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
感到得意和幸福。那场面的每一个细节皆一齐在甜蜜的浸泡下重新浮现。
傍晚淑贤下班领着
儿回家，老潘迎到了门
，看得到他那双眼睛，夜猫般的瞳孔，在
着渴切的光芒。他那肿大的身躯，庞然屹立在那里，急迫地在等待着。他把她的摩托车推进家中。淑贤见他梳理得极清爽，脸上刮得
净净。她望了他一眼，满胸却弥漫了欲说还休的委屈，老潘一脸喜气挨到她的身边，张开手，一把捂住了她的
部，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爸，看你张狂，小婉看着呢。”淑贤说，当着孙的脸老潘也不敢懵然所为，逐笑着说：“淑贤，你就歇着，我做好饭再叫你。”淑贤瞧着他的得意，没有恼，反而也笑了一下：“其实你比吴智勇更加急色。”
老潘拢上围裙，在厨房里又是炒又是烩，没一会。香气便弥漫在院子里，强烈地刺激鼻子了。“真香！”随着一声娇啼，便听见着淑贤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她领着小婉已到了饭厅，淑贤已经是换了一件圆领的短衫，那短衫使她别有了一种与平
不同的柔媚，
致婉转，将
颈根两块突凸的锁骨微微
露．下身则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裤，一双玉腿光滑雪白晃得老潘目不转睛。
“爸，看你弄的，潘阳又不在家，弄得这么丰盛的菜。”淑贤牵着小婉上了饭桌，老潘的手在围裙擦着：“都是你
吃的。”“是啊。”淑贤嘴角皱了一下，纹路极好看，是要笑了又没有笑的那种。吃了几，淑贤又说：“爸，你这么宠我，今后不定那里的饭菜都吃不进了。”
“只要你喜欢，我每天做给你吃。”老潘说，她恰恰正媚眼而视，给一个娇艳艳的微笑哩。其实这些菜都是老潘最为拿手，以前也只有县里的领导下乡来，老潘才会使出这看家本领。
吃过晚饭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淑贤早走了，可是老潘仍然可以感受到空气中她的存在，呆呆地坐在黑暗中发怔。天花板上，老鼠奔来奔去，叽叽喳喳忙着争食打架。窗外是那株不小的捂桐树，夏的微风吹过来，树叶子哗啦啦地在耳根响。
风忽然停了，万籁俱寂，老潘老僧
静地在地板上枯坐了一会，然后悄然起身，蹑手蹑脚地上了楼。老潘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三楼，看了满天的星星，
地吸了一气，前后不远处都是稻田。黄黄的灯光从浴室的玻璃窗里出来，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淑贤浴室的玻璃窗前。
上一次偷窥了之后，老潘又在 窗下面的花坛上垫放几块砖
，他对潘阳说：花坛里的那株石榴树已渐渐大了，根系穿透了花坛上的水泥。这时他站上去，刚好能够尽致地偷视到浴室的每一个角落。小婉已洗衣好澡，淑贤正为她穿上了衣服，老潘看着孙一边穿外衣一边推门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对着 妈妈嘟嘟嚷嚷着什么。
门嘭地一声带上了，淑贤动作缓慢地脱衣服，她的手伸到背后，松开了胸罩的上扣子一边吊带垂了下来，但她没完全让它脱落，而是用一只手在
沟一处按住它，碗状的罩论搭着。似乎她故意不想老潘轻易窥见那令
骚动的房，房仅被一层黑色的薄绸遮掩着隐隐约约。
她背过身去，腰部以上
露着。她晃了下，乌黑光泽的秀发技散在纤弱的肩上。她用修长的食指勾住罩，摆动几下，缓缓地把它抛向脏衣箱。这时她的房完全露出来，完全耸挺着的双，如同一对光滑细腻倒扣着的碗，兀现在一片白云中间颤颤抖动。
老潘热得汗如雨注，不知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紧张，他感到汗水从上流进眼里时，又蜇又涩，像盐水进了眼睛里。她叉开大腿，抬起一只脚将狭小的黑色三角裤卷落丰满的部，她的
