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思议,他故作潇洒的整了整衣领,迎着宁秋疑
惑的目光走上前去,「小姐你好,我叫阿诚,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能邀请你去喝杯
咖啡。」程砺看着阿诚的夸张的表演直扶额,一旁的腾虎告诉他,「这小子总爱
模仿电视里的花花公子形象,偏生技能很对路,对女人百试百灵,所以他自己是
不会明白他这拿腔拿调的台词在旁人看来有多搞笑。」宁秋没有立刻接阿诚的话,
而是上上下下细细打量了一会,忽然展颜一笑道「我不喜欢咖啡,请我喝酒可以
吗?」「没……没问题!」宁秋的直接反而让阿诚有些措手不及,不等他再开口,
宁秋已经自顾自向场馆外走去,「我知道南街有家店不错,跟我来吧。」阿诚赶
紧跟了上去,和宁秋并肩而行。
南街离大赛场馆其实挺远,宁秋不急不慢的在人行道上走着,一会小摊上瞅
瞅,一会商店里逛逛,都快下午4点了才走了差不多一半路,阿诚手里提着宁秋
沿路买来的各色「战利品」跟在后面,走得腿都麻木了,几次建议打车都被宁秋
拒绝,只好继续无奈的跟着。
一家小店门口,阿诚正靠门边揉着发酸的腿,一勺蛋糕忽然递到他面前,
「给你尝尝。」宁秋笑盈盈的望着他,阳光透过树梢照在她灿烂的笑脸上,看得
阿诚都痴了,他感觉自己已经着了宁秋的魔,已经因女人而变冷变硬的心又重新
活跃了起来,他此刻只想看着她,捕猎什么的早已被他忘到九霄云外。
阿诚痴痴的表情看得宁秋脸颊也红了起来,她将小勺直接塞进阿诚嘴里,
「尝尝看,这家店貌似挺出名的。」接着又在阿诚的注视下舀起一勺放进自己嘴
里尝了尝,「确实不错。」见阿诚还愣在那,宁秋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别
发呆了,我们打车去南街吧。」
醇香的酒液入喉,阿诚这才恢复了些许神志,宁秋见他的表情终于自然了起
来,这才又一次仔仔细细打量起他来。阿诚被看得极不自然,连忙避开宁秋的眼
神道:「我有这么帅吗,至于这样盯着看吗?」「我觉得你很可爱啊,其实我一
开始答应你只是想耍你开心一下的,多少想追求我的男人都是坚持不了这种强度
的逛街而自己放弃的,你到是一直咬牙硬挺着,你说是不是傻的可爱。」宁秋笑
着说道。
「我觉得你的笑很美。」阿诚老实的说。宁秋不禁噗嗤笑出声来「女人买到
心仪的东西笑得当然开心了,这可不是装的,倒是在我看来,你现在这样可比开
始见面时的表情真诚多了。」阿诚心说当时我想着的可是怎么把你先奸后杀再奸
再杀来着,那时的真实表情漏出来还不吓着人才怪。但现在,他对宁秋可真是一
点杀意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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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见阿诚若有所思,又给他添了满满一杯红酒,眼中笑意更浓,「想看我
笑,就把这杯酒喝了。」阿诚照做,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宁秋笑得更灿烂了,
「酒就该这样喝才开心」说罢自己也满上一杯一口气喝了下去,稍许鲜红的酒液
从唇角溢出,顺着白嫩的脖颈流入衬衫的领口,看得阿诚直咽口水。
两人这种喝法,三瓶红酒很快下肚,阿诚倒是好酒量,宁秋却仿佛也有了醉
意,双颊坨红,轻晃着走到阿诚身边,忽然凑近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浓浓的
酒气将一句低于送入阿诚耳中「我醉了,送我回酒店……」
酒店松软的大床上,赤裸的二人紧拥在一起,随着阿诚的动作,两人身体仿
佛是飘摇的小船般,在白色的床榻间起起伏伏。有节奏的股跨撞击声配合着女人
的婉转低吟,随着男人动作的越发迅疾,女人的叫声亦逐渐高亢,共同演奏着这
首自古流传的「纯天然」曲谱。
终于,在快美的高潮过后,两人再次依依不舍的分开。宁秋的两腮红得似要
滴出水来,她趴在阿诚身上,一手环绕着阿诚的脖子,一手轻抚他的脸颊,仿佛
喃喃自语着「我好像爱上你了呢。」「我也是。」阿诚回应着宁秋的目光。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呢,和陌生人天见面就上床了,还说爱你。」
宁秋自嘲的笑了笑,捂住了阿诚的嘴,继续说到「有个故事我一直找不到人倾诉,
你听着就好,不要打断我。」「我是个孤儿,我2岁那年家里来了强盗,那两
个恶魔,他们冲进家里,杀死了我父亲,在我面前强奸了我母亲,然后用我父亲
的收藏品,一柄精美的匕首,割下了我母亲的头颅……」宁秋说到这哽咽了起来,
却并未就此停下。
「就在他们也要向对母亲一样对我的时候,特警闯了进来,击毙了这两个恶
魔。那天起,我成了孤儿,也就在那天我就发誓,我要当一名警察,惩奸除恶,
避免自己的悲剧重演。」「这些年来,我破获的大案要案很多,因为我了解这类
人的行为,一个简单的眼神接触我就能从他们眼里看到疯狂的气息。」说到这,
宁秋深深的看了眼阿诚,目光瞬间变得冷冽,阿诚惊出了一身冷汗,正要挣扎起
身,但只是短短一瞬,宁秋眼中的冷冽便消失不见,的是迷惘和痛苦。她轻
按住阿诚的手,继续说到「但是最初的成就感和喜悦过后,我却发现自己早已经
被扭曲了,无数个夜晚,我梦到母亲在我眼前被杀的场面,看着那些人将我的母
亲按在沙发上强奸,看着那丑陋的东西一下下刺入母亲的身体,看着那锋利的刀
刃一层层割开皮肤、肌肉和血管,最初我都会被惊醒、痛苦,可几年后,梦中的
画面依旧残忍和清晰,我却从中感到性奋和快感,甚至会在睡梦中高潮。」宁秋
痛苦的闭上眼睛,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在阿诚的胸膛上,看得他一阵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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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我发现自己对正常的男欢女爱完全没有冲动,反倒是卷宗室里那
些被奸杀的女人照片,那些罪犯的犯罪供述,他们亲口描述自己杀死这些女人的
过程,并将自己代入受害人的身份,会让我感到难以描述的快感。」「我明白,
其实早在母亲遇害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变了,披着警服,却每天期盼着犯人快点出
来作案、杀人,我觉得自己比那些杀人犯更可耻!」宁秋歇斯底里的叫着,指甲
深深刺进阿诚的胸肌,阿诚却没有挣扎,他只是紧紧的拥住宁秋,让她在怀中放
生哭泣。
好一会,宁秋才平复了情绪,她轻轻推开阿诚的怀抱,走下床去,从一边的
行李箱中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