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了什么事,我听起来特别
不是味道,尽管我和邴婕话也没说过几句。
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清晨六点多王伟超来喊我。
到了村西桥就见着了邴婕,黄T恤,七分裤,白球鞋,马尾乌黑油亮。
同行的居然还有我们班的班长李俏娥,上扎着万年不变的双辫,秀气得来
又带点古典美。
只不过她往邴婕身边一站,就完全被比了下去。
和大家脸上那自然开朗的笑容不一样,她显得有些哀愁,声音也轻声细语的
:「你好……严同学。」
李俏娥虽然是班长,但说实在的,她一点都不适合,因为她除了成绩好之外
,格极其软弱,班上的差生不
作业她是从来不敢吭声的,还时不时被
恶作
剧,除了报告老师外,什么也做不了。
一路上凉风习习,飞虫鸣,无边绿野低吟着窜
眼帘。
那时路两道的参天大树还在,幽暗邃的沿河树林还未伐戮殆尽,河面偶尔
掠过几只翠鸟,灌丛间不时惊飞起群群野鸭。
这样的景让李俏娥也露出了欢颜,邴婕只是微笑着,偶尔附和几句。
王伟超笑话不断,我却笑不出来,只觉心里升腾起一甜蜜,浓得化不开。
不到点我们就登上了山顶。
在树荫下歇了会儿,望着远处一排排整齐划割如鸽笼般的房子,他们都感慨
万分。
我也应景地唏嘘了几声。
王伟超甚至即兴赋诗一首,引得大家前仰后合。
后来我们摘了些酸枣和柿子,就下了山。
在村西饭店,我请大家吃了碗面。
虽然带了些粮,每个
还是饿得要死。
我和王伟超还各来了一瓶啤酒。
直至分手,邴婕才跟我说了今天的句话:「谢谢你严林。」
就是此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邴婕身后急驶而过,汗津津的心瞬间凝
固下来。
我回到家时已经下午4点多了。
院门大开,却没有。
扎好车,我四下看了看,一切如常。
我走到客厅,甚至熘进父母卧室,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这时母亲回来了。
她叫了声林林,我赶忙在客厅坐好。
她走进来问晚饭吃什么,我说随便。
那天母亲穿了件澹蓝色连衣裙,一抹细腰带勾勒出窈窕曲线。
她问我玩得怎么样,我说就那样。
她不满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
冲凉时我发现洗衣篮里空空如也,出来抬一看,二楼走廊上晾着不少衣物
,其中自然有母亲的内衣裤。
但这同样说明不了什么。
我进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只觉焦躁莫名。
我有时候很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内心里已经默认了那些况,但每
一次都觉得像是一遭遇到,忿怒不甘,各种复杂的
绪缠绕在心
。
一连好几天,隔三岔五就冒的姨父一直不见踪影,一直到一周后的一天半
夜,我我下来上厕所,见洗澡间亮着灯,不由一阵纳闷。
我喊了几声妈,没应声。
我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母亲披散发地从屋内跑出来,说她正要去洗澡,
落了件东西。
记得那晚她穿了件白色睡裙,没戴胸罩,跑动间那一对夸张的子甩得特别
厉害。
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挠着进了厕所,心里砰砰
跳,出来时洗澡间
已经响起了水声。
上了楼,在一旁打着呼噜,我心想这半夜洗什么澡,没开空调么。
又过了几天,也是半夜,我回房拿花露水。
走到楼梯时隐约听见了什么声音,忙竖起耳朵,周遭却万籁俱静,除了远
处隐隐的蛙鸣。
拿花露水出来,又仔细听了听,哪有什么声音啊,我这年纪轻轻就幻听了吗。
躺在凉席上,我却有些心绪不宁,翻来覆去睡不着。
总觉得身上奇痒难耐,却一如既往地呼呼大睡。
犹豫了半晌,神使鬼差地,我爬起来,偷偷摸了下去。
刚挪到楼梯,整个
便如遭雷击,恍惚间我彷佛回到了几个月前那个下午。
父母房间传出了那种可怕的声音,模煳,然而确切,不容质疑。
靠近窗户,声音清晰了许多。
粗重的男喘息声,偶尔夹杂着几声极细的低吟,若有若无的啪啪声却伴着
显着的「咕叽咕叽」。
不知过了多久,声说:「你快点吧。」
「怎么?痒了?」
「你快点好不好?」
「这大半夜的,快点让我去哪儿?」
「陆永平你还真不要脸。」
「好好好,你就开不得玩笑。」
说着动作似乎剧烈了几分,啪啪声也清晰起来,母亲发出几声哦哦的闷哼。
「爽不爽?」
母亲不答话,连低吟声都不见了。
「爽不爽?嗯?」
啪啪声越发清晰「叽咕叽咕」
变成了「扑哧扑哧」。
「哦……你轻哦……点。」
「怕什么,这大半夜的谁能听见?」
姨父说着又加重了几分。
啪啪啪,在寂静的夜分外响亮。
「你疯了?」
母亲有些急了,似乎要翻身。
「可不,看见你我就疯了。」
姨父应该按住了母亲,动作更是剧烈。
「嗯……哦……哦。」
母亲的闷哼声越发急促,带着丝尖细的哭泣,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一般。
「爽不爽?爽不爽?」
姨父不断地追问着,身体简直像个打桩机,我都害怕楼顶的会被吵醒。
「停……下来,停……啊……啊哦!」
突然母亲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了啪啪声和姨父的喘息声。
过了好几秒,母亲的声音才重又出现,那是一丝穿过嗓子眼扶摇而上的哭泣
,短促而粗粝。
之后周遭就安静下来,粗重的喘息像屋里藏了好几牛。
我靠上墙,轻轻吁了气,想就此离开,却又不甘心。
脑子飞快转动着,像是徘徊在一个遍布锦囊的走廊,却没有一个点子能解我
燃眉之急。
这时传来一阵吮吸声,母亲嗯了一下。
陆永平笑着说:「这子顶你妹俩。」
接着啪的一声:「这大,得顶你妹仨。」
「起开。」
推搡声。
母亲似乎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哐当」
一声,姨父「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