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被硌得红红的,我看着楚楚怜的她,柔声道:「跪得很痛吧?」
摇摇
,轻声道:「谢主
关心,
不痛。」
「乖孩!」
我笑着点点,伸出手想抚摩她黑亮的长发,但胸前的刀伤立刻让我停止了下来。
乖巧的道:「主
,大夫说您的伤势很严重,还要静养一段时间,有什么需要,您吩咐我就行了。」
我歎了气道:「睡了三天了,骨
都是酥的了,扶我起来!」
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扶着我坐了起来,惟恐碰到我的伤
,浑然忘了自己还未着片缕的站在床前,两点嫣红在我眼前飘飘
的,惹
至极。迷
的景色顿时让我伤势好了一半,我又伸出手来,握住一只跳跃的玉
。
责怪地看了我一眼,娇声道:「主
,您……」
乖巧的她既不想违背我的意愿,又怕拉动我的伤,体贴地垂下身来,好方便我的抚弄。
滑腻如玉的感觉让我都要陶醉了,特别是刚从死生一在线逃了回来,这种感觉简直像一个浓浓的梦。手中温润的房依旧是弹
十足,微一挑弄,玲珑的
便竖了起来,她确实越来越容易
动了。
在我熟练的拨弄下,她的肌肤渐渐如火一般燃烧了起来,脸上也浮出动的媚红来,
的双手支撑着她,以免压住我的胸部;而我们的脸贴得很近,她的小
中急促地喘息着,芬芳的气息更是让我的欲火在小腹下熊熊燃烧。
或许是我挺直起来的顶着了她,她半瞇的媚眼睁了开来,看了看我充满欲望的眼睛,红着脸道:「
已经是您的
了,以后您想要
,
都……您的身体现在不可以的。」
被关心的感觉真好,虽然欲求不满,但心中还是很舒服。唉,我的宝贝,你还是再忍忍吧!
我歎了一气,点了点
,毕竟我不是铁打的,大量失血让我的身体格外容易疲倦。我舒适地躺在床上,看着她在我面前忙忙碌碌的,不时关
地看上我一眼,送上一个甜甜的笑脸。
我笑道:「穿上衣服吧,像你这样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又不让我发泄,成心要憋死我呀!」
听见我的调笑,虽然在内心已经并不排斥,但羞涩依旧让她低着飞快的穿上了衣裙。
我闭上眼睛,回想起三天前的事,那四个傢伙在江湖上根本算不上一号
物,却让我险些被
掉,想起来都有些后怕,如果我的剑还慢一点点,恐怕就玩完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提高保护自己的能力。」
我想着,突然我想起从谷中带出来的几本书,或许当中有些让我感兴趣的东西。
当我能在院落中练剑时,已是一月之后的事了,我并没忍这么长时间,当伤稍一好转后,便开斋了,当然也不可能做什么大的动作,好多花样都没法做,只能说稍稍舒解一下欲火。但老
传授的那套
阳什么
魔大法还确实有效,我能感觉到体内的真气虽然增加的不多,但却
纯了很多,对於我这样的懒
,躺在床上练功无疑是最合我心的,不过最大的收穫还是在我的调教下,
更是百依百顺,床笫功夫大有长进。
连续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手脚都生疏了许多,当我将一套剑法练完时,都已经气喘吁吁了,连忙上来用毛巾细细的揩走我脸上的汗水,我顺势将她的蛮腰搂住。
她的腰肢如风中飘的兰花,柔若无骨,我的手很轻松的便滑上了丰满的肥
上,少
的青涩已经消退,肌肤比以前更加的滑腻了,弹
十足;而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肆意游走着,我故意用手指轻轻的划过,惹的她的腰肢一阵扭摆,使得
一对高耸的玉
贴在我的胸前廝磨的让我觉得痒痒的。
我凑到她的脸旁香了一,用力地拍了拍她的
道:「晚上再好好的调教你!先把从谷中带来的几本书拿来吧!」
轻轻的「啊」了一声,连忙羞怯的跑回了房中。
看见眼前的丽楚楚怜
的神态,确实让我不忍心过於的欺虐她,毕竟残
不是我的本
。
我坐在躺椅上,悠闲的翻看着那些所谓的秘笈,又臭又长,大量的专业术语看得好生痛,如果不是封面上写着大大的「秘笈」两个字,我简直认为这是哪位老夫子写的文章。幸好当时居然拿了一本《毒经》功夫太难练了,使毒就好多了,又快又省事,皆大欢喜。
真辛苦啊,想不到使毒都这么的麻烦,要注意天气、地势、对象,下毒的方式更是多达十几种,至於毒药的种类更是有上百种之多,各式各样,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但很多都需要足够的内力来配合,这是只能慢慢来的。
为了让在我练药的时候不会太无聊,我也随便丢了本剑谱给她,想毕她的武功也不怎么见得
。当伙计将我要的器具和药材买回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剑谱太难还是
太笨了,居然连一招都没学会,看来她学武的资质远不如学床上功夫来的快!
有了为生命而努力的自觉,此时我无心与贪恋在床上,匆匆吃完中饭,便开始配置书上写的种毒药……不止,说来可笑,这只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泻药,但无论是武功多厉害的
连拉三天后,那就会不成
形了,也算是毒药了,有些时候应当是很管用的。
可怜,为了不打搅的练剑,我用一把小秤增增减减的调配着药物,这是一项非常
细的活计,只要份量稍有不对,那炼出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当药物被放
鼎中,我才松了
气。
由於没有我的命令,也一直练到了现在,贴身的衣物早已汗透,犹自挥剑不止。我知道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命令,还因为她也意识到没有自保的武功只能拖累我,难为她一个天生娇
肯为我如此用心的练剑。
我让她停了下来,怜地拉住她的小手,回到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