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下被撕的碎,成为一个依循本能,只思
欲
之欢的雌兽——触手床被是这么认为的。
但触手袜感知到蝶恋的心底,似乎有什么因触手们的侵犯而觉醒。
「嘿、嘿??来啊??」
蝶恋轻轻的说着。
声音很细,却彷佛拥有无法忽视的力量。
触手床被纷纷停下动作,似乎是对宛如身处囚牢的蝶恋,会有什么发言充满
兴趣。
「嘿、嘿嘿??来啊!有什么本、唔嗯、都往我身上用!就只有这样的——
啊啊!」
充血的被勐的一捏一吸,在樱露作用下,掀起前所未有的快感巨
淹没
蝶恋大脑。
后庭内的触手更是翻云覆雨,熟练的运用着一节节坚硬的突起,在蝶恋腹中
搅弄,制造风波。
蝶恋感觉一个极为粗壮鼓囊卡在后庭,奋力扭动几下才挤进腹中。
好、好舒服。
还想、还想要??「嘿嘿??来啊,全部、唔哈??都给我出来啊!就只
——呜哦哦!」
后庭似乎泄出不少温热体,蜜唇间也不断有汁
流淌,积蓄在蝶恋腿间。
听似凄唳的惨叫,却是从扬起的嘴角发出。
「还不够!之、喀哈、之前触手袜还更激烈呢!你们、哦哼??就、啊哼!」
又一只充满坚硬突起的触手。
蝶恋感觉不只是后庭与蜜唇,眼角也有体在潺潺流下。
但失控的大脑不想再分辨其中区别,放纵在混沌的快感中。
又有几只触手硬生生,直到把蝶恋后庭扩张至极限的程度。
反正有、有樱露,这些、唔嗯、都会变成舒服的??嘿嘿??还想、还想要
!「就只、只有这样吗?还??太弱了!」
蝶恋的声线愈发狂妄,彻底惹怒了触手们。
「触、嗯哼、触手袜的一只比你们的——呀啊啊!」
被壶含住的胸部传来几点刺痛。
瞬间,比触手袜发疯时更加勐烈榨,给予蝶恋直上云霄般的舒服快感。
来、来了!再??我还想??哈、哈哈??「就只、哈嗯、只会揉、哼嗯—
—揉胸而已吗?别、啊哼——别小、嗯哼、别小看我!」
触手床迟疑一阵,像是放弃底线,把触手伸向汁四溢的蜜唇上。
翻开两瓣柔唇,硬挺的小豆被充满小齿的触手咬住。
水声漾,雷击般的刺激让蝶恋失去对膀胱的控制。
「啊啊——哈??哈啊、还有那??有、哈啊??有本事、哈啊??就直、
哈啊??」
饥渴已久的蜜终于等来触手的疼
。
坚韧的外壳磨蹭着松软的外围,逗得蝶恋身体都随着蜜
一缩一颤。
然而触手似乎止步于此,得不到彻底满足而衍生的空虚分外挠。
「哈啊、哈啊、不敢上唔、咕哈——嘿嘿??那就是??我赢、呼嘿、来了
??哈啊啊!」
小??哈??还要??再来??哈??哈哈??????。
早晨的太阳挂在蔚蓝的半空,阳光照进房内,撒在浑身赤,被丢弃在地上
的蝶恋。
睡衣睡裤被樱露浸透,与内裤一起烂烂的黏在蝶恋身上。
触手袜意识到大事不妙,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开窗拿扇,帮蝶恋冷却熔
化的大脑。
后庭与蜜被过分扩张而无法自然闭合,不断
涌出樱露,嘴角也淌着
水
与樱露的混合物。
地板上早已积蓄一大摊色水洼,湿透的身躯浸泡其中,不时抽搐几下。
余波还在蝶恋全身回,光是与地面接触,便给蝶恋带来十足的快感。
但,涣散的意识仍未被冲垮。
纵使瞳孔已无法正常聚焦,双手彷佛不属于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欢
着,消磨蝶恋的意识。
蝶恋还是顽强的撑起身体,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扭对着床垫与棉被嘲讽道
:「嘿、嘿??就??这??就这??就这??」
床被形同两摊烂泥,触手散迭在一起,连收回、甚至抖一下回应的余力
都没有。
近乎瘫痪的面部肌扭出一抹澹到不能再澹,却充满得胜之意的笑容。
砰的一声,蝶恋模煳的视野又跌进无尽黑暗中。
????幽暗房间内,外界光线被窗帘强行阻隔,妩媚的喘息此起彼伏。
一声声妖娆中隐隐透出些急促。
过小的衣物成为束缚,紧紧裹着主过大的胸部。
然而声音的根本来源,是主的双手。
纤白的手掌,一只按揉被衣服勾勒出浑圆廓的双
,一只钻
睡裤中的花
园。
睡裤下的小腹被黑色裤袜包覆,将腰的曲线收得丰盈挺俏。
两瓣私唇与裤袜亲密接触,在黑与白的相
抚下蜜
横流。
微蹙的睫毛泛着点点泪珠,到似有用腮红妆扮过的脸蛋,格外引
垂怜。
十只玉指各自分工,有的隔纱翻揉小豆,有的透帘搅拌酥。
就在喘息愈加娇细,高濒临之际,一切忽然戛然而止。
触手袜的主——蝶恋——杏眼圆睁,望着自己欲求不满的模样,初醒的大
脑充斥着不解。
「呜——好痛。」
触手袜探出触手表示询问。
蝶恋迟疑一会,摇了摇。
双手在棉被上抹了抹,拭去睫毛上的泪珠后,扶着额的两角。
蝶恋平稳着呼吸,指示触手袜拉开窗帘,慢慢整理思绪。
秋的午阳略斜在天顶,温和的照在窗台上。
触手袜静静趴在蝶恋下身,等候主的下一道命令。
「呼呜??春梦吗?好久没——」
话说到一半,蝶恋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的,并非昨晚上床时所穿的睡衣睡裤
,而是较旧的一套。
因为是在国中时,也就是青春期发育前买的,现在穿在身上明显太窄,将蝶
恋的身体曲线缩了几分。
这是和追求轻放睡眠体验的蝶恋,完全背道而驰的做法。
「嗯?」
疑惑浮现在脸上,蝶恋把目光移至棉被,低仔细检查着。
原本半闭的双眼逐渐瞪大,眼神中升起些许动摇。
把棉被甩到一旁,蝶恋的目光又挪到床下。
地板整洁透亮,梦境中几乎溢满半个房间的水洼,连丝水渍痕迹也没瞧见。
「呼——果然是梦呀。」
稍稍舒气,蝶恋马上意识到不对,死死盯着地板的每一块地砖。
随后蝶恋在床尾发现关键证物——一件钮扣脱落的睡衣,以及被扯烂的睡裤
和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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