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电话问：「在哪里？哦，知道了，几分钟就到。」
轿车继续走，在一个大超市的道
停下。超市外边，灯光耀眼，顾客进进出
出，热闹非凡。
「五哥，你还叫朋友了？一起喝，一起玩吗？」
朱五嘿嘿一笑道：「只有我们两个
有啥意思？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独乐乐
不如……」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对，对，就是这句话。丁大哥每次带我们玩时，
说这句话。」
「那具尸体，真的是大哥？」明知无望，林慕飞还是问了一句。
朱五叹息道：「如果不是，打哪里又忽然冒出一个，被烧成焦尸呢？你也
说大哥当时伤得很重，如果他自己能逃，为啥自己不逃，要把机会让给你呢？」
林慕飞唯有无语。想到那天离开时丁典的状态，实在不敢让相信那就是事
实。生活有时候太残酷了，一点不给希望。
车门响两声，上来两。
「久等了，五哥。我们去买点东西。」
「去买避孕套吗？」
「给你买壮阳药。」
「这丫
真不会说话。」
抬一看，林慕飞看到朱五身边坐着一个
孩子，正回瞅自己，生得大眼
厚唇，耳朵上晃着大耳环，透着一
野
。
自己身边坐着一位，也不出声，瓜子脸，留着齐刘海，呆呆地瞅前方。
「这是我的好兄弟叶秋长，你们叫叶大哥就行。这两位是大学生，挨着我的
是静静，你跟前的是圆圆。」
「叶大哥好，你好壮啊，长得真帅啊，赶上明星了。」圆圆目放异彩，满
称赞。
在监狱里
锻炼，林慕飞的体格比朱五还壮硕，一下就引起两个孩子的
注目。
「你好，你好，认识你们也挺高兴。我觉得吧，外表不重要，一个更重要的
内涵。」林慕飞跟圆圆握着手。手胖乎乎的，很
感。
「叶大哥，你哪里啊？」圆圆问道。
放开家的手，林慕飞犹豫着说：「我是本地的。你呢？」
「我是乡下来的，我们村叫『前进』。」
一石击起千重
，这两个字令林慕飞的
绪激
了。因为那正是他的家乡。
看着圆圆的脸，努力回想，似乎这个孩子有点眼熟儿，忘了谁家的姑娘。
可能那时候她还小，现在变了模样，认不出了。
「叶大哥听说过那里吗？」
「好像听说过。」林慕飞故作平静，「圆圆小妹，赏个脸，跟我握个手好吗？」
圆圆一直在看着林慕飞，似乎在想些什么，此时才如梦方醒，跟男握手，
小手柔软而凉。
朱五开动车，笑问道：「圆圆咋地了？是不是让给欺侮了？」
「因为吧……」
「静静，不准说。」圆圆急忙抢阻，声音轻柔、娇
。
「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就是那小子劈腿了吗？你有什么想不开的。玩玩也就
算了，你还真动了？」
「我和你不同。」
「有什么不同啊？都是大学生，又都是
兼职的。」
「唉，我觉得对不起他。要不是他知道了咱们那样，也不会劈腿。」
「我男朋友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也没在乎啊。」
朱五哈哈大笑道：「要想子过得去，就得上顶点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