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一顿饭下来,整桌饭菜中的「春色漫天」一大半进了方玲的肚子,也还有一
小半被天仙吃了下去。
「主。。。该睡午觉了。」
「嗯,是啊。。。」
方玲摸了摸自己被天仙左一勺右一勺喂出的小肚子,惬意地坐到了床上,天
仙也低着紧跟着方玲的脚步,跪在了床边。
「主。。。」
「嗯?」
天仙忸怩地说道:
「可不可以。。。把环儿的手脚绑起来,不然。。。环儿会不老实的。。。」
「。。。我,我哪里有绳索。。。再说你早都不老实过了,还说些什么。。。」
「嗯。。。?主你说什么?环儿没有听清楚。。。」
「没、没什么,可我没有绳索。。。」
「嘻嘻,不一定非得需要绳索,只要是能用来绑住环儿这双不老实的手,什
么都可以的,比如说主你的发带。。。」
「啊?哦。。。给、给你。。。」
方玲扭用手一扯,脑后的那条
红色的束发长带便被她拉了下来,方玲俏
脸一红,伸手将它递给了面前的天仙。
「谢谢主赏赐。。。」
看着天仙谦卑顺从的样子,方玲心中腾地升起了一无名的火焰,烧得她都
有些窒息,有些想要发泄一番。
天仙将那条发带搭在了并拢的双腕上,两手一一缠,打转了几圈,然后轻
启樱唇,缓缓咬住发带绳,再用力地一扯,她的那双皓白如雪的玉手便被这条
只有二指余长的红发带捆了个严严实实。
「嗯。。。哼、嗯。。。哼、绑死了。。。」
试着 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确实挣脱不开之后,天仙一展笑颜,对着方玲炫
耀似的摇了摇手掌,方玲也着实惊诧于她湛的捆绑技术,她甚至没有看懂天仙
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这是怎么弄得,为何如此迅疾。。。」
方玲托起天仙的双手,眼睛一眨一眨地来回翻看,可惜这并不是武功招式,
方玲完全是门外汉,她唯一能观察出的,便是天仙最后的绳结好像是个死扣,等
等,又好像不是。。。
「主~」
天仙不满地撒起娇来。
「额。。。嗯?」
「啊~」
「怎么了?王姑娘没吃饱么?」
「不是。。。是,是环儿嘴里空空的,需要东西堵上。。。最好是主
的
贴身之物,肚兜,亵裤,还有袜子,只要是主不嫌弃环儿脏就好。。。」
「嗯。。。嗯。。。」
方玲脸上的红晕才刚刚消散不久,现在又重新涌了上来,自己的肚兜和亵裤
由于刚刚的高湿了一套,现在她身上的这些,已经是自己所剩的最后一套
净
衣物了,可不能再糟蹋了,但是如此一来,那她的选择岂不是只剩下了袜子?
她的袜子倒是有不少,可这也太羞辱了吧,王姑娘再怎么说,也是如花似
玉的娇媚美,怎么能去含住自己的袜子呢?
方玲悄悄拧动了一下脚趾,如她所料,由于刚刚的高出汗,自己的袜子现
在还是湿漉漉的,她的脚趾轻轻一动,还发出了轻微的噗叽噗叽水声。
由于自己长年习武,这酸臭的汗味是左右闻惯了的,对此方玲并不敏感,所
以她猜想,现在自己的袜子看起来虽然还是崭新洁白,但其实已经蒙上了一淡
淡的臭味。。。
「咕噜。。。」
方玲咽下一水,为难地看向了天仙,而一看到天仙那张绝美的笑脸,方
玲便什么也不想去理会了。
「我。。。我。。。」
「嗯?。。。哦~主原来是要环儿自己动嘴,呵呵,环儿也正有此意呢。。。
」
「哎?不、不是。。。」
可天仙的动作比处在慌张之中,因而反应迟钝的方玲要快多了,没等方玲辩
白分说,天仙已经撩起了她衣裳的下摆,一把握住了她的玉足。
由于天仙的手腕被捆在一起,所以她只能以这种恭敬的姿势,双手缓缓捧起
了方玲的脚踝,然后低下了凤首,张开秀朝着方玲的脚尖吻去。
「别。。。嗯。。。」
方玲有些糊涂了,她一时有些搞不清楚,到底谁是谁的主,现在明明是自
己在「赏赐」天仙,她怎么反而觉得自己似乎更羞耻一些。
天仙的贝齿咬住了方玲的袜,缓缓地将这条白布袜从方玲的脚掌上扯了下
来,然后一点一点地咀嚼进了自己的嘴里,嗯唔嗯唔,嗯唔嗯唔的吞咽之声不绝
于耳,与此同时,她的双手还在不停地抚摸搓揉着方玲嘟嘟的小脚。
方玲的脚掌虽然不如天仙那般匀称均衡,玲珑剔透,但是由于她常年修习轻
功技法,所以脚上的肌筋条更为明显,所以反倒比天仙多了几分粗犷的野
之
美,这也使得天仙不释手,不愿松开。
「嗯。。。嗯。。。别。。。痒。。。」
方玲双手死死攥着两侧床单,按说自己是身经百战的江湖高手,脚上也受过
一些挫伤剑创,但此时落到了天仙手上,自己似乎是变成了一个初生的婴儿,被
她左按一下,右搓一圈,便骨软神酥,气力全无。
「唔。。。唔。。。」
正当方玲迷意
,无所适从的时候,天仙却用一阵哼声将她的意识唤了回
来。
「呼,呼。。。臭、臭么。。。我,我平时很注意洁净的,今天,今天。。。」
她连声为自己解释着,可天仙却只是摇了摇,似乎是并不在意,反倒有几
分享受的意味。
。。。。。。
「扑通,扑通」
方玲的心跳怎么也平复不下来,因为天仙正以和她几乎同样的姿势侧躺在地
板上,枕着捆在一起的玉臂安详地睡着。
她痴痴地瞧着天仙鼓鼓囊囊的香腮,一想到里面是自己的一对臭袜子,她的
脸上就是一阵火辣,脑也跟着迷糊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感觉怪怪的。。。呼。。。嗯。。。」
喘息不顺的方玲十分不自在地扭动着娇躯,又翻身平躺在了床上。
她发觉自己的那一对豪今天似乎是格外的沉甸,而私密之处也总是有蜜汁
不断涌出,将她的最后一条净亵裤沾湿了一大片。可奇怪的是,她几乎整
都
处在这种低迷持续的发状态之中,却没有丝毫的反感与不适,好像这就是她身
体最自然的状态。
「。。。王姑娘对自己的要求也太苛刻了些,毕竟只是。。。唉,这大概就
是她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