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自己的领口又再次敞开,两颗乳球就这样近距离暴露在我爸爸
眼前,我看爸爸的眼神东飘西闪,最后还是忍不住往裡头看了一眼。
女友还喜滋滋的问说:「叔叔,人家烤得好吃吗?」
「好,很好。」
我实在分不出来爸爸是在说烤小卷很好,还是在称讚我女友的奶子好。
女友对自己刚刚的美胸被窥探毫不知情,还眉开眼笑说:「叔叔喜欢,那我
就多烤点。」
这时附近街坊邻居也开始到处串起门,像隔壁的阿成叔就带了两个小鬼头过
来,他们是双胞胎,两个人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一个叫泽泽,另一个是小宇,看
起来差不多小二小三年级的个头吧,幸好他们穿的衣服颜色不同,一黑一黄,不
然我可能还真的分不出谁是谁。
阿成叔身材高大,五官轮廓分明,蓄着鬍子,给人一种狂野不羁的感觉,一
来就两眼发光看着我妈妈,大声打了招呼:「胡太太,不介意我带孩子来一起来
玩儿吧。」
我妈笑盈盈的说:「不会,人多才热闹,来,孩子们过来,看你们想吃什么
自己拿,不用客气,想吃什么儘管跟阿姨说。」
两个小朋友欢呼一声,迈着短腿往烤肉架跑过去。
「小非好久不见呀,最近有在练身子吧,看你感觉又变壮了点。」
阿成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着。
「哪裡,阿成叔这样才真的叫做壮呀!」
我可不是在谦虚或开玩笑阿成叔是我隔壁的邻居,他做工做了十几年,身体
勇健,黝黑的肤色跟肌肉透露出这个男人的强壮。
接着看到我女友少霞,顿时又眼前一亮:「这位小美女是....很面生呀
,哎呀,该不会是之前你们提过的...小非的女友吧?」
我女友抿嘴一笑,指着我妈说:「叔叔你好,我是阿非的女友,我叫少霞,
有阿姨在这裡,人家哪算得上什么美女。」
仲叔在旁呵呵笑着说:「还真别说,两人都很美,各有各的美,今天一看到
你们两,我还以为是对亲生姊妹呢,呵呵。」
说起来妈妈年轻时就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当时爸爸的一群狐朋狗友也都
很羡慕他能娶到这样的娇妻,后来妹妹小思也有遗传到妈妈的美貌,而女友的样
貌则比实际年龄要更小一些,如果女友穿上高中制服,再加上她那副幼齿可爱的
模样,问十个路人,大概会有十个都认为她是个清纯漂亮的高中女生,要说女友
跟妈妈是一对差十岁左右的姐妹,我想应该很多人会相信。
后来阿成叔跑去爸爸那边,搭着爸爸的肩说:「来来来,别说那么多废话了
,好久没来拚一场了。」
我爸:「来玩西巴拉,输一次的喝一罐,敢不敢?」
阿成叔挑了下眉:「要比喝酒?老胡,不是我要说,两个你加起来都不是我
的对手呀,哈哈!」
西巴拉是玩骰子的意思,以前乡下香肠摊都会摆个碗跟骰子,跟老闆对赌,
玩法是准备三颗骰子与一碗公,由一人当庄家,其馀人为閒家,从閒家开始轮流
掷骰,赢的有香肠或是当筹码加倍赌下去。
基本上除了特殊组合,一定要掷到出现两颗一样点数,第三颗不一样的为止
,这时第三颗即是你实际得到的点数,例如44就只有点。
说完后他就拉阿成叔跟仲叔到一旁边骰边吆喝起来「逼机拉!」
逼机是骰出23,在台语中代表很衰的意思,可能大家常常误以为骰出一
点最小,但是逼机比点还小,閒家掷出23就等于直接输掉。
「哈哈,豹子,爽!」
三颗骰子的点数都一样,就叫做豹子,我过去看了一下,原来是仲叔,他今
天运气还真的不错。
爸爸连输两次,灌了两罐啤酒后,我看到妈妈走了过去,似乎是有点担心爸
喝得太多对身体不好,对面的阿成叔眼睛倒是死死盯住我妈妈的身体,一直到妈
妈抬头看他,阿成叔才清醒过来他不该这样看着我妈。
天空中的月亮,耀眼明亮,周围星罗棋布,银色的月光及星光照耀在每个人
身上。
由于阿成叔跑去跟我爸他们玩赌博了,他带来的两个孩子就由女友带着,陪
他们玩,女友对孩子有股莫名的亲和力,每次孩子都喜欢找她玩,至于我通常是
在旁边当陪衬的。
小孩子们吃得不亦乐乎,甚至还为了抢同一串甜不辣,闹了起来,小孩子有
时就是在这么地方莫名喜欢计较,泽泽这时拉着女友的衣角投诉说:「姐姐,弟
弟抢了我的甜不辣....。」
女友这时哄着他们说:「泽泽你是哥哥,先让弟弟吃,这边还有,下一个轮
到妳好不好?」
泽泽想了想,用手指比了比了最大块的牛小排说:「那我要这个,最大的这
个,姐姐帮我烤。」
天真的小模样让女友抿嘴笑了起来。
吃饱喝足后,女友细心的帮他们擦擦嘴巴,陪他们玩着游戏,一开始是玩仙
女棒,后来旁边的空地玩跳格子。
跳格子,又叫做跳房子,这游戏以前在乡下挺流行的,可以说是最方便、最
常玩的儿童游戏之一,常常一群孩子们用小瓦片或是粉笔在地上划出十个方格子
,表示房子,适合当作饭后活动,也可以满足孩子们喜好跑跑跳跳的天性。
基本规则是用粉笔在地面上画出「房子」
后,再由近至远依序写上数字,最后一格代表「天堂」。
然后画一条线做为起跳点,大家猜拳决定跳的顺序后,将小石头丢入第二格
,然后从格单脚起跳,跳入第二格后再把小石头踢入第三格内,如果跳的时
候踩到线或没把石头踢入格子等于犯规,就换下一位,抵达天堂后可以选择一格
房子当作自己家,最后等所有房子被盖完看谁最多。
后来可能是女友白天脚扭到,加上又喝了些酒的关係,单脚跳的游戏看起来
有些站立不稳,泽泽跟小宇都跑上去要扶她。
就在一片慌乱中,我听到女友「阿」
的一声,不是疼痛的那种叫法,而是轻柔中带有妩媚的的声音,我仔细一看
才发现,因为身高的关係,泽泽的手直接穿过裙底,压在女友柔嫩的小穴上。
这时女友原本想把他的手拉开,结果小穴被按着却是全身发软使不上力气,
泽泽还多压了几下:「怎么跟我和小宇的不太一样……」
幸好后来泽泽跟小宇看女友站稳了,主动把手拿开,问说:「姐姐没事吧?」
我女友摸摸他们的头,温柔的笑了笑:「姐姐没事,只是有点头晕,谢谢你
们来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