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逼你,阳儿想做什么都
行,你要怎样便怎样,师父都依你。”
柏少阳再料不到他竟说出这番话来,登时呆住,双目圆睁,直愣愣瞅着他,
好半晌才颤着声儿道:“师父莫要同我玩笑。”骆昀天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狠狠
捏了捏他脸颊,“师父怎么会在这种事上同你玩笑。”
顿一顿,低低道:“当日你还小,我只怕你一时糊涂,将孺慕之心混作男女
之情,若是任由你咨意纵性,不光害了你,也对不起你爹娘托孤之意。为师这些
年游荡在外,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你,天冷了,便担心你受凉,热了,又怕你害暑。
看见与你形貌略似的少年男子,便忍不住想你过得如何。这半年来想得愈发厉害,
时常梦见你那晚抱住我的样子,终是忍不住回来。”
说着,轻轻一叹,“你说自己坠了魔障,师父又何尝不是。这次回来,我本
想着,你若是成了亲也便罢了,为师从此隐居山林,便不能日日守着你,晓得你
夫妻和睦儿孙满堂,也自甘心;若是你仍旧未娶,那却说不得,你是愿意也好,
反悔也好,这一生,为师终究是再放不得手了。谁也别去管什么天理人伦,咱们
便这般相守一世,日后去到九泉之下,我自会向你爹娘赔罪。”
话音甫落,便觉襟口被狠狠攥住,紧接着一声呜咽,哭声顿起,先还小声吸
泣,后来竟越发大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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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少阳这几年过得着实凄苦,如今苦尽甘来,狂喜之外,这四年间种种委屈
登时不管不顾地发泄出来,只抱住骆昀天涕泪横流,竟大有要哭个海干河尽之势。
骆昀天晓得他哭完了便是雨过天晴,也不劝阻,只轻轻拍着他背脊,一如幼
时哄他入睡。
柏少阳这一哭足有小半个时辰,眼泪将骆昀天前襟打得精湿,待后来慢慢止
住了眼泪,仍觉不解气,又揪着骆昀天寝衣袖子狠狠摄了一把鼻涕,这才又实心
实意地欢喜起来。
骆昀天养他这徒儿实如养儿子一般,种种调皮惫懒无赖形状早看了个遍,哪
里会去计较这等小事,只把寝衣解了扔在地上,又去点起灯火寻来巾帕清水,把
那一脸泪痕擦干净,方搂着柏少阳重又躺下。
这一回同榻而卧却又不比方才,柏少阳一颗心雀跃无极,活泼泼几要蹦出腔
子来,整个人偎进师父怀里贴得死紧,只恨不得将两人粘在一处,一双手便如抱
了宝贝,也不知摸哪里才好,只好上下左右游走一遍。
骆昀天正值壮年,哪里禁得住他这般摸法,不一会儿便道:“不困吗?”
“嗯。”
柏少阳笑弯了一双眼睛,坦荡荡道:“我心中欢喜得很,恨不得去院子里翻
几个筋斗才好,哪里睡得着。”
骆昀天等的便是这一句,当下低低道:“这冰天雪地的,出去再给冻着,不
如在床上翻罢。”
柏少阳一皱眉,“我都这般大了,床上哪里还翻得开,师父还当我小时候不
成。”
还未说完,己叫骆昀天压在了身下,只听得轻轻一笑,“不碍事,师父帮你
翻。”
柏少阳霎时明白过来,脸上腾地就是一红,只是这番光景是他不知盼了多少
日夜才盼来的,虽觉羞涩,却是兴奋之情,当下双腿微分,轻轻搭在骆昀天
腰上,口中还不忘叫着,“师父,我怕疼,你可得轻些。”
说得可怜,一双眼睛却己放出光来,看得骆昀天又是心动又是好笑,当即扯
下他裤子,往那臀瓣上轻轻一拍,“既是怕疼,那便不做了罢。”
柏少阳登时急了,“别,别。”
一面叫着,一面拿腿去蹭,“我不怕了还不成吗?”
他这副急色鬼样子,将骆昀天逗得只想捧腹大笑,又怕笑恼了他,只得憋着,
问道:“你屋里可有防冻的膏脂吗?”柏少阳不明白他问这个作甚,眨巴眨巴眼,
“柜子上还有半盒搽手用的杏仁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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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昀天去取了来坐在床头,将他翻了个身趴着,两根手指沾了油伸到谷道入
口处轻轻按揉。
柏少阳于男欢一道只从坊间话本上知道些许,从未真刀实枪做过,眼下见师
父动作,方恍然明白了这物事是做什么用的,饶是他脸皮再厚,也不免有些不好
意思起来,将整张面孔埋进枕头里。
他这般闭了眼,后庭处不免越发敏感,只觉那指头缓缓伸了进来,虽不大疼,
可又涨又热,不禁轻哼出声,半扭过脸来,低低叫着,“师父,师父。”
当此情欲高涨之时,一双眼亮晶晶的,半眯着望过来,说不出的魅惑。
骆昀天素知这徒儿生得好看,却不知竟这般勾人,再是定力深厚,这时也不
免下腹一热,阳物当即硬了起来,直撅撅将裤档撑出好大一块。
柏少阳见了,便如中了蛊般,一只手伸过来,隔着裤子又捏又摸,惹得那肉
棍越发粗实,待到后来,更是扯松了骆昀天裤头,将那物事掏出来摸弄。
骆昀天让他弄得火起,一板脸道:“胡闹什么,再不放手,待会儿有你好受
的。”
柏少阳这才恋恋不舍松了开去。
骆昀天弄了好一会儿,见那谷道己容得下三根指头,再也忍耐不住,解了裤
子上榻,撑起柏少阳腰臀,阳物对准谷道,一点点送将进去。
柏少阳眼见师父胯下之物甚巨,开始还满心欢喜,这时真捅了进去,立时不
乐了,才只含进了一个龟头,便疼得眼泪都要迸出来,一连声央求,“师父轻些,
我疼。”
说完却又后悔了,生怕骆昀天心疼他难受,半途而废撤了出来,忙不迭又想
改口,却听身后师父沉声斥道:“忍着。”柏少阳哪里还敢吭声,一张嘴咬住了
枕头。
骆昀天一入谷道便觉紧得要命,忙又在茎身上涂了些油,方又缓缓往里送,
足足忙了盏茶功夫,这才捅到了底,一时却也不敢动弹,俯在柏少阳身上,问,
“疼得厉害吗?”
柏少阳扛过那一阵疼痛,这般含了片刻,觉得倒不似方才那样难受,只仍是
涨得慌,但一想到含的是骆昀天之物,欢喜之下这点子难受又算得了什么,当即
扭头回道:“不疼了,”歇一歇,又哼哼道:“师父你动一动罢。”
他这般扭过头来说话,牵动身子,底下那处立刻一紧,师徒俩俱是一声闷哼。
骆昀天见他无碍,这才动了起来,先只是缓缓的,待那谷道松动些,更有水
渍泌出来,方大力抽动,一边动,一边摸到柏少阳身前,握住他茎身揉捏。
柏少阳初经人事,后头也觉不出什么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