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解毒了!」
谁料「内射」两字仿佛电流一般触动了季 蓉蓉的神经,她猛地从床上蹦起,
试图挣脱程庭树的束缚和肏干,嘴里还说道:「不行,唯有内射不行!最近我是
危险期,内射会怀孕的!放开我啊!」
程庭树听到基友的美母最近是在危险期,不知道为何,心头居然涌上了一股
要让眼前这个中年美妇怀上自己孩子的淫邪念头,他猛地抓住了季 蓉蓉的丰腴腰
肢,然后更加卖力的肏干起了身前的美妇,龟头如同攻城的战车,一次又一次的
撞击在了季 蓉蓉的花心之上,然后发出「砰砰砰」的闷响。
「季姨,解这个春药的毒素,唯有内射啊!你忍耐点!我也马上就快要到站
了!」程庭树强行压制住如同美女蛇般蠕动 挣扎的季 蓉蓉,凑到她耳边说道。
季 蓉蓉原本就是神智苏醒了部分,而身体经过春药的影响和长时间的肏干,
早就变得绵软无比,而刚才突然的站起也不过类似「回光返照」。现在那股力气
消散之后,季 蓉蓉已经真的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只能被程庭树疯狂肏干,然后迎
接最后的内射了。
而程庭树则是疯狂的肏干着身前穿着棕色油光亮丝袜的中年美妇,基友美母
的这个身份就让他极为兴奋了,此时他已经忘记了王围乾还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
他的消息,他现在只想要把带有自己基因的精液,全部射入到季 蓉蓉的体内,哪
怕后者会因此怀孕!
就在程庭树肏干了几十下之后,他的龟头在撞击到季 蓉蓉的花心时,后者并
没有传来想应的反弹的回力,而是直接贯通了那团娇嫩的软肉,捅刺进了一个极
为紧窄的肉环之中!
「开宫了!我居然把季姨开宫了!」程庭树先是一愣,紧接着面色惊喜的瞪
大了双眼,他居然在肏干了季 蓉蓉一夜之后,给这个基友的美母,自己的阿姨季
蓉蓉开宫了!
不得不说季 蓉蓉真的是天生的炮架,哪怕像万玉贞这种经验丰富的熟女,程
庭树给她开宫也是花了一番工夫,她自己也是疼得不行。可是轮到季 蓉蓉时,简
直可以用水到渠成来形容。而季 蓉蓉除了感觉下体真的仿佛捅刺一根铁棍,有些
滞胀 之外,竟没有了其他的负面感觉。
程庭树只觉得季 蓉蓉的子宫比万玉贞的还要湿热,那紧窄的子宫壁几乎紧紧
的贴着他的肉棒,在季 蓉蓉丰腴的小腹表面明显可以看到一个棍状的凸起,尤其
是顶端的半圆形,那是程庭树的肉棒和龟头所在!
季 蓉蓉的子宫实在过于紧窄和火热,以至于程庭树刚刚插入其中,就觉得精
意上涌,已经奋战了大半夜的他,也有些无法支撑了。
「季姨,我要来了!咱们一起吧!」程庭树死死的抓住季 蓉蓉的腰肢,然后
气喘吁吁的说道。
「不行,不能射在里面,会怀孕的!会怀孕的!」季 蓉蓉急得眼泪都流出来
了,虽说下体不断传来极度的快感,可是保守的她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贞洁,
更不用说内射可能会导致自己怀上比自己小几十岁的青年的孩子了!
可惜她说得太迟了,程庭树已经放开了精关,马眼大开间,一股股滚烫浓稠
的精液直接涌入了季 蓉蓉的子宫之中,烫得她两眼翻白,然后又直接晕了过去!
而程庭树也是筋疲力尽,他一边在基友美母的子宫里射着精,看着她的小腹以肉
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一边逐渐也沉沉睡去......
*** *** ***
深夜,本该谢绝家属探访的楚云医院顶楼的某vip病房,却聚集了大量的人
马。这些人大多是剪着平头或者染着金发的不良青年,明显看得出都不是善茬,
吓得那些护士和医生都纷纷退避三舍,躲在一旁窃窃私语。唯独一名披白大褂,
穿着藏青色套裙的美艳长腿女医生,正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个病房,不知在想些什
么。
而在病房之中,并列着三个病床,本来以这种vip病房的规格,都是属于单
人套间。可是在场主事的那位,却让医院故意如此摆设。医院方面忌惮于这些人
的来历,只能如他所愿。
三张病床上各自躺着一名绑着绷带的狼狈青年,唯独那中间那张病床上的那
位中年矮胖男子最为凄惨,他从上到下,身体各处的关节和要害都被洁白的绷带
给绑得严严实实的,除了眼睛和嘴,几乎都满是绷带。
而在他的病床前,正站着一名身材高瘦,中年文士模样的男子,中年文士面
色无悲无喜,可是眼里不断闪掠的精芒,却仿佛在显示他的内心并不像外表所展
现出那么的平静。
「阿刀,你跟我说今晚应该在哪里?」中年文士淡淡的说道。
他的声音虽说极为低沉,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而原本还在病
床上装死的中年男人刀哥,立刻打了个冷颤,说道:「我......我其实......」
「你究竟干了什么?」中年文士也就是刀哥的舅舅许先生,沉声问道。
「我......我也是找了个陪酒的小姐而已......」刀哥不敢直视许先生的眼睛,
声音越来越小下去。
许先生是什么人,一眼便看出了自己不争气的侄子肯定又是去做逼良为娼的
事情了。他叹息了一声,可是对方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儿,更何况自己的姐姐临终
前亲手把他交给自己,让自己好好去照顾他。
「要不是那个小子忽然插了一腿,我早就得手了!嘶......那小子根本不把我
们许家......咳咳......不把我们夜王放在眼里,舅舅你得好好帮我出气啊!」刀哥
慾了一肚子邪火,现在有了发泄的对象,连忙向舅舅许先生哀求道。
许先生却是微微蹙额道:「那个小子......如果我所料不错,应该就是我刚刚
主持撮合调停的程庭树,哼!现场还有燃血秘法的残余味道......」
「对了,我给你防身的控神针喔?」许先生仿佛这时才想到了这点,传言给
刀哥道。
刀哥微微一愣,然后连忙回道:「我昏倒之前还在我的指间,难道没了?」
「看来是被那小子趁乱捡走了。」许先生捻须心道。
而许先生的沉默,在刀哥看来,却仿佛是妥协的信号,他从小到大就被宠坏
了,现在被人欺负了,自己唯一的至亲许先生却不打算帮自己报仇,这让他忽然
生出了一股被抛弃的感觉。刀哥忽然做了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举动,他一个四十
好几的中年男人居然开始像娘们般哭哭啼啼起来。
「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