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像你这样的了。”他试探着继续深入,润滑如此充分的情况下,阻力依旧颇为明显。
他感觉,坚硬的阳物就像是正在撕开一块抹满了油的嫩肉。
“疼么?”他皱起眉,担心地问。
龟头正在滑入她最外侧的第一道关卡,可能,也是最后一道关卡。换成正常女子,他一早硬闯进去,反正破瓜多了,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他深深明白。
可她看起来太小,实际上也太紧,只是小半个头儿卡着膣口,就能被她屄芯嗦得卵袋发麻。
她后庭花至少平常就有硬东西出入,弹性又好得很,前面这边,他心里可有点没底。
易霖铃摇摇头,道:“小贼,你说……我是不是太矫情了?”
“嗯?”他一怔,满面不解。
她抱住他的脖子,把小脸藏在他肩头不给他看,呢喃道:“我就是想……让你忍不住,我不信你真觉得我好看,你忍不住,我就……有那么一点信了。小贼……我这身子,胸和屁股都没有,尤其是胸部,八成今后都不会再长了。你既然真的喜欢,那,我起码还有一个好处。”
她往下缩了缩,双脚勾尖,大腿夹住了他的腰。
“我啊,一点儿都不怕疼。一会儿要是哭,你可记得,那是装可怜呢。”
话音未落,易霖铃手脚忽然一起发力,仗着一身武功,竟从下面将娇小裸躯逆吊而起,那仰起含着半个龟头的小小嫩屄,猛地一滑,将狰狞阳物,瞬间吞入半根。
一丝殷红从缝隙中挤出,缓缓滑过微微颤抖的臀尖。
韩玉梁沉默片刻,稍稍抬身,双手捧住她的头,把那小脸摆回到自己视野,跟着吻掉她面颊上的泪珠,柔声道:“你这次,装得可真像。”
她红着眼眶挤出个笑,娇声道:“这就是本姑娘的演技。不然,怎么把你骗成我的男人?”
“那,骗到手了,该说实话了,疼得狠么?”他捏住她乳头,先从上面运功刺激,绷着腰背不动,准备先帮她熬过最难的这会儿。
“狠。”她揉掉俩泪珠,点点头,“都怪你,长这么大的鸡鸡,你要是个牙签儿,我准一点儿不疼。”
看她表情切换犹如变脸绝技,韩玉梁笑道:“我这也是上了当。房中术的秘籍说天下女子都喜欢这种又大又硬还持久的鸡巴,我不就拼命练咯。”
她眸子一挑,嗔道:“你那些房中术,就教你日进来后一动不动么?”
“可你疼……”
她咬他一口,攀住他就自己扭了起来,娇喘呻吟不休,气哼哼道:“你才日了我,就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了。”
这种时候怎好让姑娘出力大头,韩玉梁抵着花心旋磨,逐渐加大动作,喘息道:“这话是……从何说起?”
“我不是都告诉你了,我不怕疼。”易霖铃摸了摸伤疤,“那么厉害的剑插进来我都没事,被你从鬼门关硬拽回来了,你那根东西,还能比陆雪芊的宝剑更疼啊?”
她咬唇挺臀,小屁股一耸一耸迎凑他渐渐加快的抽插,反套了十余下,嗔道:“你真要让我在下头使劲儿呀?”
