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鬼已经得到了犬之力,绢鬼亦应该即将获得鸟之力。」
仆的话让桃太郎笑了起来。
这是让追随他 十年以上的老仆也要发抖的冰冷笑容。
「我去看看真鬼。给我准备。」
御殿里有着瑰丽夺目的庭园,也有着无数珍奇美味的食物。
可是,很 多都不知道这里的地底还有一个大牢狱。
为桃太郎引路的老仆,是极少数知道那
森地底的存在的
之一。
穿着跟四周毫不相称的奢华羽织,桃太郎跟着老仆在石道上走着。
然后,他们来到了其中一个被被重重锁链封住的牢房。
「这就是那个鬼……真鬼待着的牢房吗。」
「是的,现在将为您开门……」
把锁链解开之后,老仆正面主动查探里面是否安全。
「敢攻击我,杀了便是。」
桃太郎淡淡说着,就毫不犹豫地进了牢房之中。
在牢房里,只有鬼之少,真鬼待着。
她的身体长有跟狗一样的白色毛发,以及尖长的耳朵,加上可的尾
摇晃
着的样子,与其说是鬼,倒不如说是母狗。
躺在地板上的她彷佛嗅到主的气味一样,身子抖了抖,睁开了眼睛。
留着短发的她有着跟男孩无异的活泼。
柔软而丰满的胸脯,滑的双手,盈巧的腰枝,她全身散发着充满健康的
魅力。
虽然白色的体毛将她的下以及下腹盖住,却没有遮挡她的色气,甚至让她
看起来更加 妖艳诱。
桃太郎不禁这样想着。
「真鬼。」
桃太郎用尊横的吻叫道。
然后,真鬼就脸颊透红,以妩媚的目光抬望向桃太郎。
「我等您好久了,桃太郎大……」
她吐出甘美的声音以及火热的吐息,身姿彷佛发的母狗一样
靡。
她的膝盖好像渴望着甚么似的磨蹭着。
「糯米团味道如何。想必是美味非常是吧?」
桃太郎的一字一句都让她更加兴奋。
真鬼点着回答。
「是的,非常美味,我第一次品尝那么美味的东西!」
「是吗。可是别因此满足啊。世界上有更美味的东西啊。」
说着,桃太郎就用指勾起了真鬼的下
。
神漾的真鬼凝望着桃太郎,彷佛随时要溶化一样。
「我有事想你帮忙。要是你能帮我,说不定我可以好好满足你哪。」
主的手伸到母狗的胸脯上。
被主的指
隔着体毛触摸的感觉,让真鬼的身体欢愉起来。
颤抖着的身体让她发出兴奋的呻吟,期待着更多快感。
「哈啊,哈啊,主,啊啊……」
她伸出的舌彷佛要让体内的媚热溢出一样。
看到她的模样感到满足的桃太郎,将手从她的胸脯上抽离。
「啊……主,主……我要……」
看着真鬼依依不舍地扭腰哀求,桃太郎开说道。
「最的赏赐,得先完成主
赐予的任务啊,真鬼……我刚刚说了,我有事
需要你帮忙。」
他再次望向真鬼的眼睛。
「是的,为了主的话,任何事
我都会好好办到的!」
「就算是令朋友陷水
火热之中吗。」
「当然的!」
看着大声回答的她,桃太郎满意地露出冷酷的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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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真鬼的牢房不远处。
被抓住的鬼之少,绢鬼,正在拼命跟自己战斗着。
无法耐住饥饿,她吃下了糯米团,身体也开始跟真鬼一样产生异变。
她得到的是鸟之力。
她的背后已经长出彩虹色的美丽翅膀。
「不要……不要啊……」
她环抱着肩,彷佛要死死搂住自己瘦小的身体般,蜷缩在地。
在这期间,她温柔的心已经逐渐碎开来,洋溢着不曾感受过,奇怪而残酷
的感。
「我……我快要变成另 一个了吗……」
她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没有起伏,逐渐失去感。
流着的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流。
她甚至已经忘记,流泪到底是甚么感觉。
凶悍起来的眼神,只是空地盯着前方的铁门。
然后,门就在她眼前打开。
「……呵……似乎是漫有趣的事呢。」
那是绢鬼的主。
不,那是抓住她们并强迫她们吃掉糯米团,叫作桃太郎的男。
被投以毫不遮掩的好奇视线,绢鬼心里产生了连自己都感到混,强烈无比
的杀意。
「对,我正要这份凶厉之气……!」
桃太郎悠然地靠近绢鬼。
他的手摸上她光洁柔亮的发。
在这时候,她身上的杀意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安心感。
「不要!」
绢鬼叫喊着,别过脸去。
她对一瞬对眼前敞开心胸的自己感到无比羞愧。
「真可惜哪。似乎你很怕生呢。」
桃太郎在享受着这状况。
然后,他叫唤着在外面等待着,绢鬼的同伴的名字。
「真鬼,换你了,好好安抚绢鬼吧。」
「请给我吧,主
……」
听到随着响应同时进牢房的真鬼时,绢鬼的表
已经不止惊慌,更有着强
烈的恐怖。
她的朋友,真鬼,变成了半鬼半狗的怪异模样。
最恐怖的是,她对着这样的真鬼居然……觉得她很漂亮。
「咦~绢鬼原来是小鸟啊?羽毛真的好漂亮啊……」
真鬼毫无惧色地靠近绢鬼。
即使身体变化,内心仍然一样。
真鬼那『正常』的言行反应令绢鬼不禁有这种错觉。
可是,面临这么怪异的状况,感到恐怖跟惊慌才是正常吧?
想到这一点,绢鬼对真鬼的正常感到更加异样,甚至有种令反胃的感觉。
「不,不要过来!真鬼你很奇怪啊!」
「你在说甚么?我虽然因为糯米团而重获新生,可是我仍然是我喔?绢鬼也
吃掉糯米团了对吧?那么,你应该明白我现在多么幸福是不是?」
说谎。
绢鬼心里强烈地否定着。
吃下糯米团还能保持自我甚么的,绝对是真鬼的谎话。
因为,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绢鬼也感到自己的身心被邪恶的甚么侵蚀着。
在她犹豫纠葛之际,她的『变身』仍然持续着。
她的脚趾,已经变成犹如巨鹭的长爪,更让她感到阵阵难以