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老何同志刚40出,还是血气方刚时候,体制内又算得上一帆风顺,哪禁得住窈窕美
这样百般挑逗,热血上
再也不管不顾,腰上使劲一翻身便把大舅妈压在身下,在那含春俏脸上啃了起来,啃得大舅妈咯咯直笑:“哎呀,可痒死我了。”啃得她春
泛滥,主动的伸手解开怀,递上饱满的
子,笑嘻嘻的娇声问,“您这来的急,没什么好招待的,这对
子不大不小,您尝尝,可还对
味么?”
老何同志都懵了,慌慌张张连他儿子都不如,一咬住那
子,用力吮吸起来。吃了几
,又是一愣,嘴里甜兮兮的不知道是什么,抬起
来,就看到红艳艳玫瑰葡萄般娇艳的
上,竟然一珠一珠的渗出
来。
大舅妈搂着他笑问:“你可是想,成哥儿都六七岁了,我这怎么还有?”
老何同志晕涨脑的点
。
大舅妈笑道:“我那公公,只要在家都要喝呢,我这可不就得……”老何同志还没反应过来,她便叫了起来,“哦,慢点吸,慢点吸,有的是……嘻嘻,甜不甜?香不香?好吃你就多吃几
,免得老太太回家来说我照顾不周……哦,嘶……舒服,吃的舒服……哦,老爷子这几天没回来,我这
都涨的难受,多亏了亲家公,要不然扔了多可惜呢……哦,哦,舒服,您还挺会舔,舔的还真美呢……”见老何同志吃的满
是
,大舅妈越发
了起来,娇声说,“我这还有个好吃的,要不要尝尝?”说着话,推着老何同志的
往下按,抬起双腿掀起裙子,露出一个
毛浓密的骚
来,“您再尝尝,这水儿好喝不好喝……哦……”
老何同志40多岁的了,见过的
也不少,一般而言,
的
水都有一种酸涩味道,尤其是离尿尿的地方近,吃起来难免有些骚气。
但大舅妈的却与众 不同,只是临近了一闻,一绝不是什么香皂沐浴露带来的特殊香气便幽幽传来,沁
心脾。舌尖一舔,更是如饮甘露。
老何同志大惊,知道这是碰上了极品美,吃的越发起劲,吸溜吸溜一
一
恨不得把那
水都喝进肚去,喝的大舅妈直叫:“哟,别喝了,别喝了,哦哦哦……别喝了,再喝都让您喝
了,可就……哦哦,可就不好
了……”
老何同志抬起来冒出一句:“
的水儿,越喝越多越解渴。”
逗得大舅妈咯咯直笑:“您还真幽默……好喝就多喝点,我也争气,一会儿保证滑溜好
……”
吃的正香,老丁突然从沙发后面出来,毕恭毕敬说:“大少,老太太刚来电话,说可能在南边再多住几天。另外,亲家公要是没事,让我帮他买票,回去商量婚事。”
冷不丁听到老丁说话,吓得老何一动不敢动,刷的一下满身冷汗。
可大舅妈却仿佛全不当回事,就这么宽衣解怀露着子,两腿翘着挥挥手说:“我知道了,去给亲家公买明天的票吧,总归芸二的婚事是大事,不能耽搁了。”
老丁点点垂手退下。老丁抬起
迷茫的看他离去,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亲家公。”大舅妈拍拍他,“别愣着啊,还吃不吃了?”
老何同志受党 教育多年,此刻三观尽毁,一跤坐在地上傻傻发呆。
大舅妈似乎见怪不怪,只是笑吟吟的看他,也不着急催促,躺在沙发上自顾自的手揉
:“哦,舒服……”
………………
“然后呢?”蒋芸觉得自己可能是跟苏景那小婊子待的时间长了,也听故事起来,见老何同志突然怔住了,忙催促道,“你
了大嫂子没有?”
老何同志回过神来,神色复杂的点点,叹了
气:“我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蒋芸一听就不乐意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跟我们家结亲了是么?”
