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可他终究不是一个我可以控制的男——哪怕是他的一部分也不行。
「趴下吧,先给叔夹一夹。」
他命令道。
我一阵恍惚,彷佛回到了我们俩次亲密接触的那天。
我用尽可能抚媚妖娆的姿势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自觉地翘起。
他依旧体贴地在我小腹下面垫上了被单,然后拿过油,一
脑地淋在我丰
满的上。
我夹紧双腿,扭动着,等待着他的宠幸。
啪的一声,他的熊掌果然如期而至,火辣辣的舒坦。
然后就是大腿根儿被塞满的感觉,他已经让我迷恋上了这种处于边缘濒临
灭的感觉无法自拔。
他律动着,不疾不徐,但每次都磨得我娇喘连连。
当我第三次体验巅峰,将花蜜奉献出来的时候,他却没有像最初那次一样停
下动作,而是势如竹,冲开颤抖着的我的紧致
唇,长驱直
。
像黑塔一样的粗壮大腿,滚圆敦实的和孔武有力的身躯,组成了这台不
知劳累的战争机器。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眼前这具娇躯的主再次送上西天。
拔出来,一送到底,再拔出来,再一送到底,每次都会让花瓣翻出,再塞回
去,同时还不忘把挤成各种形状,烙上火辣辣的掌印。
生无可恋是我当时唯一的感觉,我祈祷着,希望最终可以和他一起飞翔。
渐渐地,身后传来一种兽的低吟,然后这
野兽加快了冲撞的频率,啪啪
作响。
我感到它胀大了一圈,带着无比的骄傲,贪婪地榨取着,直到我放弃抵抗,
献上了最后的宝贵蜜糖。
他的确是一位久经沙场的勇士,当他得到了胜利,便立刻抽身而去。
然后他低吼着,把那狰狞的,已在临界火器,抵在了我的上旋转研磨,
最后在跳跃中涌而出。
一,两
,三
,四
,五
,六
,七
。
我的背上也留下了一道,两道,三道,四道,五道,六道,七道熔岩淌过的
痕迹。
当空虚感充斥着我的时候,我哭了,为什么在欲巅峰的我已经做好了承载
他的一切的准备。
而他却能保持理智抽身而退。
我想不明白。
我不懂男,更加不懂这个步步为营,小心谨慎,不卑不亢的男
。
但是我只知道,我是一个值得他劳心劳力,频繁将我送上巅峰的,我知
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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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的时候,他又抱了抱我。
我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抱我,我没哭,反而笑了。
我很开心,因为我知道这不是梦,而是一次宝贵的生经历,我不敢大言不
惭地说刻骨铭心,但是至少我无法忘怀。
更美妙的是,明天,我又将会变回那个矜持,骄傲和自以为是的文青,带
着已经镌刻上这宝贵生经历的心,坚强地走下去。
但是当我打开车门,准备开车回家的时候,却听到他急匆匆的脚步声。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起了某个肥皂剧的结局。
我以为这种梦幻的事也发生在了我的身上——男主角为了
主角放弃了一
切,冲过来抱着她,留住她,然后福地生活在一起。
当我内心激动却故作平静地转过身的时候,他却在一米开外停住了。
他还是那副憨憨的笑脸,挠挠,语气抱歉地说:「闺
,那啥,你恐怕得
换个地方做推拿了,我知道有一家不错。」
「为什么?」
我有些震惊,的是好奇。
「我不是回去了嘛。」
他说。
「嗯,你回去不代表我不能来这儿呀。」
我不置可否。
「店里的租约下个月正好到期,房租要也涨了。」
他继续说道。
「我说熊叔,你说话能别大喘气吗,有啥事儿一次说了呗?」
我略带嗔怒,模彷着他的音。
「我不是刚把你糟蹋了,有点儿不太好意思说么。」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能别跟我斗智了成吗?而且刚才是我求你我的好嘛!」
我真的有点儿生气了,不管不顾。
「是这样儿的,老板她不想一个顶下来做,说太累。所以我们俩就决定不
继续租了——反正她也赚回本儿了。」
我愣住了,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你也是老板?」
我瞪大眼睛问道。
「算半个老板,我跟你婶子还有她合伙儿。」
他解释道。
原来,被我先为主叫做「老板」
的,只负责预约和结算,也难怪除了熊叔别
都叫她店长;熊叔怕丢掉
我这个回客,所以他才让「老板」
把他自己推荐给我;是熊叔集中培训了推拿师的手法,所以我觉得他和董阿
姨手法相似;熊叔知道所有回客的习惯,也早就通过董阿姨了解了我的喜好,
所以才会轻车熟路地带我去2号房;熊叔每天都关灯打烊是因为这是他作为老板
的本分,他总是亲力亲为;是熊叔体恤他的员工而准备了员工休息室,所以他才
可以在员工休息室把婶子给办了;正因为熊叔是老板,所以他才不担心有敢在
他给我做推拿的时候过来偷瞄一眼,即便那些知道我的龌蹉的小心思……等等
,等等。
回想起过往种种,半晌无语。
我算是败得体无完肤——无论在心理或生理上,而面前的这个男,我真的
一辈子都没办法与其比肩。
我们这些所谓文化儿的小聪明,是无法赶超劳动
民的大智慧的。
他们被生活所迫,却最终凌驾于生活之上。
我觉得是熊叔让我变得更加完整。
所以,谢谢你,熊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