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的喘息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啪的声,和剧
烈运动床头的嘎吱声,一切都混合成了一部动人的交响曲,好美。
我坐在冰凉的卫生间的地上,头靠着门,似乎享受着着人家最美妙的时刻和
音符,那是我最爱的女生和一个运动型的勐男创造而出的。
洁白娇嫩的肌肤,小巧的身躯,在她绵羊般的身上耸动着的是一具雄壮有力
的雄性躯体,黝黑矫健,粗壮有力的野兽般的冲刺着她,占有着她,那简直是上
帝创造给人类的最动人的礼物,我被打动了吗?我也在替他们高兴吗?否则我的
双手为什么会褪下裤子,直接屁股挨着冷冰冰的厕所的地板上,随着他们的节奏
套弄着我的鸡巴……那天的时间到底过了多久呢?一门之隔的我是否猜测到了他
们还了多少种姿势呢?我只记得我的双手已经套弄得发酸,我甚至不敢再用手去
碰我鸡巴一下,否则马上就会精关失守狂射出来。
可是为什么他们的声音还在继续?那持续的时间,抽插的幅度和力度,我过
去从来没有达到过,将来我想也是望尘莫及。
终于,在那声「老公,飞飞……操死我,操死我,射给我」
的声音里,在罗衫几近尖叫的高潮声中,伴随着他野兽样的怒吼,和已经达
到极致他的胯间冲撞着她的胯间的啪啪啪声,我想,他终于射了。
暴风雨的沉寂后,随着吴鹏飞的声音再次响起:「出来吧!」
我似乎没有意识到我的皮带都没有拉好,就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卫生间。
罗衫身上盖着洁白的床单,头枕着他的双臂,似乎已经睡着了,脸上还是那
样的潮红,那种享受和满足的感觉毫无遮掩的洋溢在她眯着双眼的脸上;而吴鹏
飞,浑身似乎湿透了已经,汗水沾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发着光亮,他全身赤裸的没
有任何的遮掩,那根胯下的肉棒似乎并没有才射精而疲软多少,依然半勃起的挺
立在他的股间。
他盯着我松垮的裤裆,「呵呵,打飞机了听得?」
「嗯……」
我心虚的承认到。
「哼,不过也没有啥,知道有你在听,我今天操得也特别爽。这里有纸,去
把你射的擦干净吧,顺便帮我把这个避孕套拿出去丢了,今天就这样了吧?」
擦掉了洗手间地上我的精液,我的手里同时还多了只避孕套,那上面湿湿的
,里面却装满了一大囊白色的精液。
临走时他说了一句:「帮我把剩下的两个套扔给我,我等下要用。你就慢走
了哦,回去再好好回味,呵呵」
那眼里的嘲弄和不屑,直透我的骨头。
回到了家,脱光了衣服睡在床上,我的手里依然紧握着那只他用过的避孕套
,那个潮湿的腥味扑鼻而来,我的左手又摸向了我刚才才射过精的鸡巴,而我的
右手却把那只避孕套,送到了我的口中,含着,舔着……因为,那上面分明还沾
满着罗衫下体的淫水,那被吴鹏飞操出的淫水似乎沾满了避孕套表面的每一寸地
方,我的舌头感受着那种残留的热度和体温,我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罗衫了,我只
能用这样的方式去享受她最私密的液体,哪怕是被他人鸡巴操出的也好。
我感受着这一切,疯狂的手淫着,那避孕套里沉甸甸精液的重量在我嘴里来
回滚动着,真多,吴鹏飞那硕大的阴囊里包裹着如此多量的精液,曾经多少次就
这样慢慢的射进罗衫的体内,射进他的子宫。
这个废弃的避孕套,是另一根鸡巴操过罗衫的,我好像去感受同样的感觉,
于是,我艰难的慢慢的居然把避孕套带上了我的鸡巴上,当我龟头碰触到套里最
前方那片粘稠的液体时,我脑袋里浮现出此刻在那间小旅馆里,吴鹏飞正用着我
送去的避孕套,勐烈着抽插着罗衫;而现在这只装满了精液的套子,正是我亲手
给他带上,亲耳听见他从插入到射出全部过程的和罗衫的性爱用具。
杉,你知道吗,我怕他在内射你,怕你再吃避孕套身体不好,所以我宁愿请
手给一根在我眼前耀武扬威的巨大阳具带上安全套,就是为了他能给你最小的伤
害;杉,你知道吗,我舔干净了套上你所以的残留物,因为你的一切东西都我来
说都只珍贵的,哪怕刚从别人鸡巴上取下被随意的扔在地上;杉,你知道吗,我
带上了那只避孕套,我只想我的鸡巴也感受和别人一样的感受,我的龟头被他的
精液包裹着,就像你的子宫曾经也被他灌满一样;我射了,我也射在了套子里,
混合着吴鹏飞的精液。
不同的是他是在你温暖的下体里抽插着射出,而我是在我的双手里对着空气
射出。
那一夜我带着混合着精液的套子睡着了。
梦里,听见了罗衫的喃喃细语,看见了她美丽的笑脸,也似乎听见了背后一
声低沉的雄性怒吼,似乎看见了迈着结实步伐的双腿挺着一根坚挺的阳具向我走
来。
/家.0m
/家ωωω.оm
/家.оm
六、前戏
「你的前任女友对你那天的表现很满意,为了不让我内射她还专门送来了避
孕套她很是感动。在通过我这几天的调教,特别是我告诉了她你在厕所里听着我
操她的声音打飞机,看得出来她也很兴奋,你确实为我们的性生活增加了不少情
趣啊。可惜她那天醉了没有看见你的那副贱样,如果你愿意的话,这个周末去给
我们开好房,我们让你在旁边伺候着我们做爱,对于这样的恩惠,你是不是应该
感谢我呢?」
吴鹏飞电话里的声音直接问着我,一阵措手不及,但是内心却强烈的翻滚着
,我终于能再看见罗衫了吗?就算她是在别人的床上,就算是看着她在和别人做
爱,但是只要能远远的望着他,我什么都愿意的。
抱着这样的心理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
「但是你要记住,让你看我操他是我们赏你的,目的是为了让我和罗衫操得
更舒服,而并不是满足你的欲望,所以到时候你得听我们的任何命令,把你的那
副贱样拿出来把我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以后才有机会在叫你!!记住去把房开
好!」
三天后的周末夜晚,耳朵边似乎还回响着那天吴鹏飞在电话里的说的这些话
,我用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用省下的零花钱,在学校边找了加最好的旅馆等着他
们到来。
记得原来我和罗衫恋爱的时,我都很节省的找一些便宜的小店和她做爱,而
现在我居然不顾我后半月还怎么生活,几乎把全部的钱都拿出来开了房,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