老何同志忙摇摆手的说:“那倒不是,你虽然……虽然,”措了措辞,低声说,“虽然那个,什么了一点,但是……”
蒋芸哼了一声翻个白眼:“就是骚呗,想说就说。”
老何同志对这个儿媳也是没办法了,拉回来话题继续说:“你把小钟 教育的很好,对我和你婆婆也很孝顺。我就算死了,到地底下见到了何家列祖列宗,也敢说是找了一个好儿媳
的。”
蒋芸这才高兴起来,用腿勾着老何同志的腰,催促道:“爸,你动一动,动一动嘛……”待老何又了起来,舒服的眯上眼睛,才追问,“那你那天,跟我大嫂子
了没有?我跟你说,我那大嫂子学舞蹈的出身,身体特别软,什么一字马都不在话下,我大哥就喜欢拧着个的
她。而且有一桩特别的好处,他们 老刘家
孩从小沐浴熏香,
里塞得特制药丸,没有一般
的骚味,反倒有
特别幽香,据说
起来更是舒服的不得了。我是没闺
,要是有,豁出去也得跟她讨个方子来。”
老何同志神色越发晦暗,不再多说,埋在蒋芸身上勤奋苦
。不过蒋芸倒也没忘了话
,追问:“后来呢?你
了没?”
老何同志继续 回忆,娓娓道来。
…………
“亲家公?”大舅妈揉着,越揉越带劲,
里越发空虚瘙痒,恨不得赶紧有根
通一通,伸出白生生的脚丫踹踹老何同志,娇声叫道,“你想什么呢?”
老何同志迷茫的抬起,问道:“你们蒋家,这、这都不当回事么?”
“这算什么?”大舅妈笑嘻嘻的说,“你跟芸二过没?”
“芸二?”老何同志一雾水。
“哦,就是蒋芸二小姐,花名是芸二。”大舅妈随说道,顺便拿脚勾着老何肩膀,“有什么话慢慢说,你先上来
行不行?咱这痒的厉害呢……”
老何迷迷瞪瞪的爬起来,脑子里面依然转不过弯来,坐在沙发上发呆。大舅妈往他裤裆里一摸,又惊又喜叫道:“好大的!”忙不迭的伸手拉开裤链,掏出硕大的一坨,越看越
,连忙伸手撸动起来,顺
说道,“看来你跟芸二没
过。我跟你说,芸二的小骚
也好得很,别看这么多根
过,不管长短大小,
完了一会儿就恢复如初,还是跟处
一样紧。羡慕得很,羡慕得很……”
老何坐在那,低看着自己的
,越发茫然:“你怎么知道?”
“大家都知道。”大舅妈美滋滋的在上亲了一
,笑道,“我丈夫蒋艾,我娘家兄弟刘老四,对了还有老丁。”她很认真的说,“老丁就是咱家花匠,老太太的老
……去年芸二高中毕业开party,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把芸二绑在花园里
,结果小伙子们都
吐白沫快死了,那小骚
还紧致着呢。”眼看手里
渐渐有昂扬之势,越发欢喜,念念叨叨,“好宝贝,快站起来,给你好吃的……”
老何傻了:“啊……”
“理解不了吧?当年我刚嫁进来时候,还吓了一跳呢。不过后来觉得,这样也挺好。”大舅妈见勃起速度不快,便用嘴嗦了几
,又说,“每天都有新惊喜,总比独守空房强……哎呀,亲家公,您这
还真大,看的我这小骚
,忍不住流
水呢……”说着起身坐到沙发上,两条笔直的长腿左右分开,两只脚蹬着沙发两侧的扶手,用手拨开
毛修理的整整齐齐、如丁香花般娇艳欲滴的美鲍催促,“快来吧,痒死了。”
………………
说到这里,本来一边讲故事一边慢慢的老何同志突然来了劲
,加快了冲刺速度,大
一下一下直捣花心,
的蒋芸连声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