两瓣是那么浑圆、匀称。然后她慢吞吞地跨进浴缸。老潘像木桩似的钉在那里一动不动，心惊胆战无地自容。
2.一直等到淑贤洗浴完毕了之后，老潘才离开了花坛，然后整个塞进藤椅的凹肚子中，花坛的那些阔叶即使无风有时也会自己摆动起来，像一把蒲扇在他的上轻轻的拂着，扇得他昏沉沉的。他的汗就豁然落去了。一切都从炽然的中退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乌云又慢慢的从四面聚集起来。虽然月光被遮了一半去，但是还有一大把到天台上来。这时，从淑贤的屋里却传出稚声稚气的读书声，淑贤正辅导着小婉学习。刚才老潘一直盼望她出来，可是到了这一刻，他反而心里着忙起来，如若淑贤出来了，他该怎样跟她搭话，就算搭上话该向那方面引诱，这时候老潘恨不得时间过得慢点才好。
天上的乌云愈集愈厚，把上的月光全部给遮了过去，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黑暗在天台上铺天盖地，如同烈火在熊熊燃烧。老潘在从脸上擦第三把汗水时，他听见她在屋子里哄着小婉上床，她的声音婉约、轻柔，老潘发现屋里的灯光熄灭了，换做了昏黄的夜间灯。
似乎有一场雨正在酝酿，树叶连动都不动一下，天台是灯柱停满了蛾子，老潘的心里好像敲鼓一般，“咚、咚、咚”一阵比一阵急起来。屋里已静了好一阵了，老潘的心里越是闷热，想着淑贤会给他留门。径自趿着拖鞋起来了，悄然到了淑贤卧房门，轻轻地去推门。可淑贤根本没他这份心，门
得死死的，他这才极失望地回到了刚才的位上，仰面躺在椅上，看着满天翻滚着的乌云发呆。
屋内的窗布并没拉开，光线暗淡，幽香浮动，淑贤已侧卧于床上，靠的是一垒两个菱叶花边的丝棉枕，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睡袍下露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其实她的心里何尝不是跟外面的老潘一样火急火类的。
但临睡的时候，淑贤却是把卧室的门了，却一直没睡，听见门外似乎响了几次，以为是老潘来敲她的门，迷糊中坐起，没有了什么响动，倒笑自己的可耻。重新睡下，竞怎么也睡不着了，浑身燥热的，觉得
里这儿痒那儿痒，却也不好意思开了门出去天阳。赤了脚悄悄下来，轻轻抽开门，想老潘若是有那个胆儿，他要敢进来，她也就敢接待了他的。
欲如同埋在地底下的火焰一样，经过长期的压抑，慢慢磨慢慢炼，已经浑圆浑熟了，在这中午间骤然间迸出火，烧得淑贤实在有点支撑不住，她觉得心里热一阵酸一阵，翻江倒海似的，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来了，她盼望着中午发生的能够重演和发展，开始的故事有再一次高
和跌
。
她索
将睡袍的下摆捞起来，让紧裹在黑色小裤子里的那美
呈现在昏暗的灯光中，她的手抚摸着，两瓣
唇不争气的润湿了，这种轻轻的拂弄就有一种微醉的感觉。屋子外里漆黑，开始 起风了，树叶子窸窸窣窣
响起来。
窗子没有关好，打得劈劈啪啪，淑贤走近窗前，一阵凉风吹了进来，直
到她嫂胸上，她见老潘还窝在那张椅子上，她轻轻就咳嗽一下，老潘一抬，白窗纱与玻璃窗门之间恰恰地露一副白脸正笑着看他，这景象在老潘的眼里无乎是一种邀请，想到了探出墙外的红杏叶叶果果撩拨着，突然有一难以抑制的冲动。
淑贤关闭了窗户，又靠在门背后两只手用力压着胸，她的心已经快跳出来了，“咯，咯、咯、咯”她听到一阵迟疑的脚步声，慢慢地，慢慢地向她房门走来，每走一步，她的一颗心就牵扯着跳了一下。“咯吱”门上的把手轻轻地转了一下，一阵颤抖，她全身的血
猛然间膨胀起来，胀得整个都快
炸了。
老潘只推开一道门隙，他见淑贤的后背顶在门上，稍加把劲门就开了。他搂住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