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尤其整个总部里,赵英红大概就只认陈璐一个人有资格当她的顶头上司而已
,平时陈璐说的话,她都是言听计从。
我插口说:「好了,我知道这事了,其实是我不同意铃儿结扎的,英姐你不
必担心了。」
赵英红脸上欣喜,促声说:「谢谢董事长!您请莫怪,铃儿还年幼,这一刀
两断下去了,谁也说不准了会有些什么让人担忧的难处。」
陈璐再也忍不住,高声说:「阿姐,你究竟怎么了?我一直当你对董事长忠
心无私,事事替董事长设想,哪知道你这会儿尽是只知道维护铃儿。我也喜欢铃
儿,但我是因为她能服侍董事长才这样,你难道不该也是这样的心意?」
赵英红急忙解释:「我当然也是,只是秘书长您有所不知,女人的生理是很
容易变化的。您为了董事长肯那样作,我赵英红是只有敬佩的份儿,尤其您如果
像我见多了年轻女孩生理失序的状况,您大概才会明了那样作实在是要很高的勇
气。」
看陈璐有些不懂,赵英红转头对我说:「董事长,铃儿还在发育中,若不巧
碍了气血内经,难保她还是不是现在这样儿的体质,倘若就变得枯藁乾涩、冷硬
无感,我是担心这孩子从此不衬您的欢心。」
赵英红说得颇有道理,陈璐也无法分辨她是不是在狡辩,我听完后点头说:
「英姐,总之就依你的意思了。」
赵英红点头说谢,与我又闲聊几句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