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褪下内裤,被粗硬之物破门而入了,用灵台仅有的一丝明智,腻声求道:“爷,求您放过凤儿吧,如此已算不守妇道了,如再被您上了身子,让凤儿如何见人,就让凤儿留有最后一丝尊严,其它一切都依你。”
最难消受美人恩,面对动情而又哀求的美人儿,宋清然再是 欲望满满,也不能无动于衷,口中言道:“依你便是,直到你心甘情愿委身于我方再要你身子,只是此时断没有就这样放过于你的道理。”
于是抱着王熙凤大步走向卧室床榻边,双手一左一右抓着两个玉乳把玩起来。
“喔......唔......”凤 丫头发出声声不可抑止的呻咛,胸前传来阵阵酥麻让她下体再次潮湿,把明黄色内裤印出一道湿痕,她的双目紧闭,朱唇微启,容颜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呼吸急促,每一呼吸,高耸的乳峰便微微起伏一下,带动着宋清然握在其上双手。
宋清然双手是抓着凤 丫头的双乳,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嘴唇轻轻点着她红润的小嘴儿,手上顺势褪去她最后的遮羞布,阴茎不由自主顶在了仙境门口。
王熙凤却咯咯一笑,逃离他的身体,轻声说道:“爷,让凤儿伺候您吧,再这样下去,凤儿真要被您上了身子了。”
说罢伸出 小手抓住了宋清然那条怒目金刚的肉棒,这才正真感受到他肉棒的粗壮,坚挺,现亲手握住时,也是惊了一下,竟是这么的粗大,这要是插进体内,用力操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娇嫩小穴能不能受的了。
肉棒被一双柔软的 小手抓住,宋清然不由的舒服得呻咛一声,王熙凤想起刚才的羞人想法,不由红晕满布,蜜汁溢出。开始用十只纤纤玉手上下套,不时用手指刮擦肉棒各个部位,双眼看着宋清然的表情,寻找最敏感的部位。
套片刻,便慢慢俯下身子,趴在宋清然的胯下,将头低下去,轻启朱唇,用手拨开挡在嘴前的秀发,在害羞中张开樱桃小嘴轻轻含住了他的肉棒,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舔咂起来......
风流妇人果真比未经人事的小丫人懂得侍奉,这香舌的每一挑、一拨,嘴儿的一吮、一吸都无限风情,今人毛孔扩张,魂飞魄散,一种异样感从下腹升起,肉棒竟是再次粗涨,塞满了她的小嘴,王熙凤极力地张大她的樱桃小嘴, 温暖地包含住宋清然的肉棒。舌头时而轻轻一舔,时而挑拨画圈......时而浅浅吮吸,时而深喉进出。
宋清然一只手轻抚着王熙凤裸露的玉背,一只手摸着她那长长的秀发,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下体阵阵跳动,想着现在还是白日,贾琏不知何时回来,避免节外生枝,便不再忍耐,心头一松,便突突挺身射入王熙凤口中......
或是本就过粗小口难容,又激射甚多,王熙凤只觉吞咽不及,仍有不少流出口外,更显淫靡。
待宋清然尽数射完,王熙凤才起身伏在他怀中俏声说道:“爷这下满意了吧,让凤儿吃下如此之多,就是贾琏那个死鬼,凤儿也不成这样作贱过,最多只用手儿帮他。”
宋清然自是不知她话中真假,也不知她如此之做真心几成,奉承几成,亦或许有几成报恩或相求之意。只是此时确是舒爽万分,虽未能真正插入,可来日方长,这凤 丫头早晚是自己禁脔,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妨。
第四十七章 皇卫司提审贾赦 琏太子爷作梗镇抚司
回到顾恩殿已是掌灯时分,宋清然因中午吃多了些酒,晚饭胡乱用了些便不再想吃,早早的便携着元春回了卧房。
古时就是这点不好,娱乐太贫乏,天一黑便无事可做,只能在房事上瞎折腾,麻将宋清然是不喜欢玩的,做出来也是只想让这些 丫头们有个乐子。
搂着已行动不便的元春在床上随意的聊着,元春嗅了嗅宋清然身上的香气,白了他一眼道:“爷,您招惹了凤 丫头?满身都是她身上的水粉味儿。”
宋清然不由的低头也嗅下自己身上未换的里衣,果真有些香气,嘿嘿笑了声道:“也没怎么招惹,就搂在怀中抚慰了一番。”
元春自是不信,自己的爷什么德性,她是知道的,王熙凤那风流妖娆的身段及面上动人的颜色,是个男人都想多看两眼,便说道:“爷您喜欢凤 丫头的身子,偶尔耍一下便耍了,只是那凤 丫头毕竟是府上当家奶奶,琏二爷的正经媳妇,可别让府里人发现端倪来,可别有了身孕,天家血脉不可外流的?”
