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在刚刚惊吓中恢复的些许理智瞬
间变得荡然无存。
老枪适时地抓住了这个绝好的机会。
「有人说你是被迫的,是吗?」
他放缓了手臂的力度,从莹儿阴道里慢慢抽出了一根手指。
身体带来的巨大空虚感一下子吞噬了莹儿最后的一丝羞耻心。她拼命挣脱被
我束缚的双手,拉住了老枪即将退出的湿漉漉地手指。
「不要……不要拔出来……人家不是被迫的……人家的骚逼就是给主
人操的……操我……求求你……继续操我……」
莹儿的眼神此刻早已无法对焦,我知道,她的理智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听到莹儿的话,一旁的女服务员愤愤的说
「哼……我刚刚还同情她被这些男人要挟,原来真的和陈姐你说的一样,
就是个下贱的臭婊子,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真给我们女人丢脸」
「我没说错吧,这鸡身上写得清楚的很,就是个不要脸的骚逼,破鞋!」
清洁女工也附和着女服务员一起咒骂着。
肉体上被老枪的手指带入欲仙欲死境界的莹儿,又被眼前的两个女人轮番的
在精神上侮辱。一向自恃清高的莹儿次在我面前被人当做妓女一般的凌辱,
在那些陌生男人的淫笑和女人的漫骂声中,莹儿一直压抑在心底的那只赵家女人
体内的淫兽,终于挣脱出理性的牢笼,彻底爆发了。
渐渐地,莹儿脸上的委屈消失了,她抬起头看着我,脸上居然还有一丝恐怖
地得意。已经被自己身体背叛了的莹儿把我脸上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她精神上
虐待我的欲望也被同时激发了。
「老公,他们说的对,你的老婆就是个不要脸的下贱玩意……老公……
你过来……过来这边……看看你的妓女老婆是怎么当着这么多人被操的」
说着,莹儿随着老枪的频率有规律的摆动起腰肢,附和着老枪的插入
「啊……林叔你的手指还是那么有感觉……啊……这么多年了……
这么多年了……人家一直想忘掉……但还是忘不了……对……对……
就是那里……你居然还记得人家那里最……啊……我……我快不了」
对面的两男两女看得目瞪口呆,就是参与过多次莹儿调教的我此刻也呆若木
鸡,莹儿的反应完全超出了我能想象的范围。
现下除了莹儿,最放松的就是身下的老枪了。他得意得看着莹儿的反应,故
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想延缓莹儿高潮的来临,看看她还有什么惊人的举动。
「老公,他看,那两个男好像在对着我自慰呢……嘻嘻……呀……那
男人好变态……他一直在闻我穿过的丝袜……」
瘦子被莹儿发现后露出尴尬的神情,弓着身子试着掩饰着自己下体的反应,
手上却依旧紧紧握着从莹儿腿上褪下的长筒丝袜,趁大家不注意时偶尔拿到鼻子
上猛吸。
一旁的女清洁工终于受不了了。
「你们……你们这些人够了!这里是公共场所,你们适可而止吧!还有你!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这个样子如果被你妈妈看到了,她一定会被你气死
的!」
「我妈妈?我妈妈看到会嫉妒死吧……嘻嘻……啊……林叔……求
求你快点儿好吗?人家的骚逼痒死了……快点儿嘛……」
莹儿竟拉着老枪的胳膊撒起娇来。
「呸!!!你个破鞋!!!」
浑身气得发抖的女清洁工一口涂抹吐在了莹儿的脸上。
挣扎在高潮边缘的莹儿,反而被这突如其来的侮辱激发出了更加变态的底层
受虐情绪,她狠狠得瞪了女工一眼,把吐沫用手慢慢在脸上涂抹均匀,就像在涂
擦着护肤霜一般
「没错!我就是个破鞋!我就是个天生喜欢被男人操的骚逼!林叔……
快……快给我高潮……让我在这女人面前高潮给她看……气死她!……
啊……对……快……操我……当着我老公的面操死我……」
莹儿一再的提起老公,对面那些男人渐渐明白了老枪之前所言不实,眼前这骚货
很可能真的是我的妻子,一时间脸上浮现出对我的嘲弄和不可置信的神情。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兴奋里透着尴尬,除了用伸入裤兜的手不停得搓弄着
软趴趴的鸡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个场面。
一边猛烈用手指抽插莹儿的老枪,用另一只手拔出了莹儿的后庭拉珠。接着
从身边捡起了沾着莹儿淫水的黑色橡胶鸡巴,整根插进了莹儿被拉珠扩张开的肛门。
「啊……下面……不行了……啊……怎么……怎么还有后面……
这样不行……太刺激了……我会死掉的……啊啊啊……」
「母狗,次两个洞一起被搞,舒服吧」老枪淫笑着问。
「啊……后面……后面有点儿涨……」莹儿急促着喘着气,脸上微微
露出些许痛苦的神情。
「不爽?不爽我就拔出来」
「不要……不要拔出来……人家舒服……人家喜欢两个洞一起被搞……
啊……这样……人家真的……真的会死掉的……」
莹儿拼命摇着头,抱着我身下的老枪,支撑着自己瘫软的身体。
「要不要下次找两根真鸡巴操你?」老枪面露笑容,嘴上问着莹儿,眼睛却
一直盯着我。
「要……要……下次要两根真鸡巴操我,还要当着我老公的面,当着他
的软鸡巴,把精液都射到我的小穴和屁屁里……啊……不行了……这会真
的要来了……啊!!!」
老枪用尽全力,把对两个淫洞的抽插频率加到了最大。随着一声尖声淫叫,
一股乳白色的阴精从莹儿的穴口喷射出来,紧接着另一束透明液体源源不断的成
弧状般浇灌在两个女工的脚前,莹儿当着所有人的面潮吹后失禁了。
浑身颤抖的莹儿瘫倒在满地的淫水和尿液里,抽蓄着,失去了知觉。
女工们吓得急忙跳开,她们不敢再久留,清洁车也不要了,一溜烟跑下楼去。
两个男人也不知什么时候从身旁溜走了。
空荡荡的走廊里,只留下了老枪和我,还有在躺在污垢里赤裸的莹儿。
「他们……他们……不会去报警了吧……」兴奋过后我的恐惧感又逐
渐涌了回来。
老枪抱起莹儿,冷笑道
「报什么警?我就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