「你就不叛徒?走吧,别让保国等腻歪了!」
到了西场,瞅见赵永安站在坡下施施熘熘的样儿,杨书香心合计,这屄又惦
着干嘛?嘴里自言自语:「这几捆够吗?」
从那反复嘀咕了好几遍,把焕章和保国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杨书香伸手一
指北头旧河那边,告诉他哥俩:「要不你们先过介,我再进屋拿捆二踢脚。」
「那杨哥你可快点。」
支走那哥俩,见他们一熘烟跑去北头,杨书香往坡上一蹲,嘿嘿笑着把矛头
指向了赵永安:「我说咱就甭拐弯抹角了,有啥话你就明说!」
赵永安见杨书香摆出了架门,左近又没人,鼓秋个来回就凑了过去,站在坡
下干笑道:「香儿,那事儿你没……」
杨书香愣瞪起眼珠子,伸手指向赵永安:「那鸡巴事儿你以后给我少干,还
有,甭什么事儿都拦着我琴娘不让她做,我还告你,以为算计了我我就怕你啦,
肏,大不了咱就鱼死网破。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赵永安预想到杨书香会急,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儿不太干净,但听他口气不像
是把事儿嚷嚷出介的样儿,为了落实情况,只能陪着笑脸低三下四去说:「是老
爷昏了头,可不敢再干了……冲着你赵大的面子、跟焕章的交情,老爷啥也不给
你抖落。」
「抖落?你给我玩蛋介吧!妈个屄的欺负我琴娘一熘够,信不信我弄死你屄
养的!」
触了底线,杨书香的混劲儿就上来了,站起身子就要抽赵永安。
「你小声点……」
赵永安连忙稍后。
他心里怕的是杨刚,凑来也知道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就苦拉着脸央求:「老
爷都快六十了,难不成你还让老爷给你下跪?」
「走,你给我走。」
压抑着心里的冲动喊了一声,杨书香掏出烟,冲赵永安一立眼珠子,把手戳
了过去:「再要是让我知道你祸祸琴娘,提谁也不管用!」
懒得看赵永安,见他知趣蔫熘熘地走了,朝着他背后啐了一口:你个老不死
的东西。
嘬了两口烟,听到北头咚咚咚响起了炮声,把烟丢在了坡下,冲进了后院。
看着堆放在床铺上的挂历,杨书香又抹瞪起大眼珠子瞅了瞅南墙的书匣子,
就摇了摇头。
撩开挂历看了看下面。
这挂历和法治文学是挨在一块的,看来明年这套间里又不知会多出多少箱「
书」
了。
杨书香有些戚戚,忽地笑起来,心说我是不是也受病了?到院子里扫了一眼
东屋,妈和娘娘坐在炕里头正不知说着啥呢,见她们脸上带笑,杨书香提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