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香收敛笑容把眉头皱了起来:「真就掂着
一直住下去?没点血性!呸!」骂完焕章,想到自己也是矛盾来矛盾去,他都忍
不住笑出声来。
赵焕章「嗯」了一声,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盖房我不也帮不
上什么忙吗,干脆就多住几天,省得到时嫌我添乱,你说对不?」
杨书香心说,那是住几天的事儿吗?但个人有个人的活法,这事儿上他还真
就不好出面阻拦,也没法对焕章予以驳回。想到些啥,有些意兴阑珊,就自言自
语念叨了起来:「盖房用不上你不也得回家照两眼吗?见天跟女同学搞一块,腻
不腻?」
「这几天我不都在家陪着她呢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
个,车轱辘话翻翻来翻翻去,我都快成神经病了。」听出杨哥话里的意思了,嘬
着烟赵焕章一脸无奈:「从家里待着没事可干更腻得慌,找点事儿吧,你说看个
黄书她也大惊小怪,我又不是小孩儿不懂人事,我才说她一句,她埋怨我十句,
背地里她不也看吗,谁对谁错哥你给评评理。」
杨书香扬起指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对着焕章戳道起来:「你倒会
说,咋就不怕长了针眼?」
「你要是看见绝不会这么说。」掐灭烟头塞进口袋里,嬉笑着赵焕章嚷嚷起
来:「你倒是给评评理呀!」
「说啥?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干妈,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能向着谁?」
杨书香太了解焕章了,小前儿但凡兄弟有好吃的都会分自己一半,正因为哥俩是
光着屁股长大的,情同手足才有的他这一番掏心窝子的话,换做是第二人,焕章
是绝不可能把家里面的事儿嚷嚷出去:「琴娘那么好,哄哄她不就结了,非得硬
着来,你不挨吓唬谁挨吓唬。」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你掂着让哥哥怎么说?回头又让我替你背锅擦屁股,合起伙来欺负琴娘?」
既然放下了心理包袱——决定和琴娘了断那层关系,心里面便没那么大的压力了,
正所谓断欲不断情,想起琴娘待自己的好,杨书香脑子里便闪现出他和琴娘在一
起的快乐时光……
杨书香把双腿叉开,任由马秀琴把嘴张开叼住自己的鸡巴,在她那肉乎而又
温暖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地址发布页 01bz.cc他看着琴娘给自己唆啦狗鸡,唆啦硬了之后看着她褪掉
裤子撅起大肉屁股,然后呼唤一声。望着琴娘那水滔滔的白虎屄,杨书香的鸡巴
硬到了极点,对准肉穴使劲一捅,彼此的肉体便结合在了一处。
享受着琴娘丰腴的身子,沉浸在那份独有的快乐之中,当杨书香扛起马秀琴
的双腿时,当他看着自己的狗鸡一点点陷入到琴娘的肉穴中,总会情不自禁地一
插到底:「琴娘,我肏你前儿倍儿有快感,罪恶感也特别强烈。」这个时候,马
秀琴总会含羞带怯用她那丰满的身子紧紧裹住杨书香的身子,小声回应:「琴娘
也是。」
「琴娘你真好,会疼人。」
「都成大人了,还叫琴娘?」
「那叫啥?叫秀琴?差着辈分呢,哪能直呼姓名。」
「……」
耸动起身子,杨书香呜咽了一声「琴娘」。马秀琴颤抖着「嗯」了一下。杨
书香猛地一顶身子,伏趴下来贴近她的耳朵:「刺激吗?」马秀琴脸蛋绯红,点
了点头。杨书香缩起身子,用鸡巴朝前又一碓:「琴娘啊。」马秀琴颈起脖子,
应声而答:「哎」,声音荡漾,起伏不定。闻声,杨书香从马秀琴的腋下抱住了
她的身子,吭哧起来:「是你把儿变成的大人。」一时间动作大开大合,啪啪燃
烧起撞击声。马秀琴则是叉开双腿,晃耸中紧紧搂住杨书香的身子:「琴娘知足
……」健美裤下的双腿和身子几成对弯,在那老屋里映出一道斑驳之色,女人的
声音婉转悠扬,起落时早已被少年肏得咿呀乱语……
愿琴娘今后一切都好吧!默默祈祷,杨书香的心里祝福着。琴娘的好是印在
骨子里,流淌在血液中的,如厚德载物的沟头堡,依恋这片热土的人无论走到哪
都会想及到她,梦里梦外,牵绊着你的情怀。这段相处短暂却令人回味无穷的日
子随着进城返乡的告一段落,随着杨书香的纵身出局终于落下帷幕,不是因为他
不想继续,也不是因为牵扯精力而应付不来,杨书香总觉得自己有些趁人之危,
既然现在已经摆平了赵永安,琴娘业已安顿好了,自己也就该退出去,不能碗里
锅里都占着,到头来让人家腻歪,再说总那样也对不起自己的兄弟赵焕章。
然而赵焕章压根就不知道母亲跟杨哥有那一腿,反正他就觉得有杨哥在就不
用怕,还把前两天杨哥去自己家的事儿搬出来说:「你总说我妈好,那是她没跟
你唠叨,唠叨久了你也得烦。」
「好就是好,用得着夸大其词吗!」杨书香说这话绝非是因为在肉体上产生
依恋才奉承马秀琴的,打小他就知道琴娘性子绵,也乐意跟她在一块待着,去
「欺负」她。回家这几天吧,拢共就去焕章家里两趟,断了的那事儿并未和琴娘
有过交代,就怕自己藕断丝连禁受不住诱惑,再看看焕章现在的这个样子,看来
他比自己还要叛逆,还要入魔,都快成媳妇儿迷了:「我就不明白了,当儿子的
不跟妈亲,没天理也没科学依据啊!」边说边晃悠腕子。搞对象就这么好?他是
越发不解这里面的门门道道。
杨哥也太搞了吧,也不知他是跟我说还是跟谁说,怎也学起来叨咕来?反正
说不过他,赵焕章指着西场一摆手,嘻嘻哈哈道:「杨哥,来前儿我妈就提你来
着,说这放假也见不着你人,要不你过介解释解释,我看你烦不烦。」他倒没说
瞎话,母亲马秀琴确实这样问过。
自上次开家长会,从沟头堡到陆家营两点一线走上这么一遭之后,似乎让马
秀琴的生活都发生了转变。那几天无忧无虑的日子,她不用再去压抑自己,也不
用再彷徨忐忑担心什么,更不用被思想束缚住灵魂畏畏缩缩,这种种细微上的改
变让她的整个世界变得通透起来,也让她体验到了另一种不同与往日的生活,彻
彻底底看到了、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和希望。
如果没有杨书香的暗中扭转,或许马秀琴还闷在家里独自一人自怜自伤,如
今变了,她这心里就总想着再向孩子表示一番,尽管娘俩之间不需要那种趋向于
表面上的形式,但心底里始终惦记着这么个事儿。从陆家营回到沟头堡的那天下
午,见着杨书香跑过来,马秀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