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妳还是很不小心,今次教你后高手小手缚。」
「为什么?人家很小心的。」陆桦嘟嘴说。
「不行就是不行,如果你今次能好好的绑好,下次我就考虑吧。」
「喔…」
盛平先做示范,把依理的双手平抱在后,然后用绳子绑紧双扣,绳子在绕过
胸部上下固定。
「这可是被称为日式绳缚的核心,要看你绳缚技术有多好,很多就是看绑这
个的水平。」
啪!
因绳缚而突出的乳房,盛平忍不住用皮拍子狠狠拍打。
轮到陆桦了…
「啊…痛!」
不知怎的,陆桦居然把依理双手在背后合十,手指拼拢向上绑在一起,然后
死劲地往颈拉,然后才用高手小手缚的方法固定起来。
依理感觉自己双手反扭到快要脱臼,上臂筋络拉扯得非常利害,她呼吸变得
愈来愈急促。
盛平摇头说:「真是的,谁叫妳这样绑了。」
陆桦说:「平手绑在一起又不
痛苦,不好玩嘛,这样反扭不是更好吗?」
她拍一拍依理的头。
依理勉强用芭蕾高跟鞋撑住身体,手掌彼此挤压在一起,每根手指彼此向上
黏在一起。绳子愈是向上提,掌心就夹得愈紧,手臂的痛楚慢慢变成麻,麻再传
到整个膊胳。
盛平决定要训练一下陆桦的耐性,他拿出很幼的细绳,要她在依理身上编织
绳衣。
「由足尖开始编织,一直织到头部,每一个菱形的形状的大小也要一样,间
距松紧差不多。」
「是。」
为了让陆桦感到比较趣一点,盛平拿了一罐可乐和一罐啤酒说:「织之前先
把这个灌进依理身体内吧,编织完成之前都不许排出来,身体也不许动。」
「好呀!」这个建议让漫长的编织过程突然变得好玩了。
「呜…」
在依理身上织网的过程,当然是一直保持着反手合十捆绑的姿态站着。为了
让手指不会酸麻到失去感觉,盛平在合十的手指头上都夹上电击器,不断施放中
度刺痛的电流。
陆桦也找到两个挂着铃当的乳头铁夹,铁夹紧紧咬着敏感的粉色乳头无情地
向下扯,铃铛在空中摇曳。
「我织完之前都不可以听到一听铃响喔!响一次要打十鞭阴户,懂吗?」
「依理知…道。」
刚刚才说知道,肚子内的灌肠液差点就冲出来,她立刻夹紧菊花,可是肌肉
一抽紧,铃铛就响了。
「真遗憾呢。」
啪!
「呜唔!!」
啪!!!
「唔唔唔」
啪!啪啪!
依理不明白为何同为女性,陆桦应该知道鞭打阴户到底多难以承受的痛楚,
那痛楚究竟是会身体徘徊多久,为什么她能那么狠心,那么热情地折磨依理的阴
部。
「放心啊,依理妹妹,人家都是女性,懂得怎么打那儿才是最痛,不用怕我
会错失重点喔。」
啪!啪!啪!啪!
陆桦打了十五下才停手。
她欣赏着拚了死命不让铃铛响起来依理,听她肚子发出水泡声音,才慢条斯
理地拿起幼绳子,从芭蕾高根鞋的足尖开始编织起来。
灌肠过了十分钟,依理完全明白主人留给她的恶意。可乐的气泡是用机器打
进去的,进到肠道之后,大颗气泡便会抵不住诱惑冒出来;啤酒的气泡则是发酵
过程产生的,冒出来的泡很细很绵密。盛平把可乐和啤酒混在一起,就是让冲击
力强的大汽泡和绵密难缠的小汽泡混在一起。肠子内不断冒出气泡,气泡沙啦沙
啦跳到大肠上沿,积得愈来愈多,小气泡使肠子愈来愈不安,空气四处寻找出口
位置,可是依理的菊花死命锁着,不给任何东西通过,绵密的白色气泡就黏在菊
花附近的位置,气水的大气泡就不死心的不断冲撞菊花。有些气泡就另觅溪径,
跑到小肠位置,说不定可以冲上胃子,但胃门那边也把关得很严。
过了二十分钟,陆桦的绳网才编到大腿。
依理身体冒出愈来愈多脂汗,但没有一滴脂汗可以带走气泡。盛平不给依理
肛塞,他要依理用自己的力量去把灌进肠子的东西锁着。又是差点要失禁之际,
依理夹紧大腿,截住直肠喷发的去路。
叮咛叮咛~
这一下夹紧,换来阴户新增的十条烙印一样的鞭痕。
陆桦果然是定不住性子,她织一两下又拿起手机看,织一下又拿起蛇鞭鞭下
依理,一会儿又跑去玩依理手指夹着的电击器。
有些地方织得不好,盛平又会叫她拆掉重织。
到依理完完全全嵌入一个人型绳网当中时,已经是两个半小时之后的事了。
「终于完成了!」陆桦看着自己的杰作,拿起手机拍照自己的成品。
盛平说:「好吧,是做得不错的,把绳子拆掉,今天就差不多吧。」
就当依理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放了,想不到陆桦居然说:「什么!?我织了
整整两个半小时,刚织好就要拆掉…」
「那妳想何时才拆?」
陆桦看着全身震抖,但连呼吸都怕敲响乳头铃铛的依理。
「至少晚饭回来才解开吧。」
盛平同意,他拿了一支录音笔要依理叼着。
「我们现在出门吃晚餐,回来后如果我听到录音笔有收录到任何铃铛声的话,
一样每响一次鞭十次阴户,懂吗?」
包在网蛹中间的依理点点头,可是这个点头就不小心让铃当响起了。
盛平和陆桦对望而笑。
门口打开了。
依理独留在空荡的大厅整整一个半小时,其间不小心摇了铃铛两次。
他们二人回来,陆桦用精准的鞭法虐打她的阴户三十下。
啪!!!!
啪!!!!!
明明是做什么也带点粗野的陆桦,她虐待阴户的技巧让依理感觉特别高明。
啪!!!!
第二十一下抽下阴户,依理终于忍不住失禁了。
在肚子内翻滚的汽水与啤酒不受控制一泻而下,依理的足尖再也撑不住,她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再非常缓慢地侧倒在地上,又因反手捆绑的痛楚,让她不能
真正倒在地上,像个浑身伤口的病人,不知该用什么姿势躺在床上一样,依理以
奇怪的姿势在地上扭成一团,缝纫起来的阴户红得像血,眼神是白色的。
课程到此为止了,盛平说。
二人把还是捆绑状态的依理搬到浴室冲刷,抹干净弄污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