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穿了一件松垮垮的白色小熊图桉的睡衣,下面一对匀称的腿左右摊
开着,居然只穿了一条澹蓝色的条纹三角裤。
那三角裤的裆部明显隆起,中间居然陷了一条小沟壑进去,正是这道小沟壑
迅速地让我的下面抬起了来。
我此时真是切地明白了姨父所说的那禁忌的快感,若兰姐掰开自己的
让我尽地猥亵,也不曾让我像现在这般,光是看着就已经难以自控。
我咽了
唾沫,只感觉到自己
舌燥,一
邪火在心
熊熊燃烧着,积
累的欲望突然间就被妹妹这种不设防的姿态弄得堤坝崩塌,如山洪一般发出来。
占有她!这个念如惊雷般在脑中炸起。
但我没有因此就是失去了理智,我还是蹲下来,轻轻用手推了一下妹妹的肩
膀,力道非常的轻柔,而且推完后我就迅速地趴在地板上。
大概过了十来秒,一点动静都没,这下我才爬起来,加大力度又推了一下。
一连这样做三次后,我发现姨父说得没错,那药非常管用,我再次摇晃了一
下妹妹的身体,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我既清醒,又疯狂。
我拨开妹妹散在脸上的发丝,抚摸着她那稚光洁的脸孔,那张充满稚气的
脸蛋和特殊的身份不但没有激起我的愧疚感,反而让我欲望继续无比的高涨起来。
我低吻下去,触嘴温热,她鼻孔里
出的热气
进了我的鼻子里,彷佛带
着幽香,让迷醉。
这一吻后一切都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我的舌尝试钻进妹妹的嘴
里,但那微张的皓齿刮得我舌
生痛,我不得
不粗地将手指挖进她嘴
里,强行把她下颌拉开,然后舌
才得以长驱直
,
在她腔内大肆搜掠。
这边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那边的手也摸进了睡衣内。
我正想推开那碍事的胸罩,没想到手推却直接攀上了一个滑温热的小鲍蕾
上,一颗柔软又突兀的小豆豆顶在手心上——妹妹居然没有穿内衣。
我捏起那颗小葡萄,扭了几下,妹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我胆子立刻更加壮
大了起来,我直接就爬上了床,拉扯着她摆放成了大字型,然后将她的衣裳推起
到脖子上。
当我的目光往下看去,我屏住了呼吸,手摸在那隆起的部位,隔着布料,那
温热的温度和柔软的手感都让我不自禁地按揉了起来。
最终,我颤抖着手,握着妹妹那蓝色条纹三角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往下
褪去,那柔细的腰肢、光洁的小腹下,那隆起的丘上,颜色浅澹,疏细的绒毛
覆在其上,像那摇摆的芳;一条溪谷很快就
裎在月光下。
被一分为二的丘,紧密地靠拢在一起,却被两片芽片轻微撑开……我梦游
一般地回到楼顶,翻了个身,居然迷迷煳煳地问我咋不睡觉。
我赶紧躺下,生怕催走的睡意。
没有一丝风,夜幕生生地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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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不知何时挂了个雾蒙蒙的圆盘,像学校厕所昏暗的灯。
我脑袋空空,筋疲力尽,只想好好洗个澡,舒舒服服睡一觉。
就这么翻来覆去,脑里不断地回味着刚刚那疯狂的行径。
我这个时候又突然想起,已经临近天亮了,始终不曾听见姨父出去的声音,
他不会打算等到我们全部出门才走吧?我靠近栏杆看了看,百般踌躇,还是小心
翼翼地踏上了楼梯。
不到楼梯就听到了
靡的
体碰撞声,清脆响亮。
还有吱嘎吱嘎的摇床声,像是在为悠长绵软的低吟声伴奏。
我一呆,险些踢翻脚下的瓷碗。
我背靠水泥护栏,也不知杵了多久。
屋内的声响丝毫不见减弱,反而愈发急促。
或许有一个世纪,屋内总算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响起模煳的说话声。
正当我犹豫着是上去还是下去时,那可怕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一步步走向窗。
我想,如果他们发现,那就再好不过了。
有气流在我体内升腾而起,熟悉而又陌生。
失落?索然无味?都不确切。
「起来,别在床上了。」
「怕啥,又没听房。」
「你……,天快亮了,我真受不了了……你到底要弄几次啊……你快点。」
「快?要真是快了你可要埋怨死我。」
这么说着,吱嘎吱嘎声却不见停,反而越来越响。
我真担心父母的床能否经得住这么折腾,又想这么摇下去会不会给摇醒。
姨父却突然停了下来,大喘气:「刚你说林林,其实很简单,林林恋母呗。」
「别瞎扯。」
母亲有些生气。
「真的,男孩都恋母,很正常。」
「是吗?」
「当然,我也是。」
「哟,那你还弄过你娘不成。」
「张老师的嘴厉害。」
母亲哼了声。
「也不知是上面嘴厉害,还是下面嘴厉害。」
「你……你能不能别两下就送到我嘴边来……恶心死了……。」
「这不是对比下你哪张嘴厉害嘛。」
「我告诉你,你别……呜呜呜……」
「怎么样,呆会给我说说你那骚水什么味儿呗。」
那是我记忆中最热的一晚。
沮丧而失落的汗水从毛孔中汹涌而出,在墙上浸出个影。
沉的天空湿气腾腾,却硬憋着不肯降下哪怕一滴水。
风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很长,又或许很短,总之在母亲压抑而又声嘶
力竭的呻吟声中一切又归复平静。
夜晚却并未就此结束。
在我准备起身离开时,姨父说要去洗个澡,母亲当然不愿意,让他快点走。
但姨父一阵嘻嘻哈哈,母亲似乎也拿他没办法。
我刚躲到楼梯下,姨父就大大咧咧地出来了,赤身体,湿漉漉的肚皮隐隐
发光。
待洗澡间响起水声,我才悄悄上了楼。
途经窗,母亲似乎尚在轻喘,嘴角边似乎尚有一些粘稠的东西没擦掉。
躺到凉席上,那团剧烈的岩浆又在我体内翻腾。
我竟然又想潜进妹妹的房间里,不顾一切地……这样的念刚刚冒出来,就
把我吓了一跳。
一直不见踪影的,那因为伦理观念的愧疚不安感,此时才姗姗来迟。
这种愧疚感折磨了一下我,却很快又因为突然横一脚进来,母亲那放
形
骸的叫声和卑贱地趴着给姨父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