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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有些陡峭,路上没有灯光,但今天月光很好,很亮,虽然树荫遮住的部
分的石梯,但是在月光的照下,我还是看的清楚向前的石梯,绵延而又漫长向
上延去,我慢慢的行走着,虽然很安静,但是我的心却不是那般安静,每当我向
上行走的同时,我都会回想起我和小颖的点点滴滴,这些回忆在我两年前我就锁
在内心的处,除了有时候被其他的事物所触及到,我的锁才会崩溃,箱子表面
的回忆会慢慢浮现,而平时我都是牢牢的锁在自己内心处,我不肯去想那些事
,但是今天走在这条路上,小唐的话触及到我的内心的锁,让这些回忆不断的
出现在我脑海里,我一步步的走着,那些甜蜜,美好,幸福也在慢慢从我内心的
箱子中出现脑海里。
但是就在我走到最后的一段路,那些痛苦,后悔,悲伤的回忆也出现在我的
面前,从那一天我动完手术的那一天的痛苦,从我在知道我没办法满足小颖的悲
伤,从我给小颖和父亲制造机会那一天的后悔,这段悔恨悲伤痛苦的回忆不断出
现的我在脑海里,离上山还有一段石梯,我却跪倒在石梯上,大的呼吸了,眼
泪不自禁的留下,这是我两年多以来次把封锁在内心
处的回忆拉出来,
那些我不愿想起的,痛恨的回忆不断充实着我大脑,让我大哭了起来,我用力捶
打着石梯,眼泪不断的落下,在这幽静的山路上,这些回忆折磨着我的内心,让
我痛苦。
过了好一会,我的内心逐渐平静了下来,眼泪浸湿了我的眼睛,我抬看着
这最后一段路,模糊的看见了山上有一盏路灯,白色的灯光像星星一样吸引着我,
我慢慢爬起来,一步步的走了上去,来到了山顶,山顶的寺庙已经关上了,风轻
轻的吹动着,虽然是夜晚,寺庙前的大佛在灯光的照下还是有着慈祥的笑容,
我走到大佛的正前面,双手十字拜了拜。
转身走向了天台出,今晚山顶上的风不是很大,我靠着护栏边,看着山下的
风景,夜晚的山脚是平静的,山脚下的灯光清晰可见,数量不多,或许路边的灯
光都多这些灯光要多。
月光照在这大地上,虽然是夜晚,但是看到也很清楚。
这让我的内心也逐渐平静下来,所有的回忆也开始慢慢消退,过了一会,云
彩逐渐遮住月亮,风景也开始逐渐消退,变成黑色的渊,点点的灯光在我的眼
神也变成的白色的火光,逐渐消散的回忆重新浮现,在这渊里,我看到了小颖
给父亲婚纱的那天,那一天我在站门外,听着小颖娇喘和父亲的激动的声音,看
着他们穿上象徵着相的婚纱,咬着牙吼住他们,愤怒在我的内心涌动,接着我
坠崖了;画面转变,变成了从我带着小颖去医院,小颖在确诊前想犹豫,不舍,
我的内心流露出悲哀,所以我选择让他们彻底断开;
画面再次转变,那一天我喝醉了,小颖带着父亲来到我的面前,抚摸着我,
报复着我,接收着父亲欲望,看着我的眼泪不断落下,那痛苦折磨着我的内心,
所以我选择了离开;最后的画面转向给了小颖在我面前大吼,说最恨的是我,
恨我设计了这一切,小颖的言语如同钢刀般刺着我的内心,我的悔恨也从内心
发出,如同针刺一样向外延伸,好像准备扎我的内心一样,也确信了小颖对我
的怨恨,所以,我选择的承受。
原本我以为我已经舍弃了这些回忆,我把他们都丢了,可是他们这渊中来
找我。
呼唤着我的灵魂,撕裂着我的灵魂,悔恨,痛苦,憎恨……这些感充实着
我的内心,看着黑色的渊,我的一道道回忆都在其中,呼唤着我,我的大脑已
经停止了思考了,诱惑在渊中吸引着我。
正当我准备跳下那渊时,一声大喝喝住了我「阿弥陀佛。」,这一声像是
给了我一掌,一下子让我清醒过来,我看着我身体,正准备一
栽下来,一阵
冷汗瞬间出现,我向后退了几步,离开了那渊边缘,只听到背后的
继续说到:
「施主你心事重重,内含怨苦之气,实在不得看着夜色渊。还是少看为妙。」
我转看到,背后有一个
,月光也渐渐的出云彩,我看到这是一位慈眉善
目的老和尚,穿着一身褐色的僧服,我赶紧转身说到:「谢谢大师,不是大师帮
忙可能我已经没命了。」
老和尚摆了摆手说道:「施主客气了,这北高峰虽然在佛门重地,但是黑色
的夜晚,高处中难免会看到渊,而我看施主你眉宇间带着怨苦之意,再看到这
渊勾起你的苦痛回忆,施主难免无法自拔。」
渊?这个词我有不明白,老和尚看到我,似乎也明白我不太清楚,说到:
「渊,为
在夜色的高处容易看到自己不想看到而望去的回忆,若
心智不坚,
很容易堕落渊之中。」
听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却听到老和尚说:「施主,如此夜晚,施主
不安心休养,为何还登上这北高峰来?」
我望着老和尚,说到:「心烦闷,白天过来看过,听
说夜景也不错,刚
巧我也没什么睡意,所以就想过来看看。」
老和尚听完后,点了点说到:「施主,北高峰夜景固然不错,但是还是希
望施主不要独自上山,还是结伴而来比较好。而且我观施主债缠身,孽果
种,
还是小心为妙。」
听到这话,我有些惊讶,这老和尚是怎么看出来的,觉得是遇到高了,我
摆正姿态说到:「大师,这几年来我为所困,到现在妻离子散,妻子对我
满
怨恨,痛苦折磨着我们两个,希望大师教我。如何才能结束,让我们双方都彻
底解脱。」
听到这话,老和尚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问了我一句话:「施主,请问你所
求何种解脱?」
解脱?听到这话我迷惑,但是我还是回答道:「让我们双方都不在痛苦,让
我的妻子怨恨消失,让她幸福。」
「好,施主,我再问你,你知道你妻子如何解脱吗?」
「我不知道,如果知道我会全力去做到。这是我欠她的。」
老和尚再问道:「施主你妻子现在有什么想要去做的吗?」
「……她希望我能回去。」
「那施主又何必纠结呢?」
老和尚一把打断我说到:「施主既然所希望的解脱就是妻子幸福,那施主为
何不做呢?」
「但是她恨我,我伤的她很,很
。」
我带着苦涩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