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一条皮带,不是
绑裤腰的皮带,而是一条像绳子一样的带子,三两下把母亲的手缚在了脑后的床
栏上。那个木雕栏杆我记忆犹新,黄白相间,两侧飞舞着硕大的喜字,中间盛
开着几朵镂空的什幺花。母亲的手腕露在
影中,洁白得刺目。我一眼就看到
了母亲的腋窝。
稀疏的毛发卷曲而细长,隐隐分泌着一丝委屈和不安。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一
热血串上了我的脑袋,我满脸发烫,也不知
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辱,又或者某种邪恶的想象……
遭遇到这样的对待,之前一直变现得平静的母亲又有些挣扎起来。橘色的光
笼罩着白的臂膀和温润的脸颊,她轻咬嘴唇,像条翻塘的白鱼。
房必然会抖
动,小腹也会起褶子。姨夫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他说得很轻我听不见,但母亲
却立刻安静下来,无声地喘息着。
然后我呆呆地看着他走到我面前把门打开,再回到床边。期间我呆呆地站在
门沿,直到他招手让我进去,我才僵硬着肢体缓缓地走了进去。
「陆永平,你到底想什么?」
母亲在这时候问了一句,但姨夫没有搭理她,他继续把玩着母亲那饱满的
子,我看到母亲的已经翘立了起来,像一颗紫黑色的提子。
一直等我走到床尾,姨夫才放开了母亲的子,他拍打了一下母亲的大腿,
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冷冰冰的「把腿分开。」
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
茂密的毛下,肥厚的两片
唇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出一道灰蒙蒙的
亮光。瞬间,空气在我身边凝结住了,我一动不动,眼睛再也挪不开。
在母亲分开双腿后,姨夫俯下身子,双手居然抓住了母亲那两片肥厚的唇,
左右扯开,黑褐色中,一抹反着水光的
红
露在我面前。母亲发出了一声低
沉的呻吟,我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不受控制的喊叫出来。
我盯着那轻微蠕动的,感觉自己的鼻子闻到了一
刺鼻又醉
的腥味。
姨父将一只短粗的手指进了那
里,一边勾挖着,一边用
贱的声音说
道:「姐,我要来咯。」
母亲压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
姨父叹气:「我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你们两姐妹都被我收了……」
「我妹真是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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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姨夫说完,母亲就呛到,姨夫却嘿嘿一笑。「你妹可不瞎,她看上的是
我的钱,只不过现在后悔了罢了……」
「你少来吧!那会她还是个学生,要不是她被你诱骗弄大了她的肚子,她至
于早早辍学嫁给你……」
「我们是你我愿……」
姨夫一只手指在母亲的里挖着,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再次捏起母亲的
黑提子扯弄了起来。
「疼,你快给我放开。」母亲一边疼叫着,又不敢挣扎「反正现在你家的事
儿咋也不到我来
心。」
「嘿,你们姐妹俩都是嘴硬,但我有的是降服妖
的法宝。」
姨夫说着,停下了手,他的裤子早就脱了下来,那根和他身材完全不匹配的
大雄赳赳地在肚腩下挺立着。他在桌子上拿起一个万金油的小铁盒,向着我
扬了扬,一脸有好戏看的表。然后他揭开盖子,用手指甲在里面挑出了一小块
白色的药膏,塞进了母亲的里,然后手指在里面搅拌着,似乎是想要把药膏
在里面涂抹均匀。
「陆永平你——!我说过如果你再,啊——!」
被蒙住眼睛的母亲并没看到那小铁盒,但她的身体似乎记得。母亲银牙一咬,
低哼了一声,身子又打起来摆子,但很快又安定了下来。
紧接着光着身子的姨夫爬到了床上,他把母亲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架在了肩膀
上,双手环抱着母亲的大腿,腰肢突然往前猛地一下挺动。
母亲发出「啊!」一声短促的尖叫,那声音像夜莺一样清脆,她很快就咬住
了下唇,不过随着姨夫的撞击,不断有「唔唔唔」的呻吟从里面挤出来。
我一动不动的,即使我站的位置被姨夫遮挡了一半的视线,我能看到母亲左
边的子在不断地甩动着,还有被绑着黑布的
颅向后仰去,那雪白的脖子上隆
起的喉管看起来异常的感。
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母亲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
闷的声响。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们还是
出汗。每个
都大汗淋漓,真是不
可思议。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它并没有泛出什幺光,
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我觉得每一呼吸都那幺沉重。从鼻间滚出,再砸到
脚上。
姨父冲我招手时,我还是没有动,而是默默盯着他。姨父笑了笑,下身突然
加快了挺动,母亲很快就压抑不住地叫喊了起来,那声音像是痛叫,又像是哭泣。
很快一声莺啼,母亲的身子高高挺起,抖动着,又瘫软了下去。
这些声音想把利剑一样刺在我心里,之前姨父示意我脱掉裤子,我摇了摇,
但现在我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呼唤,于是我就脱下了裤子。
当我弯腰把脚从裤腿抽出来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注意力突然被地上那条
暗红色的内裤吸引去过去了,我低将底裤捡起来,湿漉漉的。我从不知道母亲
有一条这么好看的内裤,我提到鼻子前吸了一
,一
浓烈的腥臊气扑鼻而来。
姨父看到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的大已经从母亲的
里拔出。母亲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全身赤的她保持着双腿
大张的姿势,说:「继续啊……不要停……好难受啊……你要
就快点
…
……」
我明知道她是说给姨父听的,但看到她岔开着腿露着那湿漉漉的对着我,
我感觉她就是对我说的。肯定是。我在心里说服自己。
姨父在把玩母亲的子,看到我将底裤放下后,他的手就顺着母亲的肚皮往
下抹去,在逗弄了两下母亲那两片泛着水光的肥厚唇后,掰开了它。
浓密的毛肆意铺张着,刚刚被蹂躏完两片肥厚的
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
膀,其间鲜红的吐着水光,像新鲜的蚌
,蠕动着。
我舌燥,喉管涌动着,但什么也没吞下去。
发愣间,母亲开了。她喘着粗气说:「别光看了……好难受……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