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
「老大,这妮子还可以吗?」旁观的松田冲动地问道。
「……很好……和处差不多……!」山下喘了几
气,才抽身而出,随着
他的引退,一缕鲜红,却从绫秀的牝户汨汨而下。
「她……她还是处呢!」松田惊叫道。
「是吗……!」山下低一看,愤然道:「贱
,血也流出来了,还胡说我
的儿子迷你吗?」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甚么,但是下体痛如火烧,比那
一趟给山下儿子污后还要苦,至于为甚么会两次落红,更是不明所以,不过无
论如何,清白的身体还是给山下沾污了。
事其实很简单,绫秀的处
膜,不错是给山下的儿子毁了,但是经过那一
次她便没有其他的男,还有点残存体内,再经山下蹂躏,自然流血了。
「老大,这是无心柳呀!」松田搓着手说。
「甚么无心柳,我是存心
烂她的
的!」山下冷笑道:「
到你了,
她不当我的儿媳,便让她当婊子好了。」
「……不……呜呜……不要来了……你们会弄死我的!」绫秀泣叫道。
「贱,我就是要弄死你!」山下残忍地说。
松田哪管绫秀的死活,脱掉裤子便腾身而上,虎虎生威的,一鼓作气,
直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没有山下进时那么痛,但是绫秀新创未愈,松田更是粗
凶悍,一刺
到底,横冲直撞,苦她的哀号不已,惨叫连连,却是比甚么酷刑还要难受。
松田强横地冲刺着,紧凑的玉道,固然使他畅快莫名,但是最大的乐趣,却
是绫秀的叫唤悲啼,使他兽勃发,倍是兴奋。
绫秀开始习惯下身的痛楚时,松田亦是进退自如了,他兴奋地快马加鞭,狂
抽猛,好像要整个
挤进去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松田突然怪叫起来,疯狂地抽几下,把胸中欲火,尽数
倾吐在绫秀体里后,才翻身下地,感慨似的说:「处真是与众不同!」
「还要再一趟吗?」坐在一旁抽烟的山下问道。
「现在怎么行?你来吧!」松田摇,随手取过掉在床边的衬衣,揩抹那
开始萎缩的。
「我也不行了,但是外边还有,你看要多少个男,才能
烂她的
,让
她死得风流快活?」山下森然道。
绫秀闻言,骇得失声而叫,魂飞魄散地哭叫道:「不……呜呜……不要……
我以后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不敢?」山下冷哼道:「迟了,要不活生生的弄死你,如何能消我心之
恨!」
「……不……呜呜……不要……!」绫秀急得嚎啕大哭,死已经可怕,倘若
给而死,更是可怕了。
「老大,别忙着弄死她,漂亮的,留下来还是有用的。」松田笑嘻嘻地
狎玩着绫秀的胸脯说。
「这样的贱,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别杀我……你……你要我甚么也成的!」绫秀哀求道。
「可有告诉岳老弟我们在这里?」山下不置可否,转问道。
「还没有,对了,这样的美儿,他也不该错过的。」松田
笑道。
「你尽快把他接来,看看他的货甚么时候抵达,也可以给我们出点主意。」
山下说。
「她呢?」松田问道。
「解开她吧,暂时囚在这里,大家寻点乐子好了。」山下冷笑道。
松田依言解下绫秀,锁上房门,便和山下离去了。
虽然解开了绳索,绫秀还是手酸脚软,瘫痪床上急喘,歇了好久,才有气力
爬起来,但是下体痛不可耐,看见腹下一片殷然,娇的桃唇红红肿肿,秽渍斑
斑,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眼泪差不多流后,绫秀才抬起
来,环目四顾,发觉除了紧锁的门户外,
也没有窗户,不见天,更不知是甚么所在,房间只有木
桌椅和身下的板床,
石地土墙,森可怖,和牢房没有分别。
绫秀找不到清洁身体的用具,无奈取过包的彩巾,含泪揩抹身上的秽渍,
勉强弄净后,才穿上
碎的衣服,但是内裤衬衣却沾染着男
的
,那是山
下松田用来清洁后留下的,内裤自然不能再穿了,衬衣在山下扯下来时撕裂了,
钮扣也掉了几颗,差不多不能蔽体,更使她凄酸难禁,泪流不止。
事到如今,绫秀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在山下手中,蝼蚁尚且贪生,能够不死
固然最好,要是难逃一死,却望死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