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踱了几步,「第三,第三……让我想想!哦!第二条还有,就是你来我
家,我装作不太理你时,但你别生气,我是怕我太热情了老公起疑心。」
「行啊!」
我说道。
她又走了几步,说道:「第三就是你不能和别的女人好,只要让我知道了我
就不理你了。」
「好啊,有了你这么漂亮的大美人我怎么会想别人呀?」
「这也是为你好,现在很多女人不干净。要是你不干净,我是绝对不理你的。」
「那我老婆呢,她怎么办?」
「谁让你不理你老婆了?我是说除了慧慧和我之外的其他女人!」
她认真地说。
「好啊,那我想要你怎么办?」
我笑着问她。
「死人,不会打电话啊!」
她说道。
「待会我把手机号码给你。」
「可是你老公和慧慧都老是在家,不出差呀!」
我说道。
「你真是小笨猪啊,我们不会约好了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吗!?」
她弹了一下我的脸说。
「但我们不能经常约,我想想,十年一次吧!」
她笑道说。
「什么呀!」
我差点跳起来,「那我宁愿死掉算了。」
「那你去死呀,死了我省心!」
陈太太说。
「不行,不行,一个星期三次吧。」
「什么啊,你找死呀!」
她想了想说,「不行,太多了,半年一次!」
她又笑起来。
「太少了,一个星期至少两次。」
「不行,最多一个月一次!」
她还在笑。
「太少了,一个星期一次最少都要。」
「一个月两次,别说了,就这样定了!」
她说,看看我的脸色,过来蹲在我的面前,「怎么啦?不高兴呀?」
「不高兴,太少了!」
我说。
「不要这样嘛,那算了,只要你表现好,一个月再奖你一次!」
「怎么样算表现好?」
「约法三章守的好呀!」
「不是床上功夫好吗?」
我笑着说。
「狗嘴里总吐不出象牙来!」
陈太太捶了我一下。
「那好吧,如果你表现好,我一个月也奖你一次!」
我叹口气说。
「那不行,你奖的不能算!」
她说。
「行行行,你说了算,反正是别人的老婆,我做不得主,能用一次是一次。
可是你帮着我算计你老公,我倒是要谢谢你啊。」
她听了这话,突然跳起身抓起茶几上那杯茶,泼到我脸上:「你这个王八蛋
,滚!」
说完,跑到房间里,「砰」
地一句关上房间门。
我擦擦脸上的茶水,想到:真是女人心,摸不清啊,大概是还有点羞耻心,
恼羞成怒了吧。
坐了一会,觉得不对劲。
我站起来想到房间里去劝慰她,但房间门被反锁了,打不开。
我敲敲门,里边没动情,我又加重力气敲,里面还是不应。
我就叫道:「杨姐,开开门,我错了,让我进去吧!」
里面回应道:「滚!」
「我错了!向你道歉!好吗?」
「滚!滚!滚!」
我又不停地请求和敲门,可里面就是不应。
等了十几分钟。
我叹了口气,说道:「杨姐,我真是让你伤心了。如果真的要我滚,那行,
我走。可我的衣服还在里面,你总得让我进去拿吧!」
里面传来脚步声,「吧嗒」
一下打开锁。
我开门进去,见陈太太伏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双肩不停地抽搐,显是
已经哭了。
我走过去轻抚她的肩膀,说:「杨姐,我错了,对不起!」
陈太太晃动肩膀,要甩开我的手。
我强行抱起她的头,见她眼睛红肿,双眼犹自流着泪,犹如一枝梨花春带雨
,我一下子受到感动,真情流露,心中升起无限怜爱,抓起她的手要朝我脸上打
,她挣脱我的手。
我就用自己手响亮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光,还要再打,她忽然拉住我的手,哽
声说:「你干什么呀,疯了吗?」
「我不好,你对我一片真心,我不识好歹,还说让你伤心的话!」
我抱住她。
然后伏下去吻在她的眼睛上,她闭起眼睛,眼泪流得了。
我对她说,「别伤心了,好吗?你再哭,我的心都碎了。我真是混帐王八蛋
,把你的真情都给糟蹋了!」
我不停地吻着她的脸。
五六分钟后,她平静下来,不再哭了,我拉起她的手,「你打我一下吧!」
「你干什么呀,你,我的手才没那么贱呢!」
「是,是,是」,我用力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你干什么呀!?」
她睁开眼睛,「别打了!」
「那你原谅我了!?原谅我了笑一个!」
我说。
她仍旧不理我,我伸手去搔她的骼肢窝,她一下子笑起来,挣脱我怀抱。
我扑过去搂住她,吻她的辰,她紧闭双齿,来回躲避,不让我吻她。
我叹口气说:「我真是赖蛤蟆吃到了天鹅肉,还说自己飞得高,瞎猫碰到死
老鼠,却说老鼠瞎了眼!」
她扑哧一下笑出来:「你说谁是死老鼠呀?」
「说我!说我!」
我忙说。
顺势伏在去,吻她。
她张开嘴,顺从地让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
用手轻抚我的脸问「疼吗!」
「不疼!不疼!比起你心里的疼,算得了什么?」
她听了这话,开始狂热地和我接吻。
经过这一次,似乎两人都知道对方对自己有了真情,情感有了一次飞跃,也
就分外地投入了激情,狂乱地搂抱着,亲吻着。
一会儿,我扯去她的睡衣,让她全裸着躺在床上,抚摸她已湿淋淋了的阴户
,我的嘴辰从她的额上吻到乳房,又从乳房吻到额上。
她的一只手抱住我的头,一只手握住我的阴茎,朝她的洞口塞去。
我的龟头一碰到她的阴道,立马一挺腰,插进去。
她紧紧她抱住我,嘴里喃喃地不知说些什么,才来回插了三四下,「呤……」
一阵电话铃响,她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电话,却不接起又放了下去。
过没五秒钟,电话顽固地再次响起来,这次她接起来,一只手按在我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