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过来,我看出来了好象比深圳放松了,你使了什么高招啊?」
文觉得气氛低沉了点,把语气放轻松些说。
「昨天晚上都已经不是完全的被动角色了,呵…今天下午应该更放肆吧?」
文自己也听出声音有点故作镇静。
说的亮一句话都没有。
直到文给他递上第二根烟。
等到贺兰出来,他们两个人都已经回到客厅的沙发上了。
贺兰抹着什么走出房间,身上的睡衣尽管是不露但是布料很透,几乎能看到
胸前两点突起。
两个男人都用有点惊讶的目光追随着她,如果客厅灯光够亮的话会更精彩。
她的举动也别有寓意,亮和文分别坐在一条双人沙发上,但是她没有坐到哪
个身边,而是坐到对面的一条休闲凳上去了,似乎有表明眼前的两个男人对她是
没有分别的,同等重要。
本来她完全不必穿越他们坐到远远的角落去的。
三个人吃着贺兰弄的水果看电视,在文去卫生间的时候,她转过脸问:「你
们在说什么?」
「没有啊。」
亮说。
「说谎。」
贺兰挥手扇风示意屋里的烟味。
「只是说问甲方借了辆车,咱们自己开车去。」
文一直再也没出来,贺兰走到房门一看,他裹着浴巾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贺兰有点酸酸的,对亮说:「睡吧,都累了。」
亮走进另一间卧室,贺兰犹豫了一下,跟进去。
她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早点睡,乖乖的!」
她说。
他转过身把手从她宽大的睡衣领口伸进去,搓揉着她弹动的双乳。
贺兰很快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顶住小腹的迹象,忙把他推开,娇柔地躲开他
,笑了一下跑开了。
「老公起来,睡到床上去.」
贺兰摇动文。
他睁开眼,喝了一大口茶伸着懒腰躺到床上。
「小子睡了?」
「睡了。」
他一把拉过她,把她横抱在身上。
「今天这么老实?他行吗?」
他伏在她耳边:「还是让他过来吧。」
「不要。」
她扭捏地。
「也好,明天还要开车,今天就让他睡吧。」
贺兰在一边睡下来,斜靠在他身上:「累吗?」
「还行吧。」
他伸手让她躺在臂弯,脸在她黑发间摩挲着,她把他拉下来,靠上去亲他,
「有烟味,没刷干净。」
她说。
他吸着她柔滑的舌尖,懒的和她争辩,手伸进睡衣在大腿根部抠着。
「老婆,开心吗?」
「嗯……」
厚脸皮。
文调笑着道。
「刚才小子被我训过了。」
「训什么?」
贺兰紧张地支起身。
「太放肆了,随心所欲。」
「哪有啊?」
「呵…臭老婆马上就帮他说话?」
文的手指从她湿漉漉的阴道缝间挤进去,「上班时间私自来找你寻欢作乐,
还不算吗?」
「没有啊。」
她呻吟起来。
「老婆你还敢不承认?」
他用拇指抵住她的阴蒂揉起来。
亲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哈着气:「下午他回来干什么?有没有*扰你?」
哦……有。
贺兰喃喃地投降了,全身瘫软。
喜欢……?他怎么骚扰的?「他摸我……」
贺兰扭动起来。
「还交配了,对吗?是你也需要的,对吗?」
文的言辞故意滥情起来,但是他脑子异常清醒,他知道此刻的贺兰最会跟着
自己的思绪漂浮。
「是…」
「舒服,开心对吗?」
「对…」
文的阴茎在跳动中长大起来,贺兰伸手握住浪浪地:「老公,可以吗?」
头发散乱,欲眼朦胧的憨态马上把文击的血脉纷涌起来,**一弹一弹地,
不由自主地被贺兰握着引进深*里去了。
「老婆,你脸皮真厚,怎么能和两个男人做这样的事呢?」
他慢慢地抽插着。
「是的,我不知道。」
贺兰紧闭双目,眉头紧皱似乎很痛苦的神态。
「老公带上绿帽子了,你知道吗?」
「知道,是你自己喜欢,不怪我,老公。」
「是的,哦,老公喜欢,你也不要再放不开了,明天让他带你去吧?比翼双
飞喜欢吗?」
「好的…」
贺兰彷佛被催眠一般。
他把她两腿推开,动作稍快些起来。
「明天就是他的老婆了,你们是自由的?明天开始就是你们的蜜月,喜欢吗?可以不停的让小子爱抚你?做个可爱的女人……「他不停地在她耳边胡言乱语。很晚了,两人还没睡,在疲乏中慢慢的恢复,两人精赤条条地缠在一起,进行
着一场有别于以往的坦诚的交流。其实贺兰仍然不能很理解文的所为,在她的记
忆中,文在这方面是个比较小气的人,记得在新婚之夜还因为自己是处女身而欣
喜若狂。「当时你以为我肯定不会保留住处女之身?」
「其实对我来说是意外的惊喜。」
文说:「当时因为爱你,就有了包容你的心理准备,没想到……」
他象当年一样「嘿…嘿」
地笑起来。
「现在呢?是想补偿还是作为奖励?」
她刮着他的鼻子问。
「是多方面的吧,说补偿的话倒不是因为当年,是觉得既然有这么好的条件
,老天把你能认可的男人送到面前,我觉的我不该阻挡你获得生活乐趣。」
「你是说,如果不是亮,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
「我不知道,也许也会有另一个相似的角色,但过程肯定不如现在完美。」
「那你从中得到了什么?」
她问。
「我的快乐伴着你的快乐,你享受生活作为爱你的人应该高兴。」
但是,文始终没有说出他的另类欲念:就是从贺兰和亮的鸳鸯倒风中,获取
到的的刺激和满足感。
「你喜欢看我和他?……」
「是。」
「你真讨厌!」
贺兰说。
「但是你不讨厌事情本身。」
文说。
「睡吧,说到天亮也说不明白。」
文说。
「就是讨厌!」
她狠命地把身体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