韩玉梁试着起身,可她死死抱着不放,“你生得太紧凑,我怕伤到你。你叫我看看。”
“不叫。”她仍紧贴着,就是不放,两人之间距离最远的地方,反倒成了被粗长肉棒顶着没可能合拢的胯下,“你之前看了那么久,又看又吃,吃得我……里头又热又痒,这点胀痛……都消不掉。你再不……好好动,嗯嗯……那、那就让我上去。”
这么相对紧拥,他就是想大开大合,也没空间动弹,索性屈膝一挺,跪在床上将易霖铃抱了起来,不再瞻前顾后,捧住她沾了点血丝的小屁股往前一托,腰身后摆,旋即狠狠一挺,鸡巴像根粗把儿的锤子,重重砸在她小花苞似的花心上。
“嗯嗯啊……”易霖铃蹙眉眯眼,低叫一声,细长双腿从他背后垂下,踩住床垫,勾着他脖子借力,屁股上抬,好似个裂口小桃儿,插着一根粗棒,汩汩流下微染薄红的果汁。
接着,她上下摇摆,仍不肯只叫他出力摆布,如后庭享乐时候一般,醉心于扭动套弄之中。
百十下后,她单手勾颈,微微后仰,指头下探,一边声声娇呼,一边将细长指头分开,拇指按住阴核,其余几根,抚弄着进不去露在外面的半根鸡巴。
旋即,她运足真气,对双方同时使出了“吮春芽”。
不到三分钟,她便畅快淋漓的大叫一声,在此后充满解放感的愉悦鼻音中,泄出了大片温润阴津。
韩玉梁提气咬牙夹紧屁股,忍耐着想要多日几百回合。
只可惜,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不吝真气的易霖铃垂手抚摸上他的阴囊,仿佛有千百小口对他全部胯下之物吸吮舔吻。
他都来不及抽身而出换个体位,就快感如潮汹涌决堤,一发浓精,水枪般喷在她软磨盘一样抵着龟头扭动的子宫口……
第509章像春天的花儿一样
擦净身子,易霖铃坐在床边动动脚,抬抬腿,踩着拖鞋过去捡回眼罩,又戴在了头上,光溜溜爬回躺成大字的韩玉梁身旁,用脚丫拨弄肉棒,用手指捏住乳头,上下一起玩弄,道:“呐,你已经干过了小铃儿,现在,该准备干六花了。”
“嗯?”他早就做好了鏖战大半夜的准备,但没准备半途“换人”,“小铃儿,咱俩都这样了,你还有必要这样么?”
“什么这样这样的……”她兴致勃勃一跨,骑在他身上,“我就稍微刺激一下性癖,我又没去穿衣服,我光溜溜满足你,你喊个六花满足我,不行么?”
“不行。”他摇摇头,跟着笑道,“一个眼睛不好看,这眼罩跟你刚从医院出来似的,显得我在趁虚而入。”
易霖铃想了想,一歪头扯掉眼罩,跟着从脑后去掉几个卡子,拨开乌丝从两侧披散,象征性用手托了托,勉强弄出个弯儿,道:“那,我现在是脱光了的小龙卷,这总可以了吧?”
韩玉梁无奈道:“咱俩都别喊其他人的名字,你就当我是那个光头,行么?我可没有变成别人和喜欢的姑娘做爱的癖好。”
“光幻想差点意思的呀……”她坐在他肚子上,用脚尖挠他的下巴,“要不你让我把行头穿起来。”
他抓住她小脚丫放到嘴边亲了一口,道:“还是没自信么?”
她摇摇头,“以前是性癖加上没自信,现在……是纯粹的性癖。”
“那你去穿吧。”他笑着点点头,悄悄拿过润滑剂,在手上挤了一团。
“哼哼哼,等我在床上好好打败你。”她喜滋滋一转身,爬去床边够那头地上放着的旅行箱。
韩玉梁也跟着起来,将润滑剂在重新硬起的鸡巴上一抹,一个飞扑,猛虎下山一样把她按住。
“诶?你、你突然袭击啊!不讲武德!”
他知道易霖铃的最强敏感点是什么,扶着肉棒对准她乱扭的屁股蛋中间,笑道:“打败我?看来你是忘记我认真活塞式的厉害了。”
尽管这角色扮演的台词和语气堪称拙劣,但易霖铃在这方面极其容易满足,只要有配合的态度,她就能马上让兴奋度上至少一个台阶。
她半个身子探在床外,扶着旅行箱娇喘吁吁道:“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输给你了。”
他坐在她并拢的大腿上,扒开小而有肉的屁股,充血嫩红的膣口和仍有润滑油的肛肉并邻而居,几乎同等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