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纱,上面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黄羽萍的皮肤比我要白,但及不上陆思纤那样的欺霜赛雪。
她的举止之间带着美国式的热辣与开放,发也染成了金黄色,可身体散发
出来的却的的确确是属于黄种的美。
果然是一颗诱的黄苹果啊。
黄羽萍伸出玉足,踩上了浴池的排水按扣,我心领神会,抽回一只手伸到背
后,转动水龙的开关。
花洒出的水慢慢停止了流动,「哗啦啦」
的水声响了起来。
我和黄羽萍互相伸出胳膊搂抱住对方。
我们俩的身材相彷,真是完美契合。
我和她的身体越贴越紧,四颗碰触到了一起,我们俩同时轻轻扭动身体
,们调皮地跳来跳去,碰来碰去,擦来擦去,我和她同时轻笑了起来。
我有些自惭形秽,黄羽萍的房真是丰满,记得在饭桌上马刚就说过,他从
很早的时候起就注意到了她的「潜力」,那个猥琐的高三男生一贯是喜欢巨的。
与她的一双豪「零距离接触」,我的
房实在就是相形见绌得多。
但黄羽萍却很大方,并没有丝毫嘲讽的意思,而是用双臂把我搂得再紧一些。
我和黄羽萍由四个相碰变成了四只
房相互挤压摩擦,我觉得自己的一
双椒似乎要被淹没在她的一对豪
之中了。
这样不也是很好吗?就像我喜欢自己被顾越涛纵摆布,喜欢被男
强力地
征服,现在,我的房再被另一个
生的
房征服玩弄,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
哦,那就享受吧,房与
房的摩擦,
与
的碰撞,那种腻滑的触感,那
种温柔的摩挲,哪里是男生可以带来的啊?如果有从旁边看来,我的
房一定
是在被黄羽萍的一双豪蹂躏着玩弄着挤压着,那种观感,想必就和一个
生正
在被男生得死去活来差不多吧?我和黄羽萍的身体越贴越紧,互相搂得也越来
越用力,两个的身体都开始扭动起来,使劲摩擦着对方,以此来增加蔓延于自
己全身的舒爽快感。
相彷的身高使我和她鼻尖碰鼻尖,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与男的粗
野气息不同,那是一种纤美而又靡的味道。
不知是哪根神经起了作用,我忽然张开嘴,一下子就吻住了黄羽萍的樱唇,
这让她有些猝不及防,我使劲伸出舌,笨拙地顶着她的贝齿。
无论是顾越涛还是马刚,我在和男生接吻的时候从来都是处在被动的一方,
像这样主动伸出舌去攻击敌方的事
我还从来都没有做过。
黄羽萍只是短暂地忙了一下,就顺从地开启了她的唇齿,我的舌
与她的
舌就在她的嘴里纠缠搅动起来。
我吮吸着她的唇舌,她也吮吸我的,「滋滋」
的声音不断传出,彼此的唾在
换,两条温软的舌
在摩挲,暖暖的,润
润的,又甜又美。
我和黄羽萍的各自朝两边斜着,鼻翼相碰,两条舌
互相缠绕着,四片红
唇互相吮吸着,四只胳膊在彼此的背后错着,四只
房挤压着变了形状,四条
腿也不知不觉越靠越近——那么,两个凑在一起的花之间,是不是也正在
换
着的气息?我陶醉其中,她也一定是这样,我有点儿进
浑然忘我的境界,
在不知不觉中出了主动权——也难怪,我从来都是被动地让男
,我的身体
大约也早就习惯了被动吧。
我不知道浴池里的水是什么时候放满的,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跟着黄羽萍一起
慢慢地倒在了水中。
我们依然互相紧拥着,两具胴体都浸了水中。
水静静地在我们的躯体间流动,温和地摩挲着我们的肌肤。
我们俩的在水面上,各有一只胳膊肘露在水面外,身体的其他部分几乎都
浸没在了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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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在忘地拥吻。
两都是侧躺在浴池里,慢慢地两条腿也开始
缠在了一起,因为有水的阻
隔,所以不能贴得紧紧的互相摩擦,却更增添了一份挑逗的趣味。
无论是顾越涛还是马刚,都没有和我在水中做过,这种水下的奇妙诱惑,
竟然是由一个生给我最先带来的。
四片樱唇分开,却仍然凑得很近。
我和黄羽萍鼻尖对着鼻尖,睫毛对着睫毛,彼此的发上都挂着星星点点的
水珠,互相凝视着,互相都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欲望,看到无限的春。
黄羽萍忽然咧嘴一笑,悄悄地说:「寒波妹妹,你是不是把下面的洗澡水弄
脏了?」
我的脸微微一红,身体浸在水中,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流了多少,有多少
和浴池中的水混合到了一处。
我轻声说:「羽萍姐姐呢?」
黄羽萍又眨了眨眼睛,这是她很习惯的一个可动作。
她说:「姐姐早就把水弄脏啦,说不定还弄到妹妹身上去了哦。」
还是那么豪放的话语呢,我的脸羞得更红了。
说实在的,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家碧玉型的生,与陆思纤相比,从
来都是她文静我活泼,就算屈服在顾越涛或者马刚的身下时,我也从未在言语神
态上表现出柔弱的一面来;今天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个孩的面前,我像是
换了一个似的。
「那么,我们就出去吧。」
黄羽萍俨然是一副大姐姐的模样,就像我最初见到她时的那个御姐形象。
当我们裹着浴巾站在浴室镜前的时候,我这才发现洗手台上有两杯红酒,这
当然是黄羽萍带进来的,所谓的「去找点儿东西吃」,其实是去倒酒。
我轻轻一笑,说:「中学生不能喝酒。」
其实,我在初中与顾越涛谈恋的时候,就曾经和他还有他的「兄弟」
们喝过酒,只不过喝的是啤酒罢了。
黄羽萍嫣然一笑,说:「调,只是
调哦。来,妹妹,庆祝我们的相识,
rs!」
她拿起酒杯,我也拿起酒杯,「当」
的一声,碰了一下。
说是「杯」,但她只是用嘴唇轻轻抿了一下。
这不禁让我想,她的酒量大约还不如我呢。
虽然举止之间处处透着成熟的模样,但她毕竟也还是一个相当于高三年
级的学生啊。
她的「成熟」
或许是处于模彷——但却真的模彷得很有味道。
我也只是轻轻抿了一红酒。
我从来没喝过红酒,味道真的和啤酒很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