宋清然没想到元春如此大气,暗想还是古代爽,三妻四妾不说,偶尔偷个嘴也无大碍,便在她脸上香了一口道:“这我自会省得。”
元春拍拍宋清然不老实的大手接着说道:“凤 丫头身边的平儿看样是个能守口的人儿,却也是要小心点,实在不行爷可把她也收了,这样定能稳妥一点。”
宋清然本就眼热平儿那眉眼端淑的味儿,听元春如是说更是开心,大手已移至元春小腹,开心的说道:“还是娘子体贴,爷今晚多疼疼你。”
“哎呀,爷您又要这样,白日不是刚在凤 丫头那......嗯......轻些个。”
元春哪知道宋清然在王熙凤那被撩拨的心火正盛,虽是射了一次精,但那种程度哪及真正进入的舒爽,乃至后半夜又唤了克莱尔前来,方解了宋清然的心火。
往后日子宋清然虽也抽空再去大房那见王熙凤几次,可不是贾赦在便是贾琏在,总不能如意,看着王熙凤趁人不见时给自己的媚眼,更是心痒难耐,只是找不到机会下手。
正月十六一早,皇卫司指挥使伍进亲自带人上门,很客气的等通报后,才领人至荣国府大房处,带贾赦、贾琏二人回镇抚司,因是给宋清然面子,并未上枷锁,只让军兵押着,在出门时迎上宋清然。
宋清然看了一眼贾赦府上从管事到下人一个个哭红着眼,心中也是暗叹,只是给了个王熙凤眼色,让她安心,方开口说道:“既然人带到了,那就走吧,我也同去镇抚司,争取今个就把这案子结了。”
伍进施了一礼道:“听王爷安排便是。”于是两个人上了马车,随着押运车队向镇抚司赶去。
伍进还是很讲究的,所用马车也是普通出行所用,并非镇抚司专门押运犯人那种,省去外人指指点点,落了荣国府和宋清然的面子。
到了镇抚司,伍进客气两句,见宋清然不肯坐于主审位置,便告了声罪,坐于主位,宋清然则随意坐在副审之坐,端过衙役小厮送来的茶水,一口口慢慢饮着,也不说话。
镇抚司过堂自是不像刑部那样,又是拍惊木,又是水火棍恐吓的,衙役只是立于两侧身着飞鱼服,手握秀春刀,等待指挥使发话。
贾赦是袭的一等将军职,贾琏也捐的五品同知官身,虽进了镇抚司大堂,不论是何等身份都当普通犯人来审,该跪照样跪。皇卫司代表天家,非等同于刑部大堂,可伍进仍是很的气,免了二人下跪,对着下方站着的贾赦、贾琏道:“贾将军和小贾同知大人,本使奉皇命前来审问二人,多有得罪还请包涵。”
贾赦、贾琏此时哪还有敢怪罪的念头,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二人看着满室的各色刑具,还能站稳已是难得,口中连道:“不敢,不敢。”
伍进看了眼宋清然便清了下嗓说道:“御史言官汪明月并户部郎中李顺共同联名弹劾荣国公府一品将军贾赦‘交通外官,走私铁器,依势凌弱’某在此代表圣上问你等二人,可有此事?”
贾赦得过宋清然指导,急忙上前对着北方金銮殿一礼,答道:“回圣上话罪臣贾赦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