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调戏了将军夫。
两名丫鬟端来洗脸水后就退出去,慕容飞雪洗完脸就招呼六郎休息。
慕容飞雪看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有点不好意思。
由于慕容飞雪过门得早,当她作为童养媳来到杨家的时候,六郎尚且年幼,
而且体弱多病,杨令公和四娘又经常外出,有时候到边关巡查防御工事,要一、
两个月才能回来。所以经常拜托慕容飞雪这个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经常
有的事,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
才感觉到安全,以前的六郎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孩子,但历经白天的事后,慕容
飞雪开始对六郎有了提防。
现在的六郎早已经是脱胎换骨、秉重生,见大嫂对自己没有避讳,就高兴
得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便宜呢。
五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妻,所以丫鬟并
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慕容飞雪倒也大方,腾出一半锦被给六郎盖上,说:「抓
紧时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
说罢闭上美目,进睡眠。
六郎紧紧靠着大嫂温暖的身体,感受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诱心
弦,本想多捞一点便宜,但是考虑到下午的事后,又不敢过分。尽管如此,能
够挨着秀美可的大嫂
睡,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加上一天的劳累,早已有了
困意,不久就美滋滋地进梦乡。
六郎没有考虑外面的复杂况,但慕容飞雪却没有真正睡着,迷糊着小歇了
片刻,慕容飞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的名字,接着一个
翻身,把一只手臂搭到她的胸脯上。慕容飞雪心中好笑,仔细地回想,却不知道
六郎刚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六郎的手臂,紧紧地压在她的双峰上,令她感到
好难为啊!唉!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虑到六郎这一整天的劳累,慕容飞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
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一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慕容
飞雪的衣襟里,直接抓住束胸里面的房。
慕容飞雪再也无法容忍六郎如此放肆地侵犯她的胸前圣地,于是轻轻地拿开
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去。
然而六郎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慕容飞雪的
玉背,手倒是老实了,没有摸、
动,但是下面却多了一个不老实的东西,硬
硬的顶着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刚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慕容飞雪突然意识到
那是六郎今天下午被金甲蛇咬到的命根子。
哼,想必是因为下午的事,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样,慕容飞雪一
下子羞得脸通红,心慌意
地伸手,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慌
中却把那
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
六郎正梦见和孟芸夫亲热,此时春梦正浓,翻了一下身,慕容飞雪顿时惊
慌失措地松开手中的东西,满脸羞红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借着月光,看到六郎
酣睡的景,只得忍受六郎的侵犯,但六郎的那只手仍不停在她胸前抓弄,令慕
容飞雪眉紧皱,正打算推醒六郎时,突然外面大
……
第六章、舍身救嫂
伴着哭喊声和林天虎的叫骂声:「我非得杀了那对狗男不可。」
一阵杂的脚步声朝六郎两
住的院子过来。
慕容飞雪意识到发生意外,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惊醒后也知道事
不妙,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工夫,脚步声已到门外。
慕容飞雪见已经无法由门逃走,便一脚蹬开后窗户,却没有往窗户外面逃
窜,而是抱起六郎跃到房梁上。
这时候,林天虎提着宝剑带领手下怒气冲冲地闯进来,松明火把照耀下,他
的一张大脸气得发青。
原来林天虎和妾上床后,难得
妾如此冲动,也勾引起他的
虫,便多做
了一次,在两一同进
高
后,就昏昏睡去。到了半夜,林天虎
渴,醒来找
水喝,喝完水本想再与妾温存一会儿,不料一摸上去,
已经冰凉,吓得他叫
来下点灯一看,却发现
妾早已经丧命。林天虎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药
所致,幸亏留了个心眼,没有放他们走,故此怒气冲冲地冲过来找六郎索命。
林天虎冲进来后,却不见那对郎中夫妻的影子,看到开着的后窗户,马上意
识到他们可能是从那里跑了,上前摸摸被褥,发现尚有余温,便大喊道:「给我
追,传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妾的凶手。」
六郎躲在房梁上吃了一惊,心道:那妾分明是如狼似虎的样子,怎么一会
儿就送了命?我靠,该不会是给她吃春药的问题吧?回想起那妾吃完药后的样
子,六郎心中顿时明了。
见林天虎领着那些手下离去,慕容飞雪轻声问六郎:「你给那小妾吃的到底
是什么药?」
六郎抱着慕容飞雪的纤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种神药,不过真的不
是毒药。」
听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慕容飞雪和六郎从房梁上下来,六郎问道:「大
嫂,咱们现在怎么办?」
慕容飞雪说道:「接着睡觉呗!」
说着走到床榻前,和衣而卧。
六郎想了想,竖起大拇指,走到慕容飞雪身边,挨着她坐下,说:「大嫂好
高明啊,现在他们肯定在全城展开抓咱们,躲到哪儿都不如待在这儿安全!」
慕容飞雪嗯了一声,说:「知道还不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
办。」
六郎躺了下来,一边往慕容飞雪身上靠拢,一边问道:「我们回去后,是不
是要毁掉庭湖运来的那批炮弹?」
慕容飞雪嗯了一声,将身子朝里面躲了躲,笑着说:「不许离我这么近。」
六郎诧异道:「怎么了?」
慕容飞雪用力在六郎上拧了一把,说:「我怕你使坏。」
说罢,怀着娇羞的心将脸转向里面。
六郎叹了一气,脸朝上躺了下来,心道:大嫂开始提防我了!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林天虎带领手下在全城搜捕,怎么也不会想到,六郎和慕容飞雪居然在他的
客房睡得正香。
外面大约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慕容飞雪估计天也快亮了,她打算现在直奔西
城门,然后冲过西门外的那条河,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