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点龌龊事儿呢?我苦笑了一下,
把手又伸给她:「走,回家。」
静湖连眼泪都顾不上擦,赶紧握着我的手托着我的肩膀跟刘红丽一起把我架
起来。我下地以后,我刚发现我的裤子和衣服都是穿好的。也没想那么多,就迈
着发软的双腿在她俩的搀扶下出了门。我是一分钟也不想在这个屈辱之地呆,爷
走了,爷他妈的再也不来了。你们自己玩去吧。
夏天,天亮的早,一出门发现曙光已现。我不禁问了一句:「几点了?」
静湖说:「快六点了吧。」
我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边下楼边问她:「你几点接到的
电话?」
静湖想了一下说:「大概4点左右吧。」
刘红丽也说:「我也是啊,我睡的正香呢,昨天又跟孙姐跑了一天,累的很,
接到电话,我还以为我是做梦呢,又迷瞪了一会儿才起来。」
我在心里算计着时间,心说,我赶到蓝幽苔家的时候,大概12点多,聊了半
个多小时,我被电晕了的时候也就是凌晨一点钟左右,静湖四点左右才接到蓝幽
苔的电话,那中间有两三个小时。他妈的,这中间她在嘛?
你妈的!不会是拍了爷的光
照片吧?妈的,太恶毒了,她就是想控制
要挟老子啊。手里有爷的光照,她想让爷
啥爷就的乖乖听话啊。他妈的,
不就是不想让我跟老四办那场假婚礼让老四满世界丢吗?用得着这样吗?
给爷吃吃爷就答应了啊!用得着这样吗?
噢!我明白了,这个疯肯定不是什么处
,我他妈的真太傻
了,跟一
个开桑拿的花花公子结婚几年了,怎么可能是处啊!我他妈的还真信了。
好吧,蓝幽苔,你牛,你赢了,爷怕了你!
不行!爷他妈的非气死你不可,我就跟老四结婚,妈的,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气死你个神经病!想拿照威胁我?等着到时候鱼死网
吧!我就不信你拿把小
刀拿个小电就能刀枪不
百毒不侵。爷虽然不是流氓,但是爷是纯爷们儿,咱
就慢慢玩,看谁玩的过谁?
上车的时候,我由于心里想着事儿,根本没在意谁开车跟去哪,等我反应过
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静湖车里开出生活区了。我从后视镜里看见,我买的那辆
二手车,跟在车后面。我赶紧摸了摸
袋,发现那辆 霸道的车钥匙还在。心想,
停那吧,反正爷还是要回来的。
静湖边开车边有一眼没一眼的扭脸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不好,
装着没看见,眯着眼半躺在副驾驶上休息。
「昨天那封信,你看了吗?」静湖终于开了。
「没有,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平静的说,被电棍电了一下以后,我发现
我的免疫力陡然提升,那个避孕套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事儿了。
静湖单手开车,另一只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伸到她放在我俩中间的坤包里拿
出一个红色的小本儿递给我:「我离婚了!昨天的离的,之前我们是分居。上次
我不敢跟你去领结婚证,就是因为我跟他还没有办好手续。」
我接过那个红色小本儿一看,真是离婚证,翻开看了看期,就是昨天刚办
的。感昨天我跟黑玫瑰去民政局领结婚证,静湖跟她 老公去办的离婚证。
我盯着手里证件,忽然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静湖:「你的意思,那个避孕
套……」
静湖的脸失去了惯常的平和,又开始泪湿眼眶,带着哭腔强自苦笑着说:
「我们分居四年了,我提出离婚诉讼也两年了,他一直拖着不办。其实他不是坏
,只是我们其实利益婚姻,被我们的父母勉强按在一起的。他其实很
我,只
是我们之间有很多矛盾或者说代沟吧,他大我快十岁。那天他说想跟我聊聊孩子
的升学问题,可是我到了以后,他哭着求我……求我跟他最后……」
我赶紧挥手打断了她:「行了,不用说了,我不听。」
静湖赶紧扭过脸对我说:「真的,真的是这样的。我真的不骗你……」
我苦笑着说:「看路,看路,我没说不相信你啊,我只是喝多了,现在还难
受,好吧,我不怪你,我只是有个问题,那玩意在里面,你没感觉吗?」
静湖的脸瞬间红透,边开车边呢喃:「他……他……一直不怎么行的……他
喜欢做之前用手……用嘴……先……先……然后才……因为说好了是最后一次…
…他……他弄了很久……才……」
我还是苦笑,打断她的尴尬陈述:「好了,别说了,我明白,就是你被他啃
麻了呗。」
静湖又快哭了,说:「他一完事儿,我就走了,本来是我急匆匆的想回家好
好洗个澡,快到家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说你表姐喝多了吐了你一车,我也没
多想,就转去接你了,谁知道……」
我依然苦笑:「嗯,别说了,我最近运气实在太好,遇见了各种好好事儿。」
静湖停了一下,问我:「你,你真的结婚了?那两个的是?我没其他意思,
我知道,我没资格管你……」
我他妈的就剩下苦笑了,已经把脸苦笑成苦瓜了:「嗯,骗你的,那俩是我
高中同学,证是我自己做的,你也知道我是搞电脑设计的,做个假证不在话下,
就是专门拿来气你的。」
静湖一把拉着我的手说:「小童……我……我们……你……」
小童,是我刚开始跟她约炮的时候用的假名,后来熟悉了,她也知道我的真
名了,可是她叫习惯了,就一直这么叫我。我也明白她支支吾吾地想说什么,既
然说开了,家合法夫妻,光明正大,合理合法的打个分手炮。我这个现任男友,
也只能上有点绿了,再说了,这四年,我跟静湖不知道给那老男
戴了多少绿
帽了,算了,就这样吧,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这么个还法,肯能是最便宜的一种吧,总比吃了一片儿蓝 p,抱着「风萧萧
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之心,想着决战沙场却迎被
家戳一电棍,
强的多吧?
然后,静湖的手就跟我的手拉在了一起,她哭着,我苦笑着。透过车窗,看
着街上多起来的来
往,红男绿
,熙熙攘攘,我突然想起以前看过一个色文
大神写的一本小说《谁是谁的妻》。
想着里面的节,握着静湖的手,我忍不住想象着她跟她前夫打的那个分手
炮的节,那老男
趴在静湖两腿之间狂啃的景象,我竟然无耻的勃起了。我转
而又想着,他妈的,一会儿去静湖家,我跟刘红丽得好好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