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如同活塞一样抽插着,刚刚有热乎乎的东西流出
来灼烧她的身体,马上就抽了出去,换成了另一根乾燥的进来。就连肚脐也被作
为助兴的道具,被用雾气化成的,具有实质感的手指扣挖得生痛。
胸口也被顶上了一根东西,有无数的手从两边推挤着安娜的乳房去摩擦它,
每一下都那么用力,甚至用铁丝把两个乳头固定在一起,不让柔软的乳房左右分
开,热乎乎的东西象水炮一样轰击着脖子,然后顺着脖子流下来。她的身体上被
手涂满了那些如同烧开的胶水一样的液体,安娜感觉自己被投入了炼钢的熔炉,
将会屍骨无存。
安娜用力睁开被迷糊了的眼睛,她发现那些雾气的士兵消失了,可自己的身
体仍然动荡不得,刚才的痛苦还在继续。
审讯官只剩下了一个脑袋,他的身体怪异的变换着。他成了一只雾气化成的
章鱼,巨大的脑袋上长着数不清的触手,触手末端就是那可怕的阳具,粗大,似
乎还带着长着锋利的鹦鹉牙般的利齿。安娜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触手插进自己的身
体,盘绕着自己的身体。
「呵呵呵呵,不久你就会怀上我的孩子的……」审讯官巨大的脑袋狂笑着。
「不要,不要……」安娜摇晃着脑袋,但是从喉咙,阴道,还有肛门传来的
痛苦让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要,不要啊。」
妈妈凭一己之力救出安娜带到奇奥庄园
安娜尖叫着从梦中醒来。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她用力揉搓着眼睛。
「这……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不是潮湿黑暗,长着绿酶,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的地下室。她身上没有了
那些结成片,已经凝固了的精液。身上还盖着粉红色的被单,被单散发着好闻,
清洁的味道。
安娜擡头打量着她所处的地方。她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大木床上,床上垫着柔
软的垫子,垫子,被单,还有塞着羽毛的枕头,都是粉红色的。她虽然还是赤裸
着身子,但是伤口上都涂了油膏。她翻身下床,地上铺着地毯。
安娜用被单裹住身子,眼睛慢慢的习惯了房间里黑暗的光线。这是一间装潢
高雅的房间,墙上糊着墙纸,还挂着一幅画。在床头有一个精美的床头柜,柜子
带着螺旋的花纹,上面放着一杯水。还有一个碟子,里面是几块松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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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狼吞虎嚥的把饼吃了个精光,这时门外传来了穿着拖鞋走在木头地板上
的脚步声。
是谁?
安娜条件反射的把杯子敲烂,手里紧紧握着杯子的底端,把参差不齐的,锋
利的上端对着门。
门开了。露出了一张中年妇女的脸,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黑人。
「你醒了吗?」
「你是谁?这是哪?」安娜紧张的问道,「这是那个畜生索萨的家吗?」安
娜想像不出在镇上,还有谁的屋子能这么的高档。
黑人女佣走进房间,宽大的身体几乎把门框都塞满了。她一脸鄙夷的「呸」
了一口说道:「那头髒的猪,他从来就不去教堂。夫人已经不欢迎他了。」
「夫人?」
「是的。这里是克里森庄园,你是在奇奥夫人的家里。你很安全,夫人威胁
说要给地区最高长官打电话,还要给外国报纸的记者打电话。他们才让夫人把你
带回家。」
「奇奥夫人……?」
「是的。」黑人女佣没完没了的说道。她的西班牙语带着英语的口音,「夫
人在楼下弹钢琴,她可真是个天使。她让我上来看看你醒了没有,如果你醒了,
就让你穿上这些。」
黑人女佣从墙角的一个抽屉式的衣柜里拿出一套宽松的,洁白的睡衣,「你
身上的伤刚刚才涂上药膏。不能穿内衣,就穿这些吧。都是刚刚买的,我亲手洗
过的。」她的脸上露出了让人放心的微笑。
「夫人在哪里?」
「奇奥夫人。」黑人女佣纠正她说,「她很亲切,让我们叫她安吉拉,但是
夫人到底是夫人,虽然是个亚洲人。她把以前那些仆人都解雇了,我们都是从澳
大利亚来的。」
「看看这帮畜生都对你干了些什么,这些臭猪,异教徒,」黑人女佣一边细
心的帮安娜梳头,一边诅咒着政府军的全体官兵,「这里有镜子,看看。宝贝,
你多可爱。」
「不……」
安娜尖叫着,一把打翻了镜子,她想起自己在牢房里透过地上的水洼看到的
样子。头发蓬乱,被精液纠缠在一起,一脸的伤痕,眼睛和嘴巴都肿着。
「你这是怎么了。」黑人女佣被吓了一跳。「宝贝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把镜子拿开!」安娜捂着脸,惊恐万分的叫着,「我不要照镜子。」
「别害怕,我拿走。我马上拿走。」黑人女佣看着地上镜子的碎片,自言自
语的说道:「看看这帮畜生都把这个可爱的姑娘变成了什么样。」
「怎么了?」
安娜擡起头,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少妇站在门口。她穿着一身便服,头发盘在
脑后,正笑盈盈的望着自己。安娜被她高雅的气质打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我可爱的小天使。」妈妈走到安娜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在她身边
坐下,「我让芬尼马上把地上打扫一下。」
「你,你是奇奥夫人吗?」安娜也为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但马上紧紧
的拉着妈妈的手说道:「夫人,求求您,请您不要让他们把我带走。」
「不会的。亲爱的孩子。」妈妈温柔的拂开安娜眼前的头发,「我不会让他
们再靠近你哪怕米。」
「奇奥夫人,」安娜松了一口气,「我听说了您丈夫的噩耗,我很难过,您
丈夫一定象你一样,是个好人。」
「他是个人类的典范。」妈妈低下头用手绢抹了抹眼睛。「战争,受苦的总
是我们这些女人。还有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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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听我说。」安娜试探性的说。「您知道我是从哪来的吗?」
「是的。我亲爱的孩子。」
「那您,您不恨我?」
「一点也不。」妈妈摸着安娜的头说,「是那些反政府武装的责任……」
「不是这样的。您一定搞错了。」安娜焦急的说道,「事实上,游击队都是
些好人。他们是农民和失去了土地的印第安人。政府对这个地区的压搾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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