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个转身,把玉蛤对着平躺着的秦可卿,自己则伏在她身上,把螓首埋在她的股间,以六九之姿势舔起来。
秦可卿从未经过此等姿势,望着眼前那条嫣红缝隙,此时因情热流着潺潺溪水,缝隙顶端一粒凸起阴蒂格外惹目,正不知所措之时,只觉自己玉蛤一麻,已被王熙凤舔吻上去。
“呜呜......姐姐......太麻了......不要......呜呜......不要了......”
王熙凤此时才看清秦可卿玉蛤全貌,光光滑滑无一根毛发,大阴唇白白嫩嫩护在两侧,小阴唇粉粉滑滑,并非像自己一般,藏在内中,而是小巧的分开着,里间洞缝清晰可见。
顶端那颗女孩家最敏感之粒也已是勃起外露,在烛光照映下,发着淡淡光亮。
一股浓郁香气从玉蛤深处传来,并无一般女孩家那种淫骚之味,似麝香、又似花香。
王熙凤情浓欲深,忍不住便在阴蒂上轻舔一下,在秦可卿娇咛之声中,用嘴含住,吮吸起来。
“呜呜......太强烈......不行了......呜呜......想丢了......”
秦可卿只觉一股酥麻快感觉传遍全身,一种从未品尝过的颤栗感让自己蛤口阵阵抽搐,汩汩蜜汁从洞口不断流出,片刻后便湿了股下。
而她自己也伸出舌尖顺着王熙凤跎趾缝隙底端,一路向上舔舐起来。
“好妹妹......你用力些......重一些......啊......啊......真好,真是舒服......姐姐要丢了......姐姐真的不行了......别停......啊......”
“好姐姐啊......妹妹也不行了......就是那里......啊......丢了......”
两人一片淫语艳声,竟然一起泄了身,只是可卿下身是潮涌而出,熙凤却是一阵痉挛,却软倒在一起,两个脸颊红潮迭起。
休息片刻,二人才回过神来,王熙凤重新转过身,搂着秦可卿,把嘴附在耳边悄声说道:“赶明个爷来了,我让爷好好操你这迷人的小妮子......你这般表现......爷一定会迷死。”
秦可卿听罢,脸红耳热,只是摇头,不肯应答。又耳鬓厮磨一会,二人也未再穿衣,便这样脸对着脸,互相搂抱一起,沉沉睡去。
第一百六十章
回到卧室床榻之是的李纨正拿着今日宋清然所写的那首小词细细品味:“真是凄美的词句啊!”李纨叹息一声,“有情人能终成眷属吗?”
此时房外传来李婶娘叫门之声:“纨儿,睡了吗?”
李纨听到后,急急放下手中的宣纸,披了件外衣,起身下床,为李婶开门。
李婶也是刚沐浴完毕,头上还带着水气,笑着道:“睡不着,便来看你是否休息,找你聊聊闲话。”
李纨笑着把李婶让回房内,因她独自一人习惯,素云便一直在偏房安歇,不在自己屋内,因此才只得自己开门。
“纹儿与绮儿都睡下了吗?”李纨引着李婶坐在榻上,又为他泡了杯茶,才开口问道。
“都睡了,这两 丫头一惯是早睡早起,很有规律。”李婶客气的接过茶盏,放在案几上。此时看见李纨刚才在看的那首词的宣纸,便随手拿起看了起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吾只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词好,字也好,出自哪位才子之手?”李婶也算出自书香门第,虽不懂作诗,可好坏还是能读出些,读完这首,便觉满纸飘香,回味无穷。
李纨未及收起,此时被李婶看到,只得羞着脸道:“今日兰儿老师,燕王殿下随口诵出,纨觉得优美,便请他录写了下来。”
“燕王爷还有此等大才,真是难得。”李婶说完此话,又看了眼李纨的表情,见她有些羞涩,微微一笑并未多说。
“兰儿今日正式拜燕王为师了?”
李纨点了点头道:“是的,燕王很喜欢兰儿,便要收他为徒。”
李婶笑着道:“我看是爱屋及乌吧。兰儿将来前程不可限量。”
“婶娘!”李纨娇嗔一声。
“来府上也有两日了,一直未曾问你,在这一切可曾安好?你父亲十分记挂你。”李纨小时便很亲近李婶,此时听她来问,眼圈不由有些微红。
“唉!也是苦了你了,独自一人领着兰儿生活数年,独居之苦婶娘明白。”李婶轻搂着李纨,抚着她的秀发劝慰着。
“纨儿一切还好,婆婆很尊重纨儿,下人也无人敢造次,生活还算安逸。”
“你小时一直肩头不适,如今可好些个?”李婶边说,边帮她揉按两下。
“嗯”一股酸涩之意从肩上传来,让李纨哼叫出声。
“还是那样,小时贪凉,受了风寒,只要不受外力,平日里不受影响。”
李纨年幼时贪玩,有一夜被 冷水冻着,肩胛处一直有些酸痛,虽也请医用药,可并未除根,需时常有人按揉方能舒缓湿寒之时的疼痛。
李婶笑了笑道:“你坐好,婶娘再帮你揉揉。”说罢坐在床榻里侧,盘腿坐在李纨身后,双手扶在她的肩上,开始轻轻为她按揉起来。
“婶娘按的还是这么舒服,感觉真好。”李纨动了动肩头,闭目由李婶娘按揉着。
“有否想过,再寻一夫家?你还年轻,这种日子婶娘受过,可不想你再受这一遭。”
“婶娘,纨自幼便跟你读过女训,好女岂能再嫁,再说......再说也无人愿娶已婚妇人。”
李婶娘叹息一声道:“虽我如此来说,是对你夫家不尊重,可事情即已如此,如遇有缘之人,切莫执着世俗之言,女人终身幸福还需自己把握才是。”
“嗯,纨儿明白......哎呀......轻一些,有点痛哩。”
“你这小 丫头,还是如小时一般,吃一点点痛就会叫唤,不揉开了,等天阴湿之时,又会疼的直掉泪珠子。”李婶娘嘴上虽是如此一说,可手劲还是放轻了一些。
“婶娘有否想过,再寻一男人过活?您也不大,如今纹儿和绮儿都已成人,您也算对李家有所交代,再说父亲也曾说过,不阻您再嫁,您也可为自己今后 人生考虑了。”
李婶呵呵一笑道:“我人老珠黄了,比不得你,哪还有人家可嫁。”
李纨笑道:“您才不老喔,我两站在一起,不知道的外人只以为是姐妹喔。”
“你这 丫头,就会拿我寻开心,我这年龄,比你母亲也小不了几岁,如非纹儿与绮儿,我早已寻处宅院,一盏青灯伴古佛,虚渡后半余生了。”
“才不是喔,您都没有一丝皱纹,身材也保持如此纤细,您不说四十,谁人都以为您才三十出头。”
“就你嘴甜,对了,燕王爷此人如何?所作诗词如此飘逸,可我在江南便曾听人说燕王爷的名声,说他风流奢侈,荒唐散漫。”
李纨娇笑道:“以讹传讹罢了,王爷他不喜八股,独钟自然科学,在诗词、经济、兵事一道极有见树。”
李婶娘道:“纨儿对他了解挺深,如此一来婶娘便算放心了。”
李纨自是听出她的弦外之意,娇羞道:“婶娘,燕王只是兰儿师傅......”
李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