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夫君。
夫君伸手在腰间摸索着想要拔刀,试了几下都没成功。逢蒙这才放心走上前,
在夫君面前欠身鞠躬,说道:“徒儿对不住师父,这辈子俺再努力,武艺都不可
能超过您,可偏偏徒儿又实在想坐您的位置,只能出此下策。您的心思没在商丘、
也没在师娘身上,不如就让徒儿接管吧!”
说完,他来到夫君身后,举起一根巨大的红色桃木木棒,挥臂打到他头上。
夫君立时满脸鲜血倒到地上,但他没有退缩,即使头部承受巨大痛苦,凭着胸
口还有气,还有仅存的微弱力量,竟然挣扎着抬起身体。
逢蒙一脚踩在他的腰上,将他再次压下去,嘴里胡言乱语一遍遍念叨着‘师
父饶我、师父对不起、师父饶我、师父对不起。’手上却像疯了似的挥舞着木棒,
一下下狠狠砸在夫君的头上和身上。
夫君眼睛瞪得睁圆看看我,又看向聚灵丹的方向,渐渐的眼神开始涣散,然
后黯淡下去。他张口想要说话,发出的却是微弱哼哼声,直至没了丝毫气息。
眼前发生的一切太过突然和震惊,我一时难以置信,想要尖叫、想要恸哭,
却因为身体毫无力气而什么也做不了。疲倦当头盖下,压得我喘不过气。终于,
我闭上双眼,眩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身上一丝痛楚,意识跟着清明起来,想起家中剧变,
心中悲痛不已。我不敢马上睁眼,只是悄悄试了试身上的劲儿,倒不像晕倒前那
么软绵绵。我稍稍安心,比起刚才虚弱无力,这会儿已经好很多,想来那柴麻散
的药效正在渐渐褪去。我暗自庆幸,继续不动声色闭目装睡,希望给自己多些时
间恢复。
这时,耳畔被人轻轻呵了一口,逢蒙轻佻的笑声伴着温热气息喷到肌肤,
“师娘,醒了就是醒了,干什么还装睡。”
既已被逢蒙识破,我也不敢再装,睁开眼睛,涣散的双眼凝聚起来,首先看
到的就是得意洋洋的逢蒙。我张望四周,发现自己仍然坐在厢房内。夫君的尸体
不知去向,地板上却仍然有着刺目惊心的殷红血迹。
我心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更是一门心思想将逢蒙千刀万剐、同归于尽。
奈何身上力气还没完全恢复,现下只能忍住悲愤,急急问道:“我的夫君……”
逢蒙摇头,可惜地说:“师娘,此名已弃,别再想着师父了!”
看着逢蒙无耻的样子,我怒不可遏,“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师父对你恩
重如山,你却——”
“师娘可知宓夫人?”不等我把话说完,逢蒙的笑脸收起,一双眼阴冷冷射
出两道锋芒,插嘴问道。
我愣了下,不知道他这会儿提宓夫人是何用意。宓夫人是黄河之神河伯的妻
子,也是司掌洛河的地方水神。他们二人奉天帝之命下界来到人间,孕育河沟湖
泊,助民治水灌溉。这对夫妻曾经来过商丘,我对宓夫人有些许印象,是个明眸
皓齿、风姿绰约的美人。那是……我暗暗算了下,三年前的事情。
逢蒙慢悠悠说道:“师父早在三年前就和宓夫人好上了,因为离得远才能瞒
得住师娘。在洛阳,这事儿已经人尽皆知。她的夫君河伯更是恼火得紧,发誓要
和师父搏斗。岂料师父不仅一箭射瞎河伯的眼睛,还将他从自己家赶出去。师父
只要去洛阳就会住在宓夫人家里,亲亲我我好不恩爱。这次所谓的去洛阳救水,
不过哄你罢了,他是着急见宓夫人呢!”
一席话犹如当头棒喝,说得我耳中嗡嗡作响、震惊得说不出话、做不出反应。
逢蒙还当我不信,接着道:“师娘别难过了,你那么爱师父,师父却不稀罕你。
洛阳城没人不知道师父和宓夫人的事儿,传得有鼻子有眼,横竖不是我瞎编,而
且好几个师兄弟也都是亲眼所见。你可以把他们找来,当面问可有此事。现在师
父不在了,他们不会隐瞒。”
我想起夫君暗兜里的聚灵丹,原来他早起舍我之心,那颗丹不是为我所求。
夫君想长生不老、陪伴左右的另有其人。回想这些天和夫君的过往细节,我越发
明白夫君这次回来是为了善后,再走就不打算回来。伤了河伯,想来宓夫人也不
会回天界。有了聚灵丹,刚好成全这一对儿双宿双息。顿时,我好像掉进冰窖,
从心顶凉到了脚尖。
逢蒙却在这时凑到我跟前,低声说道:“师娘,您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为您
受了多少苦。打从次见到您,我的心…我的心…就不是自己的了。忘了师父
吧,从今往后,师娘就是我的人,我一定对你好。”
我身上已经恢复些许力气,立刻推开他,呵斥道:“滚!”
逢蒙却是不听,将我困在他的身体和椅子间,一口吻住我的嘴。
“嗯……”我反抗着,拼命想让他离开。
逢蒙趁机用舌头撬开我的唇瓣,颤着声音道:“师娘今天就成全徒儿吧!”
他抓住我的前襟,腕儿上使劲一把揭开,白皙高耸的胸部在裹胸下随着呼吸
一起一伏。逢蒙顿时两眼发亮,扯开裹胸扔到一边,虎口托住双乳,掌握住一方
浑圆,捻着粉嫩殷红的乳头细细搓弄。
“师娘这对奶儿真是漂亮,看着就鲜嫩可口!”说着低头张口将乳儿含住。
我胸前一痛,只见逢蒙一口白牙在我乳头上厮磨,好端端一只粉嫩乳尖被他
舔咬得红肿起来。我心里一阵恶心,竭力挣扎。可惜身体的力气还没完全恢复,
逢蒙又比我强壮太多,根本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逢蒙抬头笑问:“师娘,你扭得这般厉害,可是等不及我进来吗?徒儿也是
浑身燥热呢。”说着底下那活儿挺立如柞,往我小腹上蹭了两下。
我怒目而视,正欲破口大骂,却见他直起腰,松开腰带将裤子褪下,毫不掩
饰那根黑紫紫、直撅撅的狰狞巨棒。我骇得骂词也忘了,只能结结巴巴道:“你
你你……你莫胡来……”
逢蒙却一面揽住我的腰一面在我耳边细语:“师娘啊,你这好皮相弱质娇姿,
在冷冰冰的厅堂里耍弄太煞风情。咱们到后面找个舒舒服服的大床,好夜正长,
操起来才有劲儿呢!”
我银牙欲碎、一声未出,却挡不住粉脸胀红,极力忍耐。他连扯带拖将我迫
入内室,脚还不曾站稳,腰带已经被他拉开,一身罗裳从肩头掉到地上。我浑身
禁不住颤抖,试图冲开他的控制,可却无能为力,反而在挣扎中让他脱掉茧裤。
被他扒个精光,我更惊愧到无地可容,连声叫道:“逢蒙,不要,不要!”
逢蒙恶煞煞回:“不要?徒儿等了那么久,今天终于轮到机会,怎么能不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