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实况可能是:他起身后,先是提上裤子,尚硬着的老二把裤裆撑起
个帐篷。
然后他弯腰,胳膊穿过母亲腋下,搂住后背,把她扶了起来。
接着,他左手滑过腿弯,抱住大腿,「嘿」
的一声,母亲离地了。
她整个软绵绵的,耷拉着藕臂,轻声说:「又
什么,你快放下!」
姨父笑着,起身走到木桌前,也不顾水渍,将光着的母亲放了上去。
拍了拍那宽厚的硕大后,他把母亲侧翻过来,揉捏着两扇
瓣,掰开,
合上。
于是,相应地,母亲胀鼓鼓的户张开,闭合,
唇间牵扯出丝丝
。
母亲当然想一脚把他踢开,但这时姨父已褪下裤子,撸了撸粗长的阳具,抵
住了户。
只听「噗」
的一声,棍一
到底。
母亲扬起脖子,发出一声轻吟。
「嗯……你……你还没行吗……啊……」
「你又不是次了,它多厉害你还不晓得吗?」
姨夫揉捏着母亲的,大肆抽
起来。
理所当然地,屋内响起一连串的「扑哧扑哧」
声。
哦,还有啪啪声,木桌和墙壁的撞击声,以及母亲的呻吟声。
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娇吟声很快就又回在这小房子里,我却像被施展了定身
术,一动不动,直到正在着母亲的姨父突然扭过
来,对着发懵的我笑了笑,
黑铁似的脸膛滑稽而又狰狞,我才如梦初醒。
我立刻缩下脑袋,慌张地爬着离开了那里,转身翻过猪圈,快速爬上梯子,
手脚都在发抖。
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我定定神,走到平房南侧,强忍左手的疼痛,扒住房沿,踩到后窗上,再转
身,用尽全力往对面的花椒树上梦幻一跃。
很幸运,脸在树上轻轻擦了一下,但我抱住了树。
只感到双臂发麻,我已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
走到自行车旁我才发现落了饭盒,又沿着田垄火速奔到猪场北面。
拿起饭盒,我瞟了眼,门还掩着,也听不见什么声音。
匆匆返回,站到自行车旁时,我已大汗淋漓,背心和运动裤都湿透了。
那天我穿着湖的紫色球衣,下身的运动裤是为割麦专门换的。
在少年时代我太打扮了,哪怕去
最脏最累的活,也要穿上自己最好的衣
裳。
捡了几片树叶,用力擦了擦上的褐色屎痕,可哪怕涂上唾沫,还是擦不
净。
我也忘了自己傻傻地发怔了多久,我突然才省起自己过来是什么的。
我扯开了嗓子喊到「小舅——!」
好几声「小舅」
后,才有出来。
是母亲。
母亲戴着一顶米色凉帽,叉着腰站在地,看着这样的她,要不是已经几次
窥见,我会以为我刚刚看到的不过是幻觉。
我转身推上自行车,朝母亲走去。
我的绪已经恢复平常,远远地我就问她:「我小舅呢?」
「有事儿先回去了。」
母亲面无表,凉帽下红
未退,白皙柔美的脸蛋泛着水光,像刚从河里捞
出来。
她俯身捡起石上的毛巾,撑开,擞了擞,然后用它擦了擦脸。
不等我走近,她就转身往养猪场大门走去。
碎花衬衣已经湿透,红色的文胸背带清晰可见。
藏青色的西裤也是湿痕遍布,左腿裤脚沾着几点泥泞。
她步履有些奇怪,但依旧如往常一样轻快。
边走,她边回问:「你怎么来了?你
呢?」
姨父在走廊下坐着。
看我进来,他忙起身,满脸堆笑:「小林来了啊,你做啥好吃的?」
「嗯。」
怕妈妈看出异常,我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旋即又想,我怕什么?自顾自地
扎好自行车。
我发现母亲的车已经移到了石榴树旁。
母亲拿着毛巾进了中间的卧室。
门好像坏了,只能轻掩着。
姨父从车把上取下保温饭盒,打开闻了闻,夸张地叫道:「好香哦!开饭啦!」
说着向厨房走去,又勐然转身:「还有啤酒啊!太周到啦!」
他的大肚皮已经收进了衣服里。
厨房里不知道有没有厨具,即便有大概也没法用,我冲厨房喊了句:「碗在
车篓里。」
我和姨父吃上饭了,母亲才出来。
她摘了凉帽,马尾扎得整整齐齐,俏脸白里透红,脚上穿着一双白色旧网球
鞋。
从我身边经过时,她扇出一缕清风,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是的体香混着
某种难言的气味。
我坐在地上,勉强用手指撑着碗底,左手却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
母亲就呆在厨房里,也没出来。
我偷偷瞟了眼,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母亲说:「你的脸怎么了?」
是在和我说话吗?我茫然地摇了摇。
今天的卤面不知怎么搞的,让难以下咽。
我强忍着想多吃两,却感到喉
一阵翻涌,大
呕吐起来。
饭碗也「啪」
的一声在地上摔得碎。
「林林你怎么了?」
母亲奔了出来。
我却再也抬不起,青天白
的,只感觉冷得要命。
姨父好像也围了过来。
模模煳煳地,母亲似乎抱住我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