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从楼上下来。他们衣衫平整神
色淡然,要不是我窥见他们那苟且之事我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去办手续了。姨父挨
耳光的那边脸上贴了一块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风湿药贴,问他怎么了他说
磕碰了一下,然后就说出去开车过来就赶紧跑了。
往外缓慢走去的时候,抱怨着,说母亲不近
,「和平再有错,那也
是你丈夫」。爷爷也不知是不是支撑不住,「咚」地一声就跪到了地上,说千错
万错都是他的错,「求」母亲千万要「原谅和平」。母亲和我一起手忙脚地把
他老家搀了起来,撇过脸,却不说话。许久她才叹了
气,轻轻吐了一句:「
你们这都是啥啊,陆永平说他可以托
找找关系,如果和平表现好一些,可能
一年就出来了。」
时值正午,烈当
,夏末的暑气参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凉。我一抬
就
瞥见了母亲那两汪晶莹欲滴的眼眸,瓦蓝瓦蓝的,没有半缕残云。
我的火焰突然熄灭了。
仅仅一个暑假,我发现,那些瘪的少
们都挺起了胸膛。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我总是不经意地发觉各种裤缝间残留的褐色污迹。它们包裹着稚的
部,
隐秘又让着迷。当时大街小巷都刷着红桃K的广告,有个傻
煞有其事地告诉
我们:「知道的为啥要补血吗?她们每个月都要流好几桶,你说
费不
费?」
我心里想着,妈的,留下来你喝掉它吗?
开学后母亲带高一,倒是清闲了许多。偶尔我也会找母亲蹭饭吃,被小舅妈
逮住两次后,就再也不去了。我无法想象她当着众亲戚的面,拧着我的耳朵说:
「这林林啊,离开他妈怕是没法活了,羞不羞啊。」这样实在是折损我的脸面。
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
邴婕姗姗来迟,询问王伟超——我也很诧异为啥要询问他,这让我很不是滋
味。但他说他也不知道,但他那轻微闪烁的眼神,却明显地告诉我他知道些什么。
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我没再追问下去。
直到开学一周后,她才又出现在课间的阳台上。白衬衫,火红的背带裤,高
高翘起的马尾,闪亮轻盈,一切如故。只是柔弱的眉宇间会不经意地浮现出一丝
霾,在一缕清风拂过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远远地看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
觉。
明媚的,终将黯淡——不知道为何我的脑里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再次见到姨父已是九月中旬。由于初次探监不懂规矩,给拾掇了整整两
大编织袋的杂七杂八——其中包括两个南瓜,都原封不动地拉了回来。
我本不愿意去,母亲也是,但终归架不住俩老的死缠烂打。
依旧不吸
取教训,只要能想到的,她都要给捎过去。连一贯笑眯眯的姨父都皱起了眉。
这次会见双方都克制了许多。最起码,已能吐出完整字句了。她老
家
心很好,甚至要让父母单独讲几句。这简直有点像国产电视剧里的
节,搞得
我一愣一愣的。然而不等回过神,可怜的我就被一把拽了出去。
姨父呆在走廊里,斜倚着长凳,正和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海侃着,时不时发
出一阵邪的笑声。远远就能看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凸的青筋以及频频
向
阳光下尘的点点唾沫。见我们过来,姨父立马招呼爷爷
坐下,介绍说这是
什么什么处长,这次可多亏了他。俩老赶忙又起身,一阵感激涕零。胖子大手
一挥,说都自己,根本不是事儿,一顿什么陆书记的事就是我的事之类的话。
这年,在我们这些山高皇帝远的偏远山区,有关系一切顺畅,没关系寸步
难行。
我僵硬地坐着,也不知该不该站起来,只觉得凳子硌得疼。那是八九十
年代遍布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的长凳,褐色的油漆早已脱落,露出千疮百孔的
条纹状木,扑鼻一
腐朽的气息。或许还有消毒水的味道,我也说不好。
完事了姨父又要带母亲去「办手续」,只是这一次母亲低着乖乖地跟去了。
而我却没有心再跟着去偷窥一次。
反正不还是那样,进去
出来,结束。
这段时间我找了若兰姐三次。
从我在录像厅看到那些「青春片」开始,多少次在被窝里对着虚无发,我
做梦也渴望拥有这样的一个。若兰姐近乎完美地担任了这个角色,她只需要
吃一颗药片,我就能在她狭窄的腔道里尽地发
。
刚开始我食髓知味地在她身上征伐着,我咒骂着每次一个小时多点实在难以
尽兴……
然后最近那一次,我要求有的时间,姨父出奇爽快地应允了。于是我就
获得了若兰姐一个下午的时间,不过不是在她家里,而是在姨父的一家旅馆房间
内。
但那四个小时里,连着戏耍猥亵的时间,我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剩下的
就是一种难言的失落感和空虚感。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除了发呆,都是些我没
有意义的问话和她心不在焉的敷衍回答。
我每次想再扑到她的身上,但看着她那毫无表的脸,我就是硬不起来。
我要玩她那和
子,她乖乖地岔开腿挺起身子,我要她给我舔,她就像
母狗一般趴在我裤裆间辛勤劳作。
她像一个完美的玩偶,完美到她什么都不想了解,也什么都不想倾述。
一周后,一场姗姗来迟的冰雹裹挟着夏天不甘示弱的戾突袭了这个西部小
城。自行车棚塌了大半,篮球架也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场,遍布积水的校园让
想起末降临前的索多玛城。即便门窗紧闭,还是有不少雨水挤了进来。我们把
桌子并到一起,点起了蜡烛。一种难言的喜悦合着窗外的电闪雷鸣在烛光间兴奋
地舞蹈。这是一种年轻式的愚蠢,一种难能可贵的孩子气,好在晚自习放学前丧
心病狂的大雨总算放缓了一些。老师抓住机会,宣布立马放学。
走廊里挤满了学生家长,校园里的水已经淹到了膝盖。唯一的光源就是手电
筒,当然,还有不时划过夜空的闪电。我站在嘈杂的群里,看着水面上来回穿
梭的各色光晕,恍若置身于科幻电影之中。正发愣肩膀给拍了一下,我回
,
是母亲。她递来一把伞,示意我跟着走。那天母亲穿了套灰白色的棉布运动衣,
脚上蹬着双白胶鞋,在灰蒙蒙的夜色里闪耀着清亮的光。她像条水蛇,游过拥
挤的流。我双手抱臂,亦步亦趋,浑身却直打哆嗦。到了楼梯
,母亲倒出一
双胶鞋,让我换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