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眨着乌黑的大眼睛,站在屋檐下,
等着杨老师回来。
老校长一见小洁落魄的样子,不由地大吃一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你
的伞呢?」
「我,我没事……」小洁摇着,慌
地说,「只是在路上摔了一跤,把伞
弄丢了!」
「唉,怎么这么不小心?」老校长说,「快去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了!」
小洁没有想到,自己淋了一路的雨,居然还是被老校长看出一些端倪来,心
中不免有些慌,赶紧顾左右而言他,拉着小蔡的手说:「你怎么还不回家?」
小蔡说:「杨老师,我不敢回家!今天早上出来的时候,阿爹发了很大的火,
我怕回去又要挨他的揍了!」
小洁拍拍他的手背说:「你别怕,老师刚才已经去家访过了,你阿爹答应今
后不会再打你了!」
小蔡还是有些不放心,嘟哝着说:「这又没什么用,过不了几天,还是会老
样子……」
小洁听了,不禁动容。这一次,她感觉自己正是亏大了,不仅没有处理好小
蔡同学的困扰,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
「小蔡,」小洁蹲下来说,「你要相信老师,老师一定会彻底解决好这个问
题的!乖,天马上就要黑了,你赶紧回家!要不然,等下又要挨你阿爹的打骂了!」
小蔡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小洁和老校长,冒雨往家里走去。
老校长啪嗒一声,点起了旱烟,地吸了一
说:「杨老师,你有心了!
要是在我离开之前,能处理好蔡富贵的家事,我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小洁低着,不敢去看老校长,小声说:「我会尽力协助你的……」说着,
就冲到盥洗室里去了。
前些子,志愿者协会正搞得如火如荼的时候,给村里送来了几台热水器,
其中有一台就装在学校的盥洗室里,以改善志愿者的生活条件。
小洁打开热水,把自己脱得光,站在莲花
下,任凭雨水哗哗地冲刷自己。
淋着冰冷的雨水和冲着温暖的热水澡,完全是两种 不同的体验。就在热水从她
顶淌下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一瞬间又复苏了。
「那个可恶的阿贵,居然把那恶心的东西在里面!啊啊!要是怀孕了该怎
么办啊!」小洁一边用手掌用力地搓洗着身子,一边恨恨地说。
从大学时开始,小洁一直是出了名的美,虽然还没到一枝独秀的地步,但
也是许多男生眼里的梦中。她就像一个公主,被大家宠着惯着,宛如夜空里
最耀眼的一颗明星。可是今天,她竟然被一个男如此粗
地对待,简直超越了
她能够承受的极限。
「死阿贵,唔唔,真想狠狠抽他几个掌!」小洁无论在身体上搓洗多少遍,
仍感觉自己还是脏的,在水汽缭绕的盥洗室里,好像仍能闻到从那张黑漆漆的床
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和阿贵在一刹那充斥了整个房间的腥臭味。
终于,当小洁把自己搓得浑身通红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在意的不是身外的肮
脏,而是残留在体内的秽物。她忍不住地把手指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探进了
里去。
户还是肿的,被蹂躏过后的
唇难看地朝两边分开着,露出里面的
。
小洁虽然看不到自己下身惨兮兮的模样,但还是能发现,此时触摸上去的手感和
以前已经大不相同。
「啊!他简直不是,居然能持续那么长时间!」小洁现在想起当时的场景
来,还心有余悸。足足一个多小时的强,她居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手指在了抠出一些滑腻腻的
体来,很快又被热水冲刷
净,小洁分不
清这些滑腻的东西到底是阿贵进去的
还是自己的体验。最令她不胜其烦的
是,这些体居然滔滔不绝,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
「而且……而且还不带套!唔唔,真是气死我了!」小洁不停地嘀咕着,屋
里的水声和屋外的雨声一起变成了一曲悠长悦耳的响。她慢慢地蹲下身,把腿
弯曲在身体两边,就像坐在蹲坑里一样,让身体变成m字型,把扩撑到最大。
「啊!真是太羞耻了!」小洁自言自语着,但为了能让彻底从身体里排
出来,也只能暂时忍了。
这个澡也不知道究竟洗了多久,直到小洁彻底把身体里的秽都清理完毕后,
这才无打采地从盥洗室里出来。
雨还在下,天地苍茫。到了晚上,学校里变得更加静谧了,上了年纪的校长
往往撑不到九点,就会沉沉睡去,雷打不动。整个空的院子,似乎只剩下小
洁 一个了。这个时候,晓虎应该在某个ktv会所里和
孩子暧昧不清地搂搂
抱抱吧,他们一整夜的消费对这里的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天呐,小洁居然又衡量起城市和山区的贫富差距。她不觉自嘲地笑笑,也许
这已经成为了她的一种本能吧。
住在这里,晚上基本没有娱乐活动,只要一过了十点,几乎所有都会进
梦乡。小洁初来的时候,很不习惯,就像倒时差似的,一到晚上就怎么也睡不着。
今天她同样辗转反侧,不能眠,不停地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
。
越沉思,也就越痛苦。
「蔡富贵! 啊啊啊!」小洁虽然心中默认,已经原谅了阿贵,但一想到自己
的委屈,就会忍不住抓狂。她把枕狠狠地压在自己身下,用拳
捶打着。
第二天,小洁顶着熊猫眼,继续上课。再过几天,是她此次行程的终点,但
她丝毫也没懈怠,甚至越到最后,就越分秒必争,好像费一秒,就会对孩子们
的学业造成重大损失一般。
前一晚没有睡好,小洁上课的时候,也是昏昏欲睡,唯一让她宽心的,是小
蔡同学身上没有增添新的伤疤。
大雨还在继续,直到放学,才终于小了起来。小洁依依不舍地挥别孩子们,
正要去厨房做饭。
「杨老师!」忽然,有在叫她。
小洁回一看,不由地大吃一惊,道:「你,你怎么来了?」
来的正是阿贵,手里大包小包地提着一些东西,表
看上去有些局促。最
让小洁觉得意外的是,他今天居然没有喝酒,不喝酒的阿贵,眸子明亮得就像一
颗夜明珠,煜煜有神。
无论阿贵看上去再怎么神,小洁还是打从心底里升起一
厌恶来,没好气
地问:「你来什么?」
阿贵说:「我来接孩子……」
「嘿嘿,」小洁冷笑着说,「今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