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人!」我又是连续几巴掌。
「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偷人了,饶了我吧。」
一个美丽的成熟少妇光着下身趴在台上,被一个与她一样高的男孩拍打着屁
股,这样一幅图景若被人看到,一定会觉得不思议,但同时又会刺激得让人口吐
鲜血。
「骚货,这是让你明白肏你的人到底是谁!」说着,我脱下裤子,把早已胀
大的鸡巴插入妈妈的小穴。
「啊……!」妈妈一声惊叫,「老公,是我的儿子老公在肏我!」
「真是个贱人,小屄里已这么湿了,」我用言语羞辱着妈妈。
「呜呜……,」妈妈大声呻吟着,仿佛在卖力的讨好着我,「是……是的,
妈……妈妈是贱,是……是在儿子面前贱!啊……啊……儿子插得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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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真够贱的,」我用力的插着妈妈的小穴,撞得她的屁股啪啪作响,
「你这样的骚货还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妈妈,你只是一条淫贱的母狗,只配做我的
性奴隶!」
「啊……啊……!」妈妈被我插得意乱情迷了,「儿子说的对,啊……啊
……,我……我……是……是儿子的……儿子的性奴……性奴母狗。」
以前绝对想不到,高贵端庄的教师妈妈在这短短的数月时间内就被我调教得
如此淫荡,让她说出了「性奴母狗」这样的淫贱词语。
「从今天开始,我不但是你的儿子,你的老公,更重要的是你的主人,知道
了吗?」
「知……知道了!」
我一把抓住妈妈的头发,强迫她扬起头,「知道了什么,说出来,母狗妈妈。」
「呜……,是……,儿子是母狗妈妈的主人,啊……呜……。」
妈妈一脸屈辱而又不失淫荡的表情让我刺激无比,我把她抱到房间,客厅不
断变换着花样奸淫着,而妈妈更是被我干到高潮不知多少次了。
也不知过了几个小时,妈妈早已累得躺在内房的地上大口的喘气,而我也紧
紧的压在她身上稍微休息。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激烈的敲门声。
我猛的一惊,才记起爸爸出去聚会了。而我身下的妈妈更是吓得全身一颤,
连忙爬起,「糟了,你爸回来了。」
我看见床上有一件连衣裙,连忙扔给妈妈,「赶快穿上。」我与妈妈都来不
及穿内衣内裤,套上外衣就走到了大门口。
敲门更急了。
「干吗敲这么急,你钥匙呢?」妈妈不悦的打开门。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爸爸左右各被一个男人搀扶着,而他嘴中还在喃
喃:「我没醉,别扶我,我可以回去的。」
妈妈脸色非常不好看,连忙上前责怪道:「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而爸爸却还神志不清,嘴里乱说着,「咦,这是哪啊,美女,你是谁啊。」
妈妈又好笑又好气,引领着那两人带着爸爸走进房间。
「对不起啊,嫂子,」那两个人一个尽的道歉,「大哥今天太高兴了,所以
多喝了点。」
我在一旁一直观察着没说话,但我发现在妈妈上前去搀扶时,那两个男人的
眼光直扫着妈妈的胸部,而妈妈却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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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进屋的过程中,那两人更是一边说话,一边不怀好意的故意在妈妈身上
蹭了几下,我敢打赌,你们一定发现了妈妈没載胸罩。
直到帮爸爸扶上床后,那两人才不情愿地向妈妈告辞,妈妈说了几句感谢的
话后便把门关上了。
妈妈刚一把大门关上,我便掀开她身后的裙子,捏着她湿漉漉的阴部说:
「贱货,你刚才骚得很啊。」
妈妈莫名其妙的望着我,「我……我……没有啊。」
我一手从上伸入裙内,拧了拧妈妈的美乳,「别说刚才那两人故意摩擦这里
你说不知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呀,哎呀,母……母狗真的没发觉。」
我用力一扯,把妈妈的裤子扔在地上,妈妈身体没有抵抗,可口中仍在求饶
道,「别……别,你……你爸还在里面。」
「看来你这只骚母狗还没完全明白啊,还不懂得性奴与主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拉着光溜溜的妈妈进入我的房间,然后以命令的口气喝道:「跪下!」
「求……求你,你爸还……。」
妈妈话还没说完,我一记耳光便搧了过去,「我刚才说什么了,你还不向主
人臣服吗?」
妈妈捂着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犹豫了一下,再慢慢地下蹲直至双膝下
地,跪在了我面前。
「你是什么人,自已报来!」我学着电视里古代贵族的口吻问。
「奴……奴婢叫冷柔,」拥有高学历的教师妈妈马上明白,「是……是一名
中学教师。」
「你是谁的奴隶?」
「奴婢是方宏的奴隶。」
「挤牙膏是吧,」我拧着妈妈的下巴,「一次性说完,把你的淫荡劲都说出
来。」
「我冷柔在外人面前是一名中学教师,但实际上是儿子方宏的性奴隶,是亲
生儿子的淫荡母狗,儿子主人的话要无条件服从,母狗的奶子、骚屄都是儿子的
私人财产,都只能儿子一人玩弄。」
「母狗妈妈你可还真骚啊,」我满意的点点头,打开柜子,从里里面拿出一
个狗项圈套在妈妈脖子上。
「啊……,这,这是什么?」妈妈一脸惊恐,但还是乖乖地让我戴上了。
「性奴母狗必备的东西,」我拉了一下项圈上的绳子,「跟我过来。」
妈妈准备站起但马上被我喝住了,「谁叫你站起了,母狗是用爬的!」
妈妈一听低下了头,但仍停着不愿动。
「快走,骚母狗,」我一扯绳子。
妈妈上身向前一倒,只得无奈四肢趴在地上,跟着我爬出了房间。
牵着象一只母狗般的美艳妈妈,我的内心有极大的满足。虽然妈妈已如此听
话了,但我仍不忘用言语羞辱调教她,「贱屄,你看你的两个奶子摆来摆去的,
可真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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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红着脸艰难的在地上爬着,口中哀求着:「主……主人,饶了母狗吧。」
「饶你什么?」我故意讥笑道,「你看你身后,淫水打湿了一地,现在这种
状况不正是你最喜欢的。」
当我把妈妈拉到她的卧室门口时,她停下不动了,「别……别进去,你…
…你爸还在里面。」
我看着沉睡的爸爸,笑了一笑说:「别担心,他醉成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