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握住她的脚踝,缓缓按摩。
“嗯……好凉,你的手上能变出药?”兰妮毕竟受过战斗训练,很快就察觉到了药发作的特殊滋味。
“没错。这是神的仁慈。”他继续耐心涂抹着,托着她脚掌的手,也变出了一层魅魔公主的
汁,静等着渗透进足底的皮肤。
魅魔的汁,和同源的
效果大不相同。
需要服用才能达到最大效果,是激起整体欲火的极强催
药,而
汁的影响,会集中于被涂抹的区域附近,大幅提升敏感度。
给普通男上抹几滴,会立刻变成一碰就
的早泄患者,成为魅魔最喜欢的自助快餐。
所以,就算并非感带的地方,被魅魔
汁这样全方位立体渗透一番,也会硬生生变出一个不逊色于三点的敏感区来。
更何况,魅魔公主身上出产的素材,效果远比普通魅魔的强。
很快,兰妮就意识到了异样。
肿痛消失了。可……快感出现了。
她常洗脚从来不需要自己动手,那里并不是没被碰触抚摸过。虽说,她作为兴趣使然的娴熟刺客,在双脚下的功夫并不少,导致那里远比一般
灵敏,灵活,但她的手也很灵敏,灵活,怎么就没见握个手带来类似的感觉呢?
“你……用的是什么药?”她弯下腰,盯着自己与其说是被按摩更像是被把玩的赤足,轻喘着问。
“我不是说了,神的仁慈。喏,还疼吗?”薛雷及时放开手,跟着为了表示无辜,亮出空
掌心,“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兰妮的脚焦躁地蜷曲了一下,像是本能地想要留住他的手。
她试着踩住光洁的地面,发力。果然,脚踝已经完全没事了,让技艺高超的药剂师来处理,也不可能比这更快。
但是,很烦躁,很失落,就像月经来前后,和最适合生育的那几天,她渴望着什么却又得不到的感受。
我的脚……竟然发了?兰妮愣愣望着翘起的趾
,一时间,都不敢把足尖伸向脱下的鞋子。
“不过你才刚恢复,直接走路不太好。”薛雷不准备再磨蹭了,躁动的小一直在催促脑袋快点行动,“再伤可就不是揉揉能好的了。这样,咱们的舞本来也快跳完了。我抱你上去,找个舒服的卧室,休息一下,好吗?”
舞会参加到今天,就算是最不懂事的小处,也知道被抱上楼后,至少一两个小时内绝对休息不了。
兰妮望着他的脸,觉得浑身上下到处都疼。
不是那种伤到了的疼,而是饥渴到达顶点,体在向灵魂抗议的灼热刺痛。
、下腹、
蒂……连她刚刚才崴过的脚,都刺痛到快要碎掉。
她缓缓点了点,梦呓一样说:“好。”
下一秒,她苗条修长的身体打横浮在了空中。
她闭上眼,叹了气,双脚一蹭,踢掉了剩下的那只鞋子。
“怎么把鞋脱了?”薛雷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走上楼梯,随问了一句。
兰妮闹别扭的孩子一样转开脸,嘟囔:“本来就少穿了一只,不如全脱了。”
“我还以为你这只脚也不舒服,上去后需要我按摩一下呢。”
她舔了舔嘴唇,两只脚截然不同的感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用没事的脚碰了碰发烫的那只,被那微妙的酸痒撩得心窝一甜,像是化了块糖。
她转回,望着薛雷的下
,“没有不舒服,就不能请你按摩吗?”
“当然能,只要你开。”薛雷踢开最近卧室的门,走进去,淡定地回答,“像你这样美丽的淑
,我可不敢随便冒犯。”
“我可不是什么淑,不用讽刺我。”兰妮张开嘴,在他胳膊上用力咬了一
,跟着一扭身主动落下去站在地毯上,气喘吁吁地凝视着他。
薛雷挑了挑眉,故意满脸好奇地问:“明明是我抱你上来的,为什么你喘得这么厉害?”
“因为我发了。”兰妮瞪着眼,一把将上衣的领
扯了下去,歪斜着露出一颗顶着发硬
的小蜜桃,“看,都是你害的,你得负责。”
话音未落,她抬起修长紧实的腿,发挥出了自己的身材优势,隔着薛雷一脚把门踢上,强硬的架势,就像是个来打劫的
流氓。
“我很乐意。但是,”薛雷摊开手,无奈地说,“你不是已经选了保守的治疗方式吗?”
“我改主意了。”兰妮直接扯开腰带,一气把身上脱得
光,赤条条站在那儿,瞪着被欲火烧到有些发红的大眼睛,“我现在想要另一种治疗方式。我要你用你那硬梆梆的臭
,把那黏乎乎脏兮兮的汁,全都灌到我这该死的子宫里来!”
薛雷侧身绕过她,一边脱衣服一边往里走去,“我在舞会忙了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听到贵族小姐这样说话。”
兰妮迈着碎步跟过来,眼睛盯着薛雷背后肌的线条,手抬起来,哆哆嗦嗦想要伸过去,但又不太敢。她晃晃
,仍勉强维持着骄傲的语气,“我就喜欢这样说话,这儿又没别
。你要是告我的状,我就用匕首割了你的蛋。”
“你舍得吗?”薛雷转身坐在床上,分开双腿,微微后仰,笑着说。
叉开的大腿根,粗壮的男器官高高昂起,从盘绕的筋络到悬垂的
囊都散发出浓烈的雄
诱惑。
如果是正常状态,这种原始的体吸引力对没经验的处
效果很差。
但现在,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激昂的
欲填满,兰妮都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那条竖起的男根,简直就是个指引她寻找救赎的图腾。
“你为什么坐下了?”她的话里忽然带了鼻音,很委屈地问。
“啊?”薛雷没跟上她的思路,“我不能坐下吗?”
“我,不应该是我躺下,你趴在我身上,晃你的
往里捅吗!?”她大声嚷嚷着,喊出了自己浅薄的
知识,“或者咱们都趴下,你在我后面跟公狗一样摇。你坐着是要
什么?报复我之前不愿意,要晾着我?”
她看来是真生气了,垂在两侧的手都在发抖,看表,已经有了点拼着被欲火烧死也不想
了的决心。
薛雷拉住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放在自己高翘的上,柔声说:“来,你先摸摸。”
她用指碰了一下,皱眉说:“
吗?这样就能治好我吗?今天可是暗礼
,太阳落山我就要戴上大镣铐了。”
“瞧你,一着急都忘了我给你临时治疗过了吗?”薛雷笑着双手摆弄她的指,让她圈住
的中段。
她的指又细又长,是舞会中第一个能轻松环绕他
最粗大部分的
。
“你在炫耀你的尺寸吗?”兰妮哼了一声,“比公马的差远了。”
薛雷被她刻意的粗鲁气引诱,忍不住也把词汇换成了乡间农夫
用的风格,“可你的骚
,有母马一半大吗?你要不要用指
比划一下,然后想想,如果什么都不做直接放进去
你,是会爽,还是会坏掉。”
兰妮明显已经放弃了大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
的
只要湿了就能被
。”她抬起脚踩在床上,伸手摸了一把胯下,五根指
分开,拉扯出一片蜘蛛网状的银丝,“你看看,这都是我的骚水,我说了我发
了,我现在就是匹等着配种的母马,你不来骑我,难道是等着我骑你吗?好吧,那也行,你躺下,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