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只穿上秋衣秋裤钻进被
窝,几乎是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推我,还在小声叫:「兄弟,兄弟。」
我正想睁眼回答,突然意识到这是贺永贵,于是立刻又开始装睡,只是轻轻
动了动胳膊。
贺永贵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叫我,这次我连动也没动。
贺永贵可能是觉得我睡熟了,就不再叫我了。
我听见他从炕上起来,似乎是披了件什么东西,然后就下地出去了。
我这才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看着窗户,贺永贵的影子从窗前经过,向着隔
壁他妈和我妈住的那间屋子去了。
我知道我猜对了。
我从炕上爬起来,把耳朵贴在墙上,想找个缝隙听听隔壁的动静,没想到一
摸,一块墙皮却掉了下来。
幸好掉得不大,又是在墙角上,但是墙皮后面的土坯却露出了一条缝,我把
眼睛凑上去,刚好能看见隔壁屋里炕上。
虽然屋里没有开灯,但是有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
我看见贺永贵已经进了屋,老太婆这时也已经起来了,只有我妈和孩子仍然
一动不动,老太婆披着被子下了地,把孩子也抱了起来,用被子裹着,孩子居然
没有被弄醒。
我更证实了我的想法,老太婆和贺永贵给我和我妈下了药,而且给孩子也下
了药。
可能昨天晚上他们就已经下过药了,所以我早上才会感觉有些头昏。
老太婆跟贺永贵小声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抱着孩子出去了。
我赶紧躺下,怕她抱着孩子过来看我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没听见有人过来,我就又爬起来,凑到缝前。
贺永贵这时已经上了炕,把身上披的东西扔在一边,长长的鸡巴在裤裆底下
晃荡。
我妈的被子也被他掀开了。
我妈身上穿着紫红的内裤和胸罩,肥白的大腿肉感十足。
贺永贵动手熟练地把我妈的内裤和胸罩都扒了下来,我妈赤裸裸地躺在破褥
子上,在微弱的月光下身上像涂了磷粉那么白皙,丰满坚挺的乳房平摊在胸前,
下身只有稀疏的几根阴毛,阴部鼓鼓的隆起来。
我妈这时仍然是什么感觉都没有,贺永贵迫不及待地把我妈的两腿分开,然
后压在了我妈身上,一只手在下面扶了扶,身子一挺,就把鸡巴插进了我妈的身
体里,他全身一下子绷直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地在我妈身上运动起来,
我在这边几乎能听到他的喘息。
贺永贵的鸡巴在我妈身体里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居然能看见他鸡巴上有水
的反光了,这时他停了下来,抓住我妈的乳房揉了几下,然后低下头,吃起我妈
的奶头来。
吃了几口之后,又抬起身来,继续用下身在我妈身上拱动,我妈大腿上的肉
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乳房也在胸前来回的晃动,奶头上闪着他的口水,看得我
恨不得也上去抓一把。
我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自己的鸡巴,才发现早就硬得烫手了,于是不管三七二
十一就撸了起来,自从上次偷看我妈被轮奸以来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兴奋过了,没
多久就射在了墙角里。
这时隔壁炕上贺永贵也快要进行完了,可能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他也没坚
持多久。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让我不由担心他会把我妈弄醒。
还好,他快速运动了一会儿,就屁股往下一压,僵住不动了。
过了有一两分钟,他才心满意足地从我妈身上下来,顺手又摸了我妈的乳房
一下,然后披上被子下了地,推开门出去了,老太婆原来就在门外等着,贺永贵
一出来,她跟贺永贵说了几句话,就进去了,手里拿着块像是毛巾样的东西,可
能是给我妈清理下身用的,我还想看,但是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大概是贺永贵
回来了,于是赶紧躺回去装睡,一直听着贺永贵的脚步进了屋,他上炕之后又小
声叫了我两声,我没动也没出声,他这才放心地睡了。
我虽然心里还很兴奋,但是发泄后感觉也有点累了,加上药劲虽然不大,但
是也仍然在起作用,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以后我妈一直在抱怨昨晚睡得不好,身上酸痛,老太婆说可能是
睡惯了城里的软床睡不惯这硬炕,晚上再给我妈加两条褥子铺上就好了。
我妈对老太婆的解释不置可否,只是嗯了一声。
吃了早饭后我妈说今天身体不舒服,不出去了,就在家跟孩子呆一天吧,明
天就走。
老太婆和贺永贵都怔住了,然后就不停地劝我妈再呆几天,但是我妈这次很
坚决,我想她可能也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不想再多留了。
老太婆和贺永贵最后没法,让我妈看在孩子的面上再多留几天,提到孩子,
我妈心软了,最后只好答应再留一天,并且答应以后隔几个月就来看看孩子,老
太婆他们这才松了口。
这天全天是我妈给做的饭,可能她也猜到了什么,但是她还是没想到问题会
是在别的地方。
其实想想也该知道,吃同一锅饭,怎么可能她有事别人没事。
所以有时觉得有篇老文《我家的女人》里那句「我妈这个傻逼一向用子宫而
不是大脑思考」
不无道理。
结果白天我妈做饭的时候,昨天一个在路上碰到过的熟人恰好来串门,正好
碰到我妈在锅上碗下地做饭,直接就又给我妈坐实了儿媳妇这个身份。
而且那个熟人还不住嘴地夸我妈贤慧,一点也不娇气,并且搬出某某人家娶
的城里媳妇娇气不干活耍脾气来对比,夸老太婆和贺永贵有福,把我妈臊得连话
也说不出来,只能红着脸不停地陪笑,结果她越是不好意思反驳,老太婆和那个
人就越来劲,就像当初在医院里一样,只不过这次是我妈自找的。
那人直到我们开始吃饭才住嘴走了,吃饭的时候老太婆还没从这种享受感里
回过劲来,满面春风地一个劲往我妈碗里夹菜。
我妈则看上去有点心神不定,好几次我提醒她她才想起来赶快扒碗里的饭。
结果这天晚上吃了饭以后不久,我妈毫无悬念地又被麻翻了。
我连着两天不吃饭怕被他们看出破绽来,也吃了不少,但是吃完之后不久我
就借着上厕所的借口全吐了出去,所以晚上贺永贵熘出去的时候我仍然像头天晚
上一样保持清醒,又趴在那条缝上偷看到了我妈被贺永贵勐干的全过程。
不过大概是已经玩了我妈两个晚上了,他的性功能有所恢复,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