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卖骚恐怕不成。」鸨母满意地说。
「弹琴饮酒,作诗填词这一类的功夫,要多劳妈妈精心调教了。」先生说。
夜里,欢儿把被轮流奸淫了一番的小秋抱到自己床上,让她为自己品箫。
「咱家小厮里,就数欢儿哥哥的擎天柱最大了。」小秋一边捧着欢儿阳物吮
吸舔弄,一边抬头看着欢儿。一双妩媚多情,灵动婉转的细长眼睛,忘得欢儿心
神荡漾。再加上小秋一脸狐媚的神情,欢儿忍不住让小秋环住自己脖子,岔开双
腿,自己两只胳膊抱着小秋两条腿,把小秋整个抱起来,让小秋缠在自己身上,
将玉茎插入小秋牝户内肏捣。
「嗯……哦……」小秋的娇喘声越来越骚。
「被人干了一天还这么带劲儿,我真是服你。」
「嗯……是……小秋就是这么淫荡……哥哥……再用力一点……」
「唉……」欢儿突然长叹一声,拔出那根粗长的玉茎。小秋的下体顿时感到
空虚难受。
「怎么不弄了?」
「歇歇再弄吧。」欢儿抱着小秋躺下,让依偎倒在他怀里。
「欢儿哥可是有什么心事?」
「丫头……你跟我走罢。」
「跟你走?去哪?」
「丫头,我不嫌弃你,我想娶你。咱们离开这儿,找个地方,过平平淡淡的
日子,再生个孩子。」
「欢儿哥说笑了。」小秋听了这话,哈哈一乐。
「我没说笑,我是认真的。跟我走……你愿意么?」
「残花败柳,哪里配得起哥哥呢。」小秋淡淡的说。
「丫头,别这么说。相信你欢儿哥哥一次,以后就让我照顾你,好么?」
「欢儿哥哥,是自己说的,我进了青楼,遇到贵人,做了小妾,也未可知。
哥哥莫要挡人财路。」
听了这话,欢儿便不再言语,转身睡了。
小秋看着睡去的欢儿,心头有些内疚。欢儿也许是真心的,也许是假意,谁
知道呢?只是小秋的心早死了,不再愿意把自己托付给任何男人。
欢儿紧闭的双眼中流出泪水。小秋想拿帕子为他拭泪,却忍住了,只假装没
看见。次日清晨,她就跟着菱花院的妈妈去了。
中卷二
小秋本是水月庵的尼姑,在十四岁上跟着师兄私奔,后来被师兄抛弃,卖到
了菱花院。在先生家被调教了房中术之后,又被跟着菱花院的妈妈学习弹唱。小
秋机敏好学,冰雪聪明,不到一年便弹得一手好琵琶。又兼体格风骚,狐媚诱人,
十七岁上,已是菱花院的花魁。她的身体在多次交欢的刺激下,发育得十分丰满。
一双乳房又圆又白,大得衣服快要裹不住,交欢时恩客要用两只手才能握得
住一只乳房;纤细的水蛇腰,加上饱满上翘的屁股,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平素里
与人品茶,为人弹曲,与青年才俊们对诗,如同温良贤淑的大家闺秀一般,惹人
爱慕;
若是饮了几钟酒,却是十足的轻浮放荡,如同发情母兽一般,极尽奉承之术,
把恩客们侍奉得欲仙欲死。
恩客宠爱她,不惜远道而来,花重金只为与她缠绵一宿;老鸨自然也待她极
好,生怕失了这棵摇钱树。小秋是过惯了贫苦日子的,一下子阔绰起来,决意要
好好享受。这些年吃穿用度毫不减省,山珍海味吃了不少,金银首饰打了满满一
屉,锦衣华服做了足足两箱。休息的屋子也是自有一间,房内尽是绫罗绸缎,名
画古玩,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哪个妃子的寝宫。这样张狂的生活也让她得罪了不少
人,在菱花院里,小秋一个朋友都没交到。但是由于小秋太过受恩客欢迎,旁人
拿小秋也没有办法。
一日,小秋正在梳妆,忽然听得楼下一阵打骂声。小秋闻声望去,只见一个
十五六岁的丫头被老鸨拽着,哭得梨花带雨。
「妈妈,这是怎么了?」小秋问。
「别说了,这个赔钱货,她爹死了没钱安葬,说要卖身葬父,我花十二两银
子买下她,她又不肯接客,这不是骗我的钱嘛!」
小秋想,当年先生买下我只花了十两银子,这丫头竟值十二两,想必是绝色。
一看那丫头,果真是个绝色,圆圆的小脸儿,一双杏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
泪水,我见犹怜。那丫头被老鸨打得满身是伤,小秋看了于心不忍,便笑道:
「妈妈莫急,女孩子初入青楼,有些抵触是难免的,我当初还要自戕呢。不如把
这女孩子给我调教,让她与我同住,我把房中术慢慢教与她,过些日子她就不怕
了。」
鸨母听小秋这般说,想小秋自己妩媚风骚,带出来的人也不会差,便答应下
来。
小秋带着这个女孩子到了自己房里,拿出绢子给她拭泪,又倒茶给她喝。女
孩子见小秋和蔼,便止住了哭。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如今进了青楼,便隐去本名,另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花想容。」
「是『云想衣裳花想容』的那个花想容么?」
「是。」
「这个名字倒好听。」小秋笑了,暗想这是个招人的名儿,少女给自己起这
么招人的花名,想必也不是真的贞洁烈女,只是自抬身价的把戏。又细问女孩年
龄、家乡等。二人渐渐熟络起来。小秋又取了一支簪子、两件衣服送与花想容。
下午恩客李公子送了果品来,有白嫩嫩甜蜜蜜的山竹、红艳艳水灵灵的洋蒲
桃、金灿灿的释迦果、外面嫩绿里面艳紫的仙人子等。花想容从未见过这些漂亮
水果,看得呆住了。小秋切了一个洋蒲桃与花想容同吃。
「这是什么果子?竟是如此味道,怕是王母娘娘蟠桃园里种的?」
「这叫洋蒲桃,也叫莲雾,是难得的番外水果。李公子家境优渥,才能买着
这个。」
「这李公子是什么人物?」
「李公子可是个最俊秀的公子,待女孩儿也好,我想你若是伺候他,兴许不
会那么害怕。」
「花想容身不由己,迟早要接客,若是找个俊秀的人物为我开苞,也是好事。
只是花想容不知如何服侍李公子?」
「别急,夜间姐姐悄悄说与你。」
夜里,小秋和花想容同床而卧,两人只穿着小衣亵裤。小秋搂着花想容,与
她细说当年自己与师兄、与众小厮淫乱之事。
「……那日早上,欢儿哥哥就来看我,脱去我的衣服,抚弄了许久。」
「怎的抚弄了许久?」花想容好奇。
「就如这般。」小秋把她纤细柔软的玉手伸进花想容小衣内,温柔地抚弄她
的乳房和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