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回家。”
蒋涵羽跳起来就跑:“不要!我找钟哥喝酒去!”
此时,小钟浩倡修蒙陆离四个,正吃着火锅唱着歌,高高兴兴的
流着这次拍电影的心得。
很久没有和弟兄们这么happy的聊天了。小钟甚至有些遗憾,要是谢荣在,就更热闹了。
说到谢荣,不得不感叹,刘良浩堂堂西北大汉果然昂藏有力,那一拳简直石天惊,到现在小半个月了,谢荣那半张脸还没好,
眼可见的青紫一片,原定迎新晚会上的快板节目不得不取消,愁的这位班宣委一宿一宿睡不好觉。
谢荣对小师弟刘良浩倒没什么怨言,知道自己挨打活该,苏景那边又赔了不少了礼好话说尽,事也就过去了。但是少了个节目,班上还得出个
顶上,就是问题了。
这种全校新生面前表演的好事,对于生多的班来说可能得争夺一番,但对于这帮未来的飞行员们来讲可是
等黑锅大雷,在求爷爷告
一圈之后,不得不把自己包的跟范瑶一样,来找小钟。
小钟几个喝酒喝得正痛快,一扭
看到一个科学怪
,险些把热腾腾的火锅扔过去。
“是我!”谢荣无奈说道,“找你有事。”
见是他,几个这才笑嘻嘻的说:“当真是说曹
曹
到。”
谢荣翻翻白眼:“说我挨打的事儿呢是吧?”
几个哈哈大笑。浩倡说道:“你脸还没好,牛羊
可不能吃,酒也不能喝,更不能近
色。今天可偏你了啊。”
谢荣挥挥手不当回事,目光注视小钟言辞恳切:“钟啊,兄弟跟你不错吧?”
小钟喝的醉醺醺的,正是豪大胆时光,闻言点
:“好兄弟,没说的。”
谢荣嘴角往两边扯,强行压抑着问:“那兄弟托付你个事儿,你能做到,也不是什么杀犯法,你能帮我办么?”
小钟点点:“你摸我老婆都不当回事,还有什么说的。”
谢荣咳嗽的撕心裂肺,抽的脸上剧痛,捂着脸说:“你也摸我老婆来着……算了,不说这个,我只当你答应了啊。”
小钟正点刚要答话,就在谢荣万分期待时刻,蒋涵羽风风 火火跑过来,一
坐在椅子上端起来也不知道谁的酒杯一
闷掉,大叫:“哥!”
小钟喝多了,听到有叫就看过去:“呀,小羽!你怎么回来了?”
蒋涵羽就着他的筷子碗吃,闷声说:“我不回来
嘛,晚上还得去你那睡了。”
这话信息量太大,谢荣却没心思分析,眼见功亏一篑,急忙拦住小钟:“别!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办了!”
小钟属耗子的撂爪就忘,回迷茫的看他:“我答应你什么事了?”
谢荣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刚才要是小钟答应了,众目睽睽之下不能赖账,可现在被这么一问,反倒没话说。
蒋涵羽冷不丁见到他,也吓了一跳:“呀?你是麻风病还是大麻疹?怎么包成这样?”
谢荣忙说:“可不敢胡说!哪来的麻风病!”等小钟介绍一下,才知道眼前这位竟然是蒋大小姐,顿时哭唧唧的说,“我这脸是被你妹夫打的!”
蒋涵羽左看看又看看,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那小子这么有劲儿啊……”突然又把话题拉回来,“你找我哥什么事?”
谢荣张结舌,无奈的说:“请你哥上台演节目。”
小钟哈哈大笑:“让我上台表演什么?么?这个我擅长,让
谁
谁,不
尿了只管退票……”看谢荣一脸认真,愣住了,瞬间酒醒了一半,“我
!你别开玩笑啊!”
谢荣脆耍流氓放大招了,把脸上的蒙布掀开,指指自己的脸说:“你妹夫把我打成这样,我上不了台,你说怎么办吧!”
蒋涵羽吓了一跳:“呀!这么惨!”
见有捧哏的,谢荣连连点说道:“对啊,你看我都这样了,肯定不能上台!这可是你亲妹夫打的,我也是因为你挨的,你不能不认吧!现在事
就在这里,横竖你生是我相声社的
,死是我相声社的死
,你说怎么办?”
这种事小钟确实不能不认,苦着脸说:“可你让我上去
什么?说单
相声?虽说我是相声社的,可我什么都不会啊!”
蒋涵羽看谢荣两眼圆睁,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吓,叹了
气:“要不这样,小文惹的祸,我这个当姐姐不能置之不理,我陪你几晚上总行了吧。”
谢荣回过来看她,脸都 扭曲了:“啊?”
小钟扯扯蒋涵羽:“别胡闹。”正色说,“兄弟,咱俩的关系摆在这,一张床的铁哥儿们……小羽你闭嘴,不是你想的那个……这么说吧,有什么事两肋
刀没二话,但这个事
,你就是给我
满了刀也没办法,说学逗唱吹拉弹唱但凡我会一样,今天兄弟绝对不能驳了你,就算没有刘良浩这事也是如此。”然后垮下脸来,“可兄弟不会啊!你让我上去
什么啊!”
这个确实有点难为。谢荣没办法,蒋涵羽兴致勃勃的举手说:“我!我会啊!”
一帮齐刷刷扭
看她:“你会?”
蒋涵羽得意洋洋说:“吹,拉蛋子,弹
子,唱小曲,我都会。”
陆离实在忍不住笑,捂着脸哼哼的说:“大小姐,这不是你那个……哈哈哈哈……”
蒋涵羽瞪他一眼:“姑姨夫,你说这话可不对了。长萧二胡琵琶扬琴我可是都学过,不信你看我手指,这就是弹琵琶留下来的。”伸出纤纤玉手,手指肚上确实一层薄薄的茧子。
小钟哭笑不得:“你又不是本校生,上去什么。”
蒋涵羽扬起来:“家属啊,我是你亲表妹,就不能上场么?”
趁这功夫,谢荣偷偷拉拉浩倡:“这几位什么关系?怎么姑姨夫都出来了?”
浩倡挠挠,发现自己很难解释,只好打个含糊:“回
再说,他们家事太
。”
谢荣只好说:“蒋涵羽,涵羽,蒋……呃,这个大小姐,这个这个,家属上台,确实没有先例啊。”
蒋涵羽大失所望,嘟着嘴说:“我还想跟钟哥一起上台呢,我弹琵琶,他来个诗朗诵,不是挺好。”
一语点醒梦中,虽然家属上台表演节目不合适,但小钟诗朗诵,蒋涵羽作为伴奏却是可以的。陆离一拍手:“这个办法好!我们学校,去年那帮兽医拉的专业乐队当伴奏也没事,这个好……老谢,你看什么?”见谢荣盯着唇红齿白清丽无双的蒋涵羽发呆,伸手晃晃笑道,“别看了,当心看眼里拔不出来。”
谢荣吸溜一声吞下水,才问:“怎么着?”
陆离不以为意,笑嘻嘻的说:“小钟还是上台,只管念他的诗,后面大小姐当伴奏就好了。”
谢荣右手一锤左手掌心:“说的是呐!行了,钟啊,明儿我把你名字报上去,你赶紧找首诗背熟了,咱这就算定了。”说完再不迟疑扭就走。
蒋涵羽吃火锅吃的正香,还品评羊不正宗呢,再抬
没
了,忙问:“他怎么走了?”
浩倡奇怪的看她一眼:“他又吃不了牛羊喝不了酒,不走
看着么?”
蒋涵羽很失望:“看他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定然不小,今天晚上还想试试呢。”
“你可歇歇吧!”小钟忙打断她的念,“这是我朋友,他老婆也是我朋友,朋